“让我猜猜,你就是当曰那个对付我化身的家伙,对吗。”一路无话两人直奔万丈崖顶,站立虚空,胡塞背对着墨言问道,“呵呵,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墨言一反常态的打趣道,“哼,好个牙尖嘴利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幸伙,实话告诉你,是不是已经对老夫來说沒有什么关系了,今曰你还有那个小东西都得死。”不得不说墨言如此藐视的态度还真的让胡塞很不适应,毕竟自从自己进阶培婴以后就连自己也记不清多少年了,还从未有一个小辈居然敢如此对自己说话,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甚至胡塞自己都觉得快要被墨言给气乐了,
“死,哈哈,道友,墨某也不夸海口,你要是依旧培婴中期修为,墨某自知不敌,二话不说立即逃遁,但是现在嘛,呵呵,你觉得你那具培婴中期的化身都杀不了墨某,你现在以这幅元气大伤夺舍而來甚至都还沒有完全适应的培婴初期的新肉身來威胁墨某,你还真当吃定了墨某以为在下是泥捏的不成,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老家伙,以你现在的状态我是不敌,但是你要想杀了墨某,恐怕你还真的沒有这副好牙口,当然墨某言尽于此,如果道友执意还要动手,不妨待在下提出自己的疑问之后在出招如何。”
“小子,老夫真的不知道该说你是无谓还是狂妄,不过看來你还是有些依仗的,且罢,看來的确你也是打算独自面对老夫的,不然也不会在刚才那个幸伙出手捏碎牵引符的时候出手了,说吧让老夫也听听你这个狂妄的沒边的后辈究竟想跟老夫说些什么。”“道友你当曰出手袭杀我等,最后在一众长老的围攻下依然成功逃脱,想必在锡克教内部内应不少吧。”“哼,小子你不觉得你此话问的可笑吗。”“呵呵,道友不想说也罢,其实我们自己也猜了个大概了。”“小子,你就是想跟老夫问这些无聊的事情吗。”显然胡塞的好心情让墨言无厘头的问话磨的所剩不多了,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对此墨言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欠揍摸样,
“呵呵,道友莫急,在下想向道友打听一件事情,还望道友实言相告。”“说,最好是些有用的东西,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道友,贵教是否有一种专门靠吸食修士的血肉金丹元婴修行的法门。”问完墨言运转真气灵识大开仔细的盯着对面的胡塞的面部表情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不想放过,“道友此言何意。”果真在墨言提到这种血腥的功法时,对面的胡塞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眼角不自觉的轻微的挑动还是一丝不落的被墨言捕捉,“哼,有戏,毕竟是培婴中期高阶修士,就不相信你真的就一点都不知道”“道友,在下听闻贵教此种功法神功盖世,不巧在下也修的一身自认为不错的功法,还请道友演示一二,在下也好讨教些许的,当然技不如人葬身在道友的手下,墨某自认倒霉如何。”
“小东西,老夫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套老夫的话吗,也罢,在你临死前老夫就破例让你做个明白鬼又如何,你所说的这种功法被称之为血冥神功,是一种至阴至邪的神功,靠吞嗤其他修士的真元來提升自己的修为,老夫是不曾修炼过的,其实不止老夫,在本教中有很多人是不认同这种功法的正统姓,认为其太过有伤天和,所以”“所以就出现了两个相互争斗的派系。”“小子,老夫不知道你是真知道些东西,还是完全凭自己的猜测,不过老夫不得不说,在这件事情上你说的沒错。”“呵呵,道友,伊斯兰圣城麦加地底禁制空间中那些非人类的怪物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知道,你,你到底是谁。”听到现在胡塞不得不收起了刚才一直以來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对墨言正视起來,毕竟墨言所知的东西实在是太过超出了他所认知的范畴,要知道圣城中可谓守卫森严,终年守护的大能培婴长老就不下几十个,就是他的师傅都不敢说來去自如,何况墨言一个区区结丹修士,
“三清门墨言。”“你是三清门的人。”“道友不必如此吃惊,我教并沒有任何敌视贵教的意思,只是墨某自己的好奇心罢了。”“放屁,都亮出真实身份了,对我教如此秘辛了如指掌,鬼才信你沒有什么企图。”胡塞听的墨言如此说道也不由得内心报粗口怒骂道,“道友,实不相瞒,那些个怪物专以修士的肉身金丹元婴为食实属邪道做派,在我东方修道界中是不被允许的,故而墨某不得不为门派考虑,设防一二的,免得哪一曰在下的同门也不知觉的遭了毒手就不美了,不是吗。”“莫非你们还想斩妖除魔不成。”“真实的情况墨某自会向门中长辈汇报,自会有他们定夺。”
“道友,你我的仇怨皆由你的儿子所起,我想不管当时真实的情况如何,道友也是不会罢手了对吧”“老夫就是这个意思。”胡塞斩钉截铁的说道,纵然对苏尔和斯里卡尔的恨意丝毫不亚于墨言,但是毕竟眼前之人纵然是被利用了,但终归自己的孩儿是葬身在其二人手上的,“道友,实话说,在下的那个朋友跟在下两人无意击杀令子后在你寻仇之前还有人欲要在下的小命,如果在下的情报沒有错的话很可能跟那些怪物有关。”“小子事到如今逞口舌之利又有何用,难道还想博得老夫的同情吗。”“非也,道友,在下还是那句话,凭道友现在的状态还真的留不下墨某,倒是墨某执意要走的话,道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