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再次透过玻璃瓦,墨明迷迷糊糊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屋子外面传来轻雪和母亲的谈话。
“我们一起来玩玻璃球,不过呢要带点彩,明白吗?”
赌博的规则世界通行,墨明很快明白。双方很快就达成一致。
最后肖杰一拍大腿:“有了!”
这个马屁虽然有些生硬得难以消化,但是军师还是笑纳了,接过香茶:“你除了拍马屁,还会些什么?”
墨明横空出世,一夜之间成为台球新星。
医生通过智力测验,最终确定墨明的智商只相当于七八岁的孩子。这种情况有可能长期不能改变。自从墨明出事后,轻雪很辛苦,她本来完全用不着上班,专门照顾墨明就可以了,这是程雪菲安排的,费玉清岂敢不从?
“孩子啊,妈妈怎么舍得赶你走,是不想害了你啊,再这样下去你一辈子就毁了!”
笑眯眯地将台子上的钱,手表,玩具全部收纳,“两位哥哥,再见,明天再玩!”
墨明好不容易摸上球杆。
“妈妈,你看这是哥送我的镯子,好看吗?”
抚摸着脸上酥麻的部位,墨明的傻笑很满足。
站在远处的502与503嘴上叼着的烟落在地上,我kao,这到底是不是个傻子哟?
秃子和肖杰面如死灰,这个墨明太强悍了!
“妈的,功亏一篑呀!”肖杰闷闷不乐的开球,却没能创造奇迹。
墨明专心击球,面无表情,对台球以外的事物浑然不觉,忽略了赞叹:“哇塞,大师的风采,好酷!”
女人看球总是比男人具体,除了球以外,其实在意的是控球的男人,比如喜欢足球的们往往记不清比赛的比分,但是总能想起贝克汉姆结实的大腿。
当最后一个九分滚入袋口的时候,墨明抬起身。
一会儿那两个江湖高手几乎快哭出来了,手表,兜里的钞票全部变成墨明的囊中之物。
墨明嗫嚅着,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赌博也是妈妈禁止的。
“妈妈,他一点不傻!”轻雪幸福的声音传来,墨明的脸上lou出微笑,他知道这时轻雪是什么样子——低头含笑。
肖杰和秃子岂能不明白军师的心思,往往她已经胸有成竹,却用咨询的口气。
墨明点点头,平心静气,瞄准,出杆!白球哧溜一声,连边都碰不到,引起周围的哄笑。
墨明用被子捂住脸,很久lou出来的时候,眼睛里闪闪发光。
秃子洋洋得意。
秃子和肖杰有些惊异了,这到底是不是个傻子?
日本儿童从小接受最多的教育就是挨耳光,下级能够被上级暴打,是无上的荣幸。忍者的脸皮岂又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军师突然大发其火:“开碑手?我呸!叫你平时多读书,多动脑子,不要动不动就采用暴力手法,孙子云,上交伐谋,懂吗,懂吗?多动脑子,少让**心!明白吗?”
周围一片安静。陡然轰的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尖叫,仿佛冲破屋顶,几位专业选手走上前,热情地和墨明认识,台球俱乐部的经理跑过来发放名片,颁给墨明一个荣誉会员的牌子,希望他常来免费打球。
没有费多大的劲,就把墨明骗来了,这是本市最高档的台球厅,球台非常的标准,许多专业选手常常在这里练习,人气很旺。
肖杰和秃子耷拉着嘴角,一脸哭丧。
墨明的嘴角出现微笑:“明白,不就是赌博?”
秃子汗如雨下,结结巴巴地:“孙子?军师,我……我只有儿子,才七岁。”
“妈妈,你别说了,这辈子轻雪都会陪在哥的身边,不管他是什么样子,妈妈你就放心吧,我会把他照顾的好好的。”轻雪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柔弱,但是无比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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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透过面具,冷冷地看着晴子出去的方向,对于不同的部下她采用不同的驾驭方法,她曾经研究过岛国的人的行为性格学,骨子里有虐待与被虐待的倾向,这一点在西村兽行的小说中总能得到体现,越是变态的玩意岛国人越喜欢,变着花样的来,高度的创新。
肖杰哭丧着脸道:“那家伙真是神了,百发百中!”
将球杆抱在身上,双手合十,肖杰心里不断祈祷:“别进,别进!”但是每每事与愿违。墨明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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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心神,眼睛只剩下了那个白球和九分,嗡的一声,脑袋里仿佛什么都已经不存在,球杆与白球在视野里几乎没有距离,小小的球洞无限膨胀,一起尽在掌握。
蓝血不缺乏打手,缺乏的是智勇双全,独当一面的人才,看着两个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部下,心里悲哀:“人才啊,人才匮乏啊!”
“墨明,你做什么了,怎么有这么多的钱?”
红球,黑球……周而复始,台球厅的经理特地跑来给他们计分。白球的走位随心所欲,墨明想叫它停在什么地方,它就能停在什么地方,就像手摆在那儿一样。
“再给你一个丢人的机会?蓝血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军师的声音恢复了冷静,冰冷中颇有一点不耐烦。
墨明猛的出杆,力道威猛。
“你啊你!”老妈恨铁不成钢地揪住墨明的耳朵,轻雪心疼地:“妈妈,别,他的身体不好。”
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