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烧水笑着说:“像前清吗?”袁项城说:“你的意思是?”苗烧水说:“我觉得还是像晚明”袁项城叹口气说:“晚明内斗却确实比清朝要厉害”苗烧水说:“早在北伐之前,俄国就派遣探马来到广州,帮助在广州的朝廷训练军队,其实在内地还有一个俄国的执政团队的分支机构这个机构与孙先生在俄国探马的撮合之下开始合作,双方一开始合作还是很愉快的,后来就有了矛盾,最后终于彻底撕破脸蒋先生做梦都想把这群人赶尽杀绝,没成想这帮人生命力极其旺盛,他们被赶紧了山沟,却在那里另立朝廷官府的几次围剿行动都被打退,就在蒋先生以为大功告成之际,倭寇从辽东逐渐想内地渗透,对方趁机提出共同抗日的主张,国内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蒋先生还打算继续他的计划,先把内部的问题解决,然后在抵御外侮,哪知道有人早就挖好了坑等着他往进跳,他在西安被扣押扣押他的两位将军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能够督促他抗日无奈之下,他只好答应对方的要求这一场仗打得非常艰苦,八年之后,战争结束,他从阿妹日卡国得到了大量的借款,他就用这笔钱武装招募来的军队接下来又打了四年,最后他赶出了内地从此南方的法统到此结束,一个原俄国执政团队分支机构终于拥有了整个国家”袁项城说:“在以后呢?”
苗烧水说:“在以后就没有了,因为我就生活在那个年代”袁项城说:“你说的没办法让人不信,看来你真的是西元一九八六年生人”苗烧水点点头说:“没错”袁项城说:“你告诉我,在你生活的那个年代,人们是怎么评价我的?”苗烧水说:“不同的人看法是不一样的”袁项城说:“劳驾你分别说说他们有些什么看法”苗烧水说:“无论是内地合适对岸,官方的教科书里都把你写的十分不堪”袁项城听得一头雾水,说:“为什么?”苗烧水说:“无论是内地官府还是对岸朝廷,他们都视自己为继承孙先生法统的的势力,于是他们都是站在孙先生的角度来评价你”
袁项城叹口气说:“也是,我的法统没有延续下来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意”苗烧水说:“何出此言?”袁项城说:“没想到我驾崩之后,我的那些门生故吏都不成器,真是让人觉得寒心”苗烧水说:“这还不是要怪你,你没有对后世做出合理的安排嘛”袁项城说:“我不是已经安排了吗?黎元洪出任国家负责人,由徐世昌出任相国,以段祺瑞为股肱”苗烧水说:“为什么如此倚重段祺瑞?”袁项城说:“此人在军中颇有声望,有他的支持,国家才能够稳定”
苗烧水说:“你错了,你手下的那些人大多资历差不多,能力也相仿,于是大家谁也不服谁,却又没有不拿自己当济世之主,斗个没完也不奇怪”袁项城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苗烧水说:“你猜猜看?站在孙先生的角度,他们会怎么写你?”袁项城说:“我想这些人一定有这样一个人是,朝廷的法统不是来自己于对前朝的继承,而是来自于造反因此孙先生在南京组建的朝廷才是正统的化身,而你从前清手里拿到传国玉玺,这不算什么利用手段迫使孙先生让位,由你接任国家负责人一职,这在孙先生看来就是窃国行为”袁项城说:“这都是大家在事先说好的,怎么能说我窃国呢?”
苗烧水说:“在这伙人的心里,国家负责人这个位置只能由姓孙的当,不能由姓袁的当,孙某人当就是成功,袁某人当就是窃国”袁项城气的涨红了脸,说:“真是太过分,如果这个位子只能由姓孙的来当,那这又与帝制有什么分别?”苗烧水说:“要说这也不奇怪,孙先生的徒子徒孙,当然是站在孙氏角度发言,可惜你最后选择了称帝,让对方对你的攻击之词坐了实”
袁项城说:“我这一生可以说是精打细算、步步为营,当康梁邀请我参与宫变的时候,我在关键时候倒向太后,最终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还得到了太后的重用设想我要是不这样做,康广仁把事情一交代,我肯定会为戊戌六君子陪葬如果当时皇上听从我的计谋,任用有资历的大臣主持变法,等我的军训练成功太后再想把皇上怎么样也不也不可能了,可皇上听信康梁不切实际的主张,有组织不靠谱的宫变,明知道事情不会成功,我果断自保,也不算过分武昌事发的时候,军已经是大清最主要的武装力量,而它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这个时候我如果听之任之,清廷平定武昌之乱,我就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只有军裹足不前,清廷不得不请我出山,当我重指挥军队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呢?如果我一心要平定武昌,一旦事情做完,兔死狗烹的故事就会重演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一面积极打击那些派人士,告诉他们想要靠武力推翻清朝是不可能的,要想成功就得跟我合作怎么跟我合作呢?很简单推举我作为派阵营的掌门人一面我有了派人士的支持,一面设法让皇帝退位,最终我不但没有遭遇兔死狗烹的命运,反而一转身成了朝的开国之君”
苗烧水笑着说:“可惜啊你的如意算盘让孙先生给打算了,那厮回到国内二话不说,现在南京登基做了开国国君朝所有制度都在他的手上被定了下来,我反而成了他的继任者好像我的法统是从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