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你说黛儿和我姐姐他们俩真的在那个人手上。”
“嗯,从对方大张旗鼓见人就问的寻找我们的嚣张行径來看应该是**不离十了,你我还是小心些的好,毕竟在外面的时候,我就感到了这个家伙深深的敌意。”
“墨兄你觉得这个独眼之人会不会是。”“嗯,的确有这个可能,毕竟据迪哈尔前辈透漏的消息來看那个袭杀我们的伊斯兰修士胡塞的元婴似乎是逃出去了的。”
“如此多的同阶修士精心布置的抓捕居然还能从容离去。”“贤弟,恐怕此人的事情跟你祖父的死也是有一定关联的,4000年前你的先人就发现了不妥之处,事到如今,这潜伏的叛徒恐怕依旧是不少的,只怕势力较之从前更为强大一些。”
“墨兄,这培婴修士我等如何争斗,不如出去寻求长老会的帮助如何。”“贤弟不可,一來此人的身份隐藏的很深至少教中的长老是辨识不清的,二來黛儿她们很可能就在他们手上,一旦形势危急,两人的姓命不保,还有另一个可能,此人和我一般结丹后期修为,只不过是法力较之同阶要高出许多,毕竟大祭司的亲孙子也是此次大比的夺冠热门,派人前來给我们找点麻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墨兄你的意思是。”“去,贤弟不用担心,为兄即使不敌对手,但是论到保命手段还是有一些,纵然碰到最坏的情况,此人是一个培婴修士又如何,一旦救出黛儿两人大不了捏碎牵引符逃走就是。”
“好,就依墨兄所言。”两人商定后丝毫沒有拖沓的向着万丈崖的方向飞奔而去,
“馨姐你说这个变态的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來的,还有这拉克斯曼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厉害,居然都已经结丹中
期修为了,他才多大不过50多岁吧,馨姐你说是不是我的眼睛出现幻觉了。”几天过后,被胡塞打晕的辛黛儿和雅馨两
人渐渐苏醒,凭借着胡塞的手段,两人指定是沒有了逃走的可能,双手被缚背对而坐吃惊的谈论着昨天的所见所闻,“
黛儿其实姐姐心中的疑惑较之你更甚,的确事情发生的太过诡异了,显然这独眼之人并非大祭司派來的人,不然也不会
和这拉克斯曼等人一开始就兵戎相见了,就差一点就至对方于死地了,自然二者更谈不上从属关系,但是让我极其费解
的是为何在最后时刻明显这独眼之人占尽上风的情况下,双方突然罢手言和了。”
“难道是为了在你我面前演一场戏,那独眼人想撇开自己与大祭司的关系。”“臭丫头,你以为是在拍戏吗,要真是如此的话,那人大可以在拉克斯曼等人走后,暗中对我们出手就可,也不至于真的下了狠手,差点真的要了那些家伙的小命的,还有这个拉克斯曼也真的是不简单啊,恐怕不止是我们,就连大祭司自己都对此知之甚少吧,此子着实隐藏的太深了。”
“馨姐,你说他们会來吗。”“你觉得呢。”“会,一定会,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雅塔也一定会來救我们的,不过,馨姐现在我又不想让他來了。”“黛儿放心吧,有墨兄在,即使这个独眼人是培婴修士又如何,恐怕在墨兄手上也落不了好。”
“馨姐你怎么对墨大哥如此有信心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因为爱情而产生的无限制的认同。”
“死丫头叫你乱说”不一会刚才还一脸惆怅的两人又传出了打闹嬉笑的声音,不得不说二人的心态还真的不错,让隐在一旁监视的胡塞的灵识也是一阵的无奈“年轻就是好啊,什么时候都能让如此的乐观,羡慕啊。”
“墨兄,我们到了”“你们你们就是前辈要找的人墨言和雅塔吗。”被胡塞派出散发消息的那个喧班第一时间就认
出了匆忙而至的墨言和雅塔两人,
“道友有何指教。”雅塔似笑非笑的问道,“妈的,因为你们两个兔崽子,老子我沒少让那老家伙欺负,有家不能回,有屋不能住,沒曰沒夜的在这干个小喇叭的买卖,今曰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岂能解我心头之恨。”
“有何指教,臭小子,你们是自己自缚还是让我动手,实话告诉你,要是让里面的那位亲自动手,恐怕二位连个全
尸也不会剩下。”毕竟自己只是结丹初期,而对面的墨言已经结丹后期了,这个家伙还是很有脑子的一上來沒敢用强,
只是狐假虎威罢了,‘啪’的一声耳光轰隆巨响,迎接倒霉的家伙的问话的就是墨言的直接雷霆出手,一掌将这个倒霉的家伙直接从虚空拍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大爷的,这还有沒有王法了,一个培婴老怪也就罢了,又來了一个,哥不玩了”墨言出手的极为迅速狠戾霸道,让这个倒霉的家伙不自觉又有种面对胡塞时不自觉的心里压力,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实在不愿意再待下去了,当即取出牵引符准备捏碎逃跑,‘啪啪’又是接连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两掌拍來,只见墨言和胡塞站立虚空四目相视不断灵识扫视打量着对方,显然在其眼中犹如怪物一般的两人都不希望其如此做法,齐齐出手阻止到,
“幸伙,你要是敢捏碎牵引符坏了老夫的好事,就是出了禁制老夫也会找机会拔了你的皮。”
“前,前辈别误会,晚辈不敢,再也不敢了”刚才被两人掌括的那个倒霉的喧班听到胡塞如此一说,立马惊醒过來连忙出声求饶道,
“他就交给你了,小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