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觉得这样触及皮肉并不妥当,晴子仰慕她,而且情同姐妹,但是像晴子这样的人,具有劣根性——贱!越是尊重,越不好驾驭,反之,你一次把她揍一顿,她对你的崇拜会根深蒂固到骨子里去。
墨明有如神助,只要摸到球杆,就不会停止。球台的边缘渐渐聚集了很多人,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是啊,他的眼神好冷,没有一丝的情感,就像冰雪般残酷,我……好喜欢!”女性的粉丝们越看越顺眼。
再闪!
墨明的再次恢复那种傻乎乎的笑。
挥手斥退两名忠心耿耿的部下:“自己想办法!”
晴子大喜:“多谢了!”鞠躬退后,出门闪人,消失!
墨明觉得很眼熟,努力回忆,两位故人已经开口了:“还记得我们吗?墨老师?”
墨母疑惑地,从小墨明周围的环境不好,她管教得特别的严,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小偷小摸。
睁开眼睛是一块红布包着的事物,轻雪打开,是一个玉镯。
肖杰一把抓住他:“慢,我们来打斯诺克!”
她温和的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墨明轻轻的将球杆放在台子上。
“耶!”墨明跳起来欢呼,太爽了!笑嘻嘻地将桌子上的手表拉回来——“我的了!”
“一杆清台,147分!”经理激动地大叫,这是他的台球厅开张以来产生的第一个满分!
后面的比赛成为表演,墨明使用各种杆法,不断地一杆清台。每次开球的时候,大脑仿佛有一个超级运算机,在眼里标注出最佳线路,而手中的杆子总能配合大脑的脉动,人杆合一。
墨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轻雪还在等待着她,妈妈也在,墨明从兜里掏出玻璃球,手表,钞票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就像百宝箱一样。
墨母放手瞪眼:“今天看在轻雪的份上饶了你!”
墨明的脸上有悲哀,想从床上起来,想想又躺了下去。
桌子的上面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黑球,墨明轻轻挥杆……
屋子里陷入沉默。
“怎么玩?”墨明大喜,大狗二毛上学去了,正在孤独中。轻雪每天也要去学校工作,虽然巫婆减轻了她的工作量,但是按时报到是必须的。
秃子也眼里冒出凶光,如果墨明不答应,开碑手就来了。
秃子和肖杰笑道:“错,我们是好人,我们是来陪你玩的!一个人玩没什么意思,我们一起如何?”两人非常亲切。
军师无语恨苍天,气得每月的那几天差点提前到来。
秃子对着肖杰埋怨:“不是吹自己的暗器手法一流吗?连个傻子都干不过!丢人!”
“什么都要kao我?你们自己有没有脑袋?”再次大发其火。
没有听到轻雪的声音,似乎正在安慰墨母。
文明的,非暴力的解决方式!——这个要求把两个男人逼成苦瓜,唉声叹气,有个喜怒无常的女上司实在太不好混了!
对于两个崇尚武力的江湖人士来说,文明实在太遥远了。
墨明平凡的外表在球技的衬托下,经过分解和艺术加工,赢得们的赞赏。
两人甚至建议干脆不要做杀手,改行做“燕子”,拍卖色相也许对组织的贡献更大些。
秃子和肖杰出门,一路猜测领导意图。
“好的!”墨明开球,但并没有创造奇迹,斯诺克的球台大得多,而且球和洞都要小得多,他在适应中。
晴子自恃甚高,对秃子和肖杰横挑鼻子竖挑眼,二人心中的不忿早已很久了,但是碍于军师不敢发作,此时听到那个忍者的脸被打成猪头,两个字可以形容——开心!
肖杰和秃子:“妈的,果然有两下子?”话音刚落,晴子的身影从旁边冒出来:“军师让你们进去!”
“你开球!”肖杰很有绅士风度地做一个请。他今天为了找到感觉,甚至专门穿上小西服,打上蝴蝶结,高手自居。
肖杰:“这……”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
但是二人很快笑不出来了,那一杆接连两库之后,反弹回来击中台球,啪的一声聚集的台球就像礼花般四分五裂,分别从四面八方滚进不同的袋口,最令人悲哀的是,那个9分也滚进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