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一颗高大的黄果树,屋里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晴子受到“军师”的愤怒痛斥——标准的耳光一下接着一下,每一声伴随着晴子恭敬地哈伊,坐在院子里的秃子和肖杰佩服——脸皮抗打击力真强!
军师挥手:“下去吧!”
军师觉得很累——当领导真是太不容易了,这是一门需要讲究艺术的工作,尤其有晴子这样个性化的部下。
第二天,赌博继续,这次两人换了一种方式,将墨明带到台球厅,两人回去之后思考了一个晚上,觉得应该以己之长,攻彼之短,打玻璃球你厉害,台球估计那个傻子连球杆都拿不稳吧?
“嘿嘿,女人要想身心舒畅,唯一的办法,阴阳协调,嘿嘿……”
墨明努力回忆,脸上呈现出傻乎乎的笑:“你们是坏人!”
“如果你赢了,我们的这些还有这些全部归你!”两人将手表,钱包堆在一起,推向墨明。
两人心情很愉快,那个不可一世的东瀛忍者,竟然连一个傻子都收拾不下来,还吹嘘什么王牌,蓝血影子杀手。
“轻雪,找过对象吧,找个心疼你的,以后有时间多回来看看妈妈和你哥吧!”墨母轻轻话语,但是显然是深思熟虑。
他很满足,用玻璃球来赌博,显然是错误的选择,他可是远近闻名的球王。
挨打完毕,晴子抬起脸,诚挚地:“军师,请再给我一个机会,晴子必将不负所望,取回你所要的东西,拜托了!”说完又是一个接近九十度的鞠躬。
“哇,鼻子就像戴维斯,脸型就像希金斯,嘴唇就像亨得利,额头皱起就像丁俊晖!”这是女人在兴奋。
秃子和肖杰哈哈大笑,这一杆开球连球皮都没有蹭到,按照规则是要受罚的。
“好什么好?医生已经确诊了,唉!”
另一张台球桌前的一个精干的人陷入沉思。
“唉,军师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说都不对?”
肖杰坐在椅子抱着球杆上百般聊赖,唉声叹气。
“你如果输了,我们要你身上的那个玉佩!”
轻雪听话的闭上眼睛,墨明将一个东西放在轻雪的手中。“这是我送你的。”墨明今天发财了,从秃子和肖杰的手中赢了好几千元,于是跑到饰品店为轻雪买了个东西略表心意。
秃子不甘落于肖杰之后:“我觉得我们应该两条腿走路,双管齐下,干脆我给那个家伙一开碑手,直接敲晕!”
“军师,在您的运筹帷幄之下,我等鞍前马后,必将所向披靡,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军师有什么就吩咐吧!”肖杰脑瓜子非常灵活,将一杯香茶奉上,恭敬地作答。
对于国人军师显然客气得多,因为国人是有尊严的。
墨明拉住轻雪的小手跑进屋子里:“闭上眼睛!”
他们从美式九球开始,肖杰非常厉害,一杆清台,渐渐地将昨天输了东西基本全部赢回来了。
“那……好吧!”墨明嘿嘿傻笑,看来不答应的话,今天是走不了,他知道斯诺克,体育台经常有比赛转播,很喜欢看这个节目,这一次墨明甚至连规则都不用讲解。
军师赞赏:“嗯,有道理,最简单的往往最有效!”
“请在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不能成功,晴子愿意切腹谢罪!拜托了!”晴子又是一个长久地90度鞠躬,秃子和肖杰在外面看得腰都有些酸。
“傻子还算有心啊,不枉你这样待他,唉!”墨母叹息。
“轻雪啊,你哥现在这个样子,妈妈也明白,再下去是拖累你啊,你是一个好孩子,但是他现在这样……”墨母没有说下去,陷入啜泣。
但是轻雪对程雪菲有敌意,不愿意欠程家人情,坚持上班,每天来回在家里和学校奔波,非常的辛苦。墨母心中充满歉疚。
两个家伙相视狞笑,很猥亵。
对着两个新生的无产阶级,墨明潇洒的拜拜!
一个个计划从两人脑袋里冒出来,总是离不开板砖、砍刀、木棒、开碑手。
“妈妈,你不用难过,哥他会好起来的。”轻雪的声音还是那样无忧无虑。
秃子讪讪地:“军师,那……你看怎么办?”
墨明掏出玉佩看看的时候,秃子费了很大的紧才控制住没有给他一记开碑手。
“你看他出杆的姿态,完全是别具一格,与传统的要求完全不同,已经浑然天成,随心所欲!完全是另辟蹊径。而且他的心理素质极度的优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专业人士在评论。
“相公……”轻雪的脸上浮现出红晕,将镯子戴在手腕上,充满幸福,突然踮起脚,在墨明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害羞地跑出去。
这种适应很快结束,当再次出现那种奇妙的状态的时候,墨明的眼眶里又只剩下了台球。其它台子的选手渐渐地放下手中的球杆向墨明这一桌聚集,不时的掌声为精彩的进球爆发。
取下面罩,镜子里lou出一张花容月貌。抚摸着柔嫩的脸蛋:“唉,我也只是一个女人哪,女人操心很容易衰老啊!”
“九球的规则,就是将那个九分打进洞里就可以了!”
正在巷子里玩玻璃球的墨明突然感觉眼前出现两个影子,抬头,背对着阳光,一个膀大腰圆,一个小白脸,眉清目秀。但是眉宇间的邪气为他们贴上标签——非善类!
轻雪惊慌的道:“妈妈,你不喜欢轻雪,要赶我走了吗?”
这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