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冥远呲牙咧嘴起来,冷郁希这家伙下了十成十的劲道,一点也不客气,虽然最近复建有了极大的突破,很少摔倒,皮肉经过前一阵子的训练,也粗了不少,但好歹他也是个人,也是有痛觉的。
当下他松开了口,满意地看到冷郁希锁骨边缘属于自己的特殊印记,十分的明显,深紫色的,冲血,妖娆如花。
还不忘双手压住冷郁希那一双不听话的双手,让她安静下来,冷郁希泄愤因为无法动弹而结束,头向左微微一偏,嘶地一声,不小心牵动了锁骨上的伤口,好痛。
“你不是人。”
人才不会用咬的,冷郁希忿忿不平地瞪着雷冥远,他似乎一点歉意都没,仿若她就该天生受这罪似的。
雷冥远满目热切,三分赞赏七分教育的说,“女人就爱口是心非,我不是人还是什么,要记住我是你老公,不要看什么乱七八糟的a?片了。难道你没有学过历史吗?邓爷爷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老公我就是你实践的最好师父。”
知时何有点。冷郁希吃吃地笑了起来,笑了会,又觉得他这话实在太好笑了,很不给面子当场大笑起来,笑得差点将压在她身上的雷冥远给笑落于地了,因为她笑到打滚起来了。
结果就是雷冥远将她抓回去,象征性打了几个屁屁。
“对了,”雷冥远想了一件事,“我最近在床头柜里看到一根针,那是怎么回事?”
冷郁希一惊,忙打量了下雷冥远的神色,他貌似还没有想到那个层面上去,唏嘘了一口气,脸不红气不喘地回道,“我最近迷上了十字绣,打算绣一对抱枕出来,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准备给cherry当生日礼物的。”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冷郁希都有些佩服起自己伸缩自如的神经了,多聪慧啊,能够在雷冥远面前还能从容淡定成这样。
“十字绣?”雷冥远喃喃自语,“这是什么东西啊?”既然是用到绣的,应该要针的吧。
接着,他目光定定地掠向冷郁希,面带疑惑,“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绣过?”
冷郁希闻言,一口气梗在喉咙中,差点提不上来,雷冥远随便的一点,就说到点子上,她胡诌而已,哪来的十字绣,那东西,她根本就没兴趣,刚才为了忽悠他,才把cherry给当借口搬了出来,高兴得意不能太早。
冷郁希眼波流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口气十分的认真,“本来缝过几针,发现这抱枕的材料有问题,老板娘卖给我的那块布有些油渍,我可不想以次充好,毕竟这是一项大工程,辛辛苦苦做好了,却发现还有这么大的瑕疵,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件无法容忍的大事。所以我打算明日去换了材料,再继续。我那水平,还处于初学斱程度,毛毛躁躁的,线头很多,拿不出手,等我手艺到炉火纯青了,再你秀两手,如何?”
她眸底清澈,不掺杂丝毫的杂质,说的是天经地义,说话都不饶舌,舌头说谎也不打结,忽悠起来,还真把雷冥远弄的一愣一愣的。
雷冥远虽然总觉得有不对劲,但是冷郁希的借口听起来天衣无缝,而且她一点心虚的迹象都没看出来,而他也想不通这针还有什么作用,应该就是用来缝的。
“那你明天去换材料吧,不过针以后不要乱放了,不不心扎了手,就不好了。万一你马虎掉到地上,扎进脚底,更加不好办了。”
雷冥远还不忘教训道。
冷郁希忙不停地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附和道,“对对对,老公你说的都对,我知道你说的都是为我好,不过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她打了个哈欠,分明是故意的,是怕雷冥远脑袋突然开窍,想通了那套套事件。
冷郁希很主动地窝进雷冥远的怀中,缠得他透不气来,打消他的疑虑。
雷冥远用力拉开了她些,他可是清楚地记得昨晚她那个来了,还是他半夜醒来,发现大腿上一阵粘稠,把她推醒的。
这下又不乖了,跟章鱼似的,也要考虑到他需要禁欲一星期的么,真不体贴。
a?片风波不了了之,套套事件亦然,冷郁希成功地忽悠住了雷冥远,日子继续混得如鱼得水。
半个月后,在校门口,她放学后,正准备走向自家的座车,发现英若芳正朝着自己走来。
冷郁希还在想英若芳怎么这么能沉得住气,听欧阳启迪提起欧阳紫还住在她那,金屋藏娇着,也不知道英若芳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英若芳越耐得住性子,表明她城府越深,之前她是上门过,想要探病,多半是自家老公成天不去公司,让某人犯了相思病。
冷郁希倒是主动开口,“英姐,有什么事吗?我老公在家还要等我回去给他做饭呢!”
“老公?”
英若芳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不解地重复冷郁希说过的话。
冷郁希微微郁希,笑得很是淑女,满脸随即浮现的是甜蜜跟幸福,还不忘晃了晃左手无名指的钻戒,“对啊,忘记告诉你了,我跟远结婚了,都半年多了。”
英若芳垂头看着鞋尖,心头起上来无尽的酸楚,紧接着,是排山倒海的嫉妒,犹如汹涌的波涛,海浪一波比一波高,咆哮着翻腾着,搅拌得她整个胃不舒服。
雷冥远竟然结婚了,跟眼前这个女人,他车祸了,竟然还愿意跟她结婚,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