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袁项城反而笑了,说:“你怎么也说他的坏话?”苗烧水说:“这个人早年间与民间的一些暴力团体合作的非常愉快,得到他们的许多资助外了完成自己的心愿,承诺放弃辽东和西北的大片疆土明明派已经答应让你做朝的开国之君,他却抢先在你即位之前登基,确定了游戏规则他这样做绝不是一心为公,而是想要与你争夺朝国君的位置当他自以为自己要做国君的时候,就拼命扩张君权当他自觉要做不下去的时候就极力扩大内的权力,这样的做法是非常不光明正大的自己在争夺国君之位的过程中败北,不得已用所谓商界人士的身份掩人耳目,实际上他没有从事任何商业活动,他要做的是跟国家要一笔钱修铁路,这是一个商人该做的事吗?修铁路应该是官府行为才对也就在这个时候,原以为派无论如何也不会拿你当自己人,这就意味着无论如何,他孙某人永远都是你不能轻视的人,可就在这时派中崛起了一个的人物,即宋教仁先生宋先生一心要做内的长官,他与其它的想法不一样,派人士除了宋先生大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是他们没有建设国家的才干,却都是造反捣乱的行家宋先生在的时候,他们手里的一票可以支持宋先生做许多事情宋先生不在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反对你不管你做的对不对,只要是你做的,他们就反对到底”袁项城听得几乎要哭了,说:“我的苦衷一直没办法跟别人说,你能说出我的苦衷真是太好了”
苗烧水说:“不过我说的有点跑题了,宋先生带领派人士开始在政界独领**,此人对你非常尊敬,他的脑袋里有许多建设国家的计划想与你沟通,可在他就任内长官之前不久,他就被人干掉了”袁项城说:“孙某人恨我没什么,他对宋先生也能下得去手,他实在是个枭雄,比我狠”苗烧水说:“非也你固然讨厌,可在他看来宋先生可恶你就是再厉害,也不能让派人士彻底倒向你,而宋先生就不一样了,他实际上已经崛起为派的掌门人了”
袁项城说:“你觉得我住在不了派呢?”苗烧水说:“派不会拿你当自己人,这不奇怪毕竟长期以来你是在清廷工作,对派也是一直弹压宋先生即便成了派的掌门,它在整个中国还是比较弱得一支力量,虽然它在台面上很活跃宋先生和他的团队能够活得那么多的支持,其中他个人魅力是一个得分的重要砝码”袁项城说:“我当初给他一笔钱,被他退回,你说这种做法是不是很不明智”苗烧水说:“你是以什么名义给的?”
袁项城说:“内的第一位长官唐绍仪,不能在我的帐下愉快的工作,最后走掉了之后接掌内的都是一些没什么影响力的人,他们在台面上是个大官,实际上就是供我使唤的仆人而已宋先生的影响越来越大,我的内心还是有所忌惮的,我担心自己不知道怎么跟这个派人士合作?”苗烧水说:“你给他钱是什么意思?”袁项城说:“有人说我给他钱是希望他退选,其实大错特错你想想你是一个即将进入内做长官的人,你会被那三瓜两枣所打动吗?那些钱是我提供他的活动经费,这样做是让他觉得我有恩于他,这样我们以后在共事的时候,他就会对我好一些不然国君和内闹起来着实不大体面,这个人毕竟跟唐绍仪不一样”苗烧水说:“宋先生是怎么做的呢?”袁项城说:“宋先生把钱推给了我,还写给我一封信,他说自己能够理解我的心情,他说自己出任内长官之后一定会跟我好好配合,争取把中国建设好”苗烧水说:“你们也算是推心置腹了”
袁项城说:“是啊所以说我不可能是杀害他的凶手嘛你想想看,当时派不仅在朝廷有不少,就是在地方少也有许多,有宋先生把他们统领起来,在跟我好好合作,许多事情也好处理宋先生要是不在内,派在没有人表示出合作的意愿,我又不能驾驭这些派人士,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苗烧水说:“啥也不说了,宋先生肯定是孙先生指使陈其美干掉的”袁项城哭着说:“苗先生,你要是回到你的年代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不能历史永远站在孙氏一方的角度来叙述”
苗烧水说:“莫怨天,莫怨人,只怨己,你自己就没有做什么错事吗?”袁项城说:“虽说我是旧官僚中的派人士,可作为朝国君,我的见识是不够的,许多西洋的玩法我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才会面临老天吃天、无从下手的困境我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却不能清心寡欲,心情好的时候要找个女人痛快一把,心情觉得压抑的时候要找个女人宣泄一把精气消耗的太多,不是吃补药、喝人**就能够弥补的,只能慢慢静养可我还是不停的进食各种大补之药,喝人**当一个人精气不足的时候,智力就会下降,我最后做出这么一件糊涂事,实在是我自己做的孽”苗烧水说:“俱往矣了,你好好保重,我会替你说公道话,只可惜我实在是人微言轻,唯有尽力而已”
说完起身告辞,袁项城一直送到门外,然后拱手道别苗烧水走远了,袁项城还在每口站着当他来到地府之后,阎王和判官已经等候多时了,苗烧水笑着拱手说:“二位安好”阎王和判官拱手说:“苗公安好”苗烧水说:“最近地府的生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