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的行为,还有刚才季先生的热情来看,我可以想像得到,在你们这样人的世界里,男人背着自己的老婆胡来是很正常的事情。”薛雅是缓缓的拿起那个儿童用的尿壶,塞进他的手里。
“事实上,我觉得这个应该保留给你,再适合也不过了,毕竟你们男人平日里,除了要应付老婆,还要应酬自己外面的女人,所以磨损力惊人,总有一天大小也会刚刚好的。”
薛雅是发完飚后,迅速转了脚跟,快读的离开现场。
季守仁是无法挽留她,因为他而是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
“天啊……我的天……”守仁是拼命擦眼泪,揉着已经笑痛的肚皮。
这女人还真敢说!
如果今儿个她没说这话,他包准会一辈子认定,薛家二小姐是个万分纯洁,没有脾气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也不想想看,哪天他若是真的铁杵磨成了绣花针,对她的未来性福也没有好处。
因为脚伤,守仁在医院受罪了几天,挑了一个日子,请假外出。
他特地随身手下的掺扶下,亲自前往梁瀚元的公司开会。
其实这场会议并没有重要到必须由他亲自出面,可是守仁忍不住,他一定要亲眼看看掳获薛雅芳心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款,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梁瀚元虽然接受了薛氏集团的聘请,成为薛氏s市分公司的顾问,然而季守仁一直远居于x市,在纪家收购了薛氏之后,平时向来以电话和梁瀚元这个顾问进行联系。
他前两次来这里,因为公事并没有需要和梁瀚元会面之处,所以不曾真正面正面接触过。
此刻,季守仁坐在豪华的会议室里,以一种挑剔的眼光,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原来,这就是梁瀚元!
亦即是薛雅爱的人,抛弃她们两母女的前夫。
实在有点令人不是滋味。
季守仁是不得不承认,假若自己有个妹妹或者是女性的亲友,他也会赞成接受梁瀚元的追求。
这个男人无论在外表,谈吐,事业上都有卓越的表现,足以令女人是全部倾心。
可是自己及也不差!
季守仁是暗自嘀咕。
何必在这种时候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
无论如何,假如梁瀚元是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油光满面的,头顶上只剩下了几根头发,季守仁应该会更快意一点。
“大致上就是这样了,一旦我得到了最新的消息,会主动与你们联系。”练好元是
埋首翻阅文件,偶尔抬起头来客户交换几句对话。
“季先生,您需要我补充什么资料吗?”
“不用了。”季守仁是阴郁地笑了笑。
“你做出来的这些数据已经是相当的仔细了,承蒙你费心了。”
季守仁是客套了几句,心却纳闷着,为何自己收购来公司的负责人,他却感觉到了隐隐对他存有威胁,而那边的梁瀚元也感觉到了为什么对面的男人对自己存在敌意?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吃顿午饭,如何?”一旁的助手是瞥了一眼腕表,提出建
议。
梁瀚元是立刻苦笑起来。
最近家里的那个女儿是诡异得很,一天到晚,教唆薛雅为他做午餐送来,摆明了想撮合他们俩。
可怜的是,他天天是食不下咽,只好趁薛雅离开的时候,偷偷处理掉薛雅做的爱心便当。
不吃不打紧,好歹人家送便当来的时候,他应该亲自接下来,以示礼貌。
“不好意思,每天中午,有一位朋友会为我送饭菜来。”梁瀚元是歉然地微笑。
“不如晚上吧,由我来做东,回请两位。”
“还是等我行动方便之后再说吧。”季守仁礼貌地回答,此刻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会议告一段落,助手来到老板身边,协助季守仁是吃力地站起来。
三个男人一起走向会议室的出口,走到了外面的接待区。
这时,一道清脆悦耳的笑声,荡漾成了音符,响彻了整个接待区。
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亭亭玉立站在柜台前,与接待处的接待小姐巧笑倩兮地闲谈,白色的身
段让人眼睛一亮,彷如素雅的雏菊,绽放在冰冷的办公楼里。
白衣美女的手上提着一个浅蓝色的饭盒,浓厚的饭菜味从中散出来,香味差点没有呛死人。
季守仁是霍然停下脚步。
薛雅的眼角余光,睨见了他们,笑吟吟的偏过头来,迎上他的视线,脸容上的娇笑也顿了一顿。
“抱歉,让你等久了了。”梁瀚元的笑容有点惨。
“谢谢你野地跑来给我送午饭。”
还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一道斥喝声是陡然的冲出季守仁的牙齿缝……
“我的天!你穿的是什么鬼?”季守仁喷火的双眼,怒瞪着面前薛雅的娇躯。
“连身裙。”薛雅是纳闷地低下头。
有什么不对吗?
这件无袖的连身白裙是薛雅最喜欢的裙子之一,麻质的衣料,在夏天穿起来是相当
凉爽,剪裁又是相当的贴合她的好身材,领口v形的设计,衬托出香肩的优美线条。
“我当然知道那是裙子!”季守仁是发出暴躁的大吼。
“你来公司,一定要穿得道么暴露才行吗?在现任男人,和前任男人面前!”
季守仁是拄着拐杖,急匆匆地像是一阵风的刮到她的面前,当场的另外两个男人为之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