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行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海边社区的一幢公寓楼下,守仁挺拔的身躯出现在小区里——
今天是守仁来**这边的日子。守仁结婚了,但是他却也在外面**了一个二十岁的女孩。
“你的问题本来问的就有问题。”守仁意态轻松地反驳。
“我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的,这是违背了婚姻的忠实誓言,所以归根究底还是你们女人造成的。”
“你是……你是在强辞夺理!”薛雅气坏了。
“放心吧,总有一天,你会习惯我的个性。”守仁是卸下平时在陆家的谨慎一面,回到这里是慵懒地舒展四肢,肌肉随着伸展的姿势贲起了波动。
倘若把电视里的她喜欢的电影明星形容为风度翩翩的绅士,那季守仁这个男人,则像个一个精力充沛的运动家,四肢百骸无时不刻不迸发着强劲的生命力,后浪推着前浪,生猛的活力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
薛雅是不自在地偏过自己的视线,拒绝欣赏守仁展现出来的魁梧体魄。
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既然顽石无法点头,薛雅觉得自己是多说无益,还是趁早与他拉开距离为宜。
薛雅闷不吭声地回到**上搅拌牛奶。
“喂?”不安分的人叫唤着。
“谁理你?”
“嗨?”
“你好吵!”
“快憋不住了!”他叫道。
薛雅终于再次用眼角斜睨他。
“闹什么闹?”
“我想上厕所。”
守仁的两只手臂反靠在脑袋后面,好整以暇地微笑。
“去呀!”自己又没拦着他。
“我的脚拐了才会休假来这里的,脚拐了,你要我怎么去?”守仁的声音,眼神都很纯洁无邪。
“你可不可以扶我去浴室?”
“啥?!”
还得服侍他尿尿?
薛雅是气结。
她又不是老妈子,干嘛还得把尿?
连她的女儿都没有让她是这么的操劳过。
薛雅是气闷地走进洗手间,随便抓起了其中一个尿壶走了出来,稍嫌粗鲁的塞进他怀。
“喂!”
季守仁是啼笑皆非地盯着儿童专用的尿壶。
“你非得拿这么小口径的东西侮辱我吗?”
薛雅瞄瞄女儿平时用的尿壶,再看看他此刻的小腹,两朵红霞顿时飞上俏脸。
“拿来!”
“我去给你换一个。”薛雅是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抢起他怀中的尿壶。这个尿壶都是她当初为了教孩子怎么解手时,买回来的。
守仁的双手明明是背在脑后的,谁知一晃眼,手臂伸长,陡地将她给稳稳围困在胸前。
“啊……”薛雅是轻呼,娇躯偎躺在他身上,两人的胸膛紧贴得严丝合缝。
“嗯……真的好香。”守仁是顺势深呼吸一下,坏兮兮地笑着。
原本仅有她的脸颊是染着两抹淡淡的红,现在则是泛滥到了整张秀丽的容颜。
“让我起来!”薛雅是不敢挣扎太用力,怕又牵动他脚上的伤口。
“小宝贝,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反正他也不在乎被她骂了。
小宝贝!
薛雅是固执的隔着两公分的距离瞪他。
“别怪我没警告你,女儿可能随时有可能从外面闯进来的!”守仁是狡黠的笑着,简直在威胁了。
薛雅是无奈,对守仁此刻耍赖的表情好气又好笑。
说什么昂藏七尺男儿,一旦玩心发作,闹起来跟小孩一样!
好吧!
随便亲他一下,先哄他放了人再说。
薛雅是快速的琢了他的嘴一下,冷不防,他的脑袋移动角度,两张嘴便已经是四平八稳地对住。
大掌是罩住她的后脑,制止她退缩。
自从重遇的第一眼开始,守仁知道自己一直无法挣脱对她的渴望,也一直想着亲吻她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此刻亲着了,就像是在吃着糖果,意识是模糊地想着。
而且是一颗大白兔奶糖,香气浓郁而不黏腻,含在嘴里是温温软软的,回味起来是犹有余香。
守仁的唇舌,察觉到了她的羞怯,于是便放缓了云纹的力道,辗转地有货出她展露更多的热情。
怀中女人的技巧很生涩,似乎对揉替上的接触并不熟悉,更别说是习惯了,感觉起来不像是一个结过婚,生过小孩的女人。
守仁是恍惚的产生一种感觉,彷佛回到涩嫩的少年时代,**着全班上男生眼中的最纯情,最圣洁的班花献出她的初吻。
不止是她的反应生嫩得很,就连她的小蛮腰也是浓浓幼稚的找不出一丝缺陷。
分娩过的女人,作为理科高材生的守仁是知道,女人生过孩子后,腰线多少都会宽上几分,而且肌理较为缺乏弹性,可是手中的娇躯却一点也看不出痕迹。
她以前到底有多瘦啊,所以现在的线条在分娩后是刚刚完美?
“啊……!”不是薛雅的女儿,而是家中来打扫的佣人,以为主人不在家里,拉开房门,又立刻脸红耳赤的退了出去。
薛雅是倏然回过神来。
“放开我。”薛雅娇喘吁吁,连忙撑起身体。
引发这一切效应的罪魁祸首,搁在两个人之间,他的小腹上,彷佛无声地取笑她的傻愣。
季守仁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神在尿壶上停一停,又扫过自己被激起的渔网。
薛雅是险些被他脸上得意的邪气笑容给气死。
“季先生。”薛雅是怒到极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