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我不是有意的哇……”刀疤脸捂着肚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满脸的沮丧和委屈。
“你不是有意的,你纯属他妈的故意的……”薛腾浩暴跳如雷。
兰博基尼作为世界级的名车,修理起來非常麻烦,费用昂贵。而且雷文顿属于限量版跑车,全球也就那么几十辆,华夏的4s店根本就沒有能力维修,补漆和换车窗都要专门从国外请专业的技师來。
钱倒是小事,就算这次维修费用高达6位数,薛腾浩一样负担的起且毫不心疼。关键是,这辆价值一千五百万华夏币的豪车,出现破损之后就不再完美了,就像是chù_nǚ被开了瓜。而维修的过程就像是修补chù_nǚ膜,就算修复的完全看不出來,但是在薛腾浩的眼里,这辆车的价值已经大大的打了折扣,只能算是二手货了。
有钱人的可笑心理,d丝是永远理解不了的。
薛腾浩意识到,现在不是窝里反的时候,特别是在宿敌刁小司的面前,便放弃的继续攻击刀疤脸的念头。他转而大步走向刁小司,一把揪住刁小司的衣服领子,恶狠狠的说:“妈的,老子的千万跑车成那样了,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个交待,不然我弄死你……”
刁小司竟然沒有躲避,就任他揪住自己,可脸上却绽放出轻松的笑容:“要是你不想被学院勒令退学的话,最好不要乱來,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在哪儿了?”他指了一下斜上方的摄像头。
薛腾浩向摄像头看了一眼,顿时沒脾气了,只好悻悻的把手松开。
刁小司早就注意到了这里是在监控范围之内,而薛腾浩刚才自己不动手,却把球棒丢给刀疤脸这个小动作,自然也沒有逃过他的眼睛。通过解读这个行为后,刁小司知道,薛腾浩之所以那么做,是怕受到学院的处分,所以才会让刀疤脸來充当自己的打手。了解了这些后,刁小司便在这场对峙中占有了完全的主动,他完全可以预料到后面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按照他所设想的那样去发生的。
驾驭他人的思想,这是一种可怕的能力。刁四海依凭这个能力击败了数不清的高明狡诈的商业对手,成为了身家百亿的花都首富。而刁小司作为他的亲生儿子,则遗传了这种能力,完胜若干嚣张跋扈的花花公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叫你松手你就松手,真尼玛乖,这样才够听话嘛,爸爸一会儿除了给你买糖,还给你买果冻,昂……”刁小司整理了一下衣领子,不无得意的说。
“你……”薛腾浩要气疯了。
刁小司接话说道:“你什么你,现在咱们來摆事实讲道理,你的车被砸了这我很同情,但关老子毛事,又不是我砸的你的车,我刚才动手了么?刀疤脸抡着大棒子來打我,我总不能傻逼似的站着不动让他打吧?要是换你的话,你躲不躲?所以,谁把你的车弄成那德行的,你就找谁,老子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薛腾浩顿时哑口无言了,刁小司说的句句在道理,自己是沒有理由舀他说事儿的,再说,摄像头记录了整个事情经过,就算硬往他身上赖,都赖不上去。
“姓刁的小子,你别得意,以后有你好瞧的,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薛腾浩此时舀刁小司沒主意,只得自认倒霉,他拍拍屁股想走。
不过,刁小司可沒打算就那么放过薛腾浩,在他看來,自己手臂受伤挂彩了,而米久也因此摔了一跤,还不知道具体伤到哪里沒有,就这么算了,那就太便宜薛腾浩了。他刚才想好了一个无比阴险的计划,今天必让薛腾浩不死也掉一层皮……
在薛腾浩快上车的时候,刁小司喊了一嗓子:“薛衰神,你等一下……”一想到薛腾浩每次都那么倒霉,上次他掉的好几克拉的钻石居然还被自己捡到,刁小司便想了这么一个外号,他觉得太适合薛腾浩了。
薛腾浩停住脚步,回头,表情颇为诧异。他在沃顿圣光可是小霸王,通常与别人发生摩擦,或者是他故意找麻烦,只要他感觉事情暂时解决了要走,是绝对不会有人喊他等一下的。因为大家都把薛腾浩当瘟神看,唯恐避之不及,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自己说要走却又被对方喊住的。
“怎么,你还沒完沒了?”薛腾浩皱紧眉头问道。
米久这时走到刁小司的身边,拽了拽他的胳膊,轻声道:“算了,我们走吧……”她是看到薛腾浩长得比刁小司要强壮很多,而且还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如果冲突起來,刁小司不免会吃亏,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刁小司嘴角一撇,说:“沒事,我心里有数。”这句话让米久安心不少,便不再继续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
“薛瘟神,你不觉得我们俩这么杠來杠去的很闹心么?干脆今天直接來个了断吧?”刁小司掏出一根烟点上,虚着眼皮子说道。
“好啊,我正有此意,你说怎么个了断法?是单挑?还是群殴?我一定奉陪……”薛腾浩听刁小司这么一说,倒乐了,这小子跟我叫板,不是找死么?姓刁的他妈的也太狂了,竟然敢向我挑战,你想要了断,好,老子今天就让你彻底了断……
刁小司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nonono,了断也有很多方法,咱们要文斗,不要武斗……”
文斗?武斗?这小子花样儿还不少呢!薛腾浩问:“文斗怎么斗?你说说看……”
刁小司把抽了两口的香烟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灭,脸上突然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