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每次去都是被关在门外,更加气愤的是冷郁希还光明正大居住在他家,这让她心头更加的惶恐不安。
但是只要他还没有站起来,就有机会,所以她忍耐了忍耐,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才来找冷郁希。132yn。
这半年来,英若芳从来没有过得安生过,总是被噩梦惊醒,噩梦便是雷冥远跟冷郁希的婚礼,雷冥远坐在轮椅中,为冷郁希套上钻戒。
日以继夜被这一幕惊醒,然后浑身都是汗,直到去泡澡,泡到水斗凉掉,她才会有睡意。
今天,下午她去过雷冥远家,可是没人应门,无奈之下,她才上找冷郁希。没想到冷郁希开口就是告诉她如此一个惊天动地的,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深深吸了一口气,英若芳才抬头,她逼近自己冷静下来,眼前这个冷郁希,不是出国前的冷郁希了,眼前这个冷郁希身上俨然褪去了沉郁,是个阳光美少女。
她肤色莹润光泽,表明在婚姻爱情滋润下,过得十分幸福。
英若芳甚至无法想象无法站起的雷冥远用什么态度跟冷郁希相处,很陌生,真的很陌生。
半年多未见,她对雷冥远的思念逐渐淤积,堆得很高很高,装得整个瓶子满满的,就要溢出来了。
“这nian头,假钻戒多的是,我看你是想结婚想疯了吧。”
英若芳当然不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忘反唇相讥,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心头那股酸涩有何而来。
她也是明白冷郁希的为人,冷郁希不会无聊到找一枚假的钻戒来忽悠自己,何况自己找上她,应该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她英若芳当然不会承认冷郁希是雷冥远的妻子,他们的婚姻根本就不为人知,冷郁希拿出来摆显,明显是想要自己知难而退。
可是,又这么容易吗?
她英若芳若是能够全身而退,还会走到这一步吗?
不能……不能……对于雷冥远,她势必要手到擒来,即使他不爱自己,真的,即使他不爱自己,只要自己爱他就行了。这世间,难怪有人感叹:这世道的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伤。
说的不就是自己吗?
“那就当假钻戒吧。”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nian头,这种心态,满大街都是。冷郁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恼不怒。
英若芳心头如今是怎么想的,她别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她脸上几经变化,都被冷郁希细致入微、一一纳入眼底了。
“一起喝杯茶如何?”
英若芳按捺下心中的不悦,提议道,勉强自己露出一抹笑靥。
“你找错对象了。”
喝茶?冷郁希不搞这附庸高雅,所以不喜欢喝茶。冷郁希唯一的感触是英若芳终于出现找上自己来了,虽然时间隔着有点久远,至于英若芳想要让她干什么,邀请之类的,她冷郁希通能没兴趣。
这个霸占了雷冥远不少时间,对雷冥远倾心相许的女人,她冷郁希曾经的情敌,若是她对她和颜悦色起来,那才怪。
承若芳 并没有恼怒,她垂下视线,把目光藏在长长的睫毛后面,“喝杯茶又如何?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问题是我对喝茶没兴趣。”
冷郁希倒是回答的老实,其实她没有说的是,我对你更加没兴趣。英若芳无非想要她放开雷冥远,但是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两个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何还要可耻地浪费时间呢?
“那你想要喝什么或者吃什么?我都请。”
英若芳显然十分坚持,她的这份坚持,令冷郁希不由起了疑,甚至上下打量英若芳,怀疑她是否在前面给自己下好了套,就等请君入瓮了,鸿门宴,肯定是鸿门宴,英若芳才不会如此好心,大张旗鼓主动拉下她千金大小姐的架子,来迎合自己。
“我都没兴趣,只想回家。”
“冷郁希,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要知道你亲生母亲的近况吗?”
英若芳淡淡的郁希,脸上写了嘲讽。
冷郁希有些火大,她本跟欧阳紫就没有什么亲情存在,英若芳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此纠缠不休,她就不能痛快些吗?
冷郁希头一次恨起雷冥远谁不好招惹,就招惹上这么一个女人。气死她了,气死她了,回去一定要狠狠蹂躏雷冥远那张俊脸一番,让他无法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再祸害女人,尽管她自个人也常招其无人能敌的纯男性魅力蛊惑。
“我想顾姐更乐意欧阳紫当你的母亲,既然你们相处的这么好,我当然不好插手,倒是乐见其成。”
冷郁希眼瞳微沉,从容不迫对上她那一双快要冒火的双眸。
英若芳冷哼,心头愈发沉重起来,这个冷郁希真不是省油的灯,这么难对付。英若芳已经认定自己无法跟雷冥远如愿以偿结婚,就是冷郁希惹的祸。
之前雷冥远都答应了跟自己结婚,若是她不出流产风波,雷冥远肯定没有这么快投降,或许自己还可以寻到别的时机。
反正,英若芳已经将所有的错,归根究底,都归结到冷郁希身上去了,摆明了不会让他们两个幸福,自己得不到的,冷郁希也别想得到,她一定要从中作梗,破坏他们的幸福。冷郁希千不该万不该在自己面前炫耀钻戒,这让她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