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未离开蜀省,陪伴在郝龙身边,让他安心养伤,也就在这一次案件中,我和罗达拉之间发生了微妙的情愫。
这次案件,丁晃已经上报给了国安局,国安局对我们一行人进行了表扬和奖赏。
这几天里,各个地方卫视新闻,各大报纸媒体纷纷报道了此事。
国安局为了不让我们成为公众人物,便找了几名国安局人员代替了我们,这让我们几个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医院躺了十天的郝龙,终于忍不住医院里的枯燥和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不顾医生的劝阻逃出了医院。
逃出医院后,郝龙就吵嚷着要回北京。
翌日,我们买了飞往北京的机票。
等我们下飞机,回到我们的四合院的时候,客厅里竟然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郝龙立即喝斥,作势要打。
“郝龙!住手!”丁晃拽住郝龙的手,说:“咱们的顶头上司,国安局的老四。”
一听是国安局的,郝龙立即收手,尴尬的冲这个老四笑起来。
老四一点也不介意的摆手:“都坐吧,坐下来聊。”
我们局促的坐下来,别看这个老四一脸祥和的神态,毕竟人家是国安局的,比丁晃的职位都要大。
丁晃刚才说的老四,估摸着这个人在国安局的权利位居老四。
老四的目光一一扫过我们所有人:“不错,个个都是精英,咱们这个奇案组看来是有必要存在的,蜀省一案足以证明你们的机智多谋,丁晃同志更是功不可没。”
丁晃说:“老四,能不能别打官腔啊?有事说事。”
丁晃的语气和态度让我反驳了我之前的猜测,丁晃似乎比这个老四的职位要大。
老四讪讪一笑:“行了,不和你们打官腔了,部长让我告诉你,你们的奖金已经打到你的户头上了,另外有个新案子要你们着手查办。”
一听说有新案子,我们几个立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老四。
老四把一份卷宗交到丁晃手里:“案子的资料有限,只能找到这么多,剩下的要靠你们了,部长特意让我告诉你,这次案件能查就查,查不下去的话千万别再查了,适可而止。”
丁晃疑惑的问:“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查案,又不让我们破案,是这个意思吗?”
老四起身拍了拍丁晃的肩膀:“还是老同志思想觉悟高啊,行了,别送我了,你们先看案子吧。”
言罢,老四快步离开,很明显他是不想多告诉我们关于这个新案子的一些原因。
丁晃望着老四离开的背影,骂道:“我他妈有说要你走了吗?你跑什么跑!”
我指着卷宗说:“教授,咱们还是先看看案子吧。”
卷宗里薄薄的几张A4张让我们大跌眼镜,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我仔细的阅读了一下,三张A4纸上只是描述了案件的时间,地点,死者,死因。
案发地点是一个名叫大庆市的城市,死者是一名10岁的小女孩,死因是被吓死的。
至于怎么被吓死的?卷宗上没有任何描述。
有一张小女孩的照片,这小女孩露着天真的笑容,手里捧着学生奖状。
这个案子虽然很模糊,我得承认,这个案子吸引住了我。
吓死!
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或者一个什么东西能吓死一名天真的小女孩呢?
郝龙说:“大庆市,是在东北,距离我家不远的一座城市。”
丁晃说:“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飞鹤去订机票,明天上午,咱们出发大庆!”
······
······
翌日,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阴沉的黑云映照了我此刻的心情,沉重而期待。
我们上午9点的飞机,到达大庆市是上午12点,我们下了飞机没有停留,坐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案发地。
这是一片破旧的小区,门卫是一个沧桑的老头,破旧的保安制服已经许久没有洗了,头发乱糟糟的,双眼无神的盯着我们。
这个破败而落后的小区叫幸福小区,很普遍的名字,来往进出的人大多是这座城市最底层的群众。
丁晃走到保安面前,递给其一根烟,问:“老乡,听说咱们这里前几天有个女孩给吓死了,有这回事吗?”
保安刚要点烟,一听这话,立即转身回屋:“没听说,没听说。”
这么大的反应立即引起我们的注意。
丁晃转过身说:“走吧,咱们先去那一家看看。”
我意外的是,这个年迈的保安并没有阻止我们进小区,而是站在门口,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我们。
不用问别人,一进小区我们就看到了在其中一栋楼道前摆着还在燃烧着冥币。
有风,几张烧掉一半的冥币在空中打着转摇曳。
顺着楼道的楼梯,我们来到了四楼,掉漆的防盗门上贴着冥纸,防盗门敞开着,里面依稀能听到轻微的啜泣声。
推开门,一个光着灰色背心的大汉,双眼红肿的跪在地上,见我们进来,也无动于衷,依旧看着女儿的照片啜泣。
这是一个一室两厅的户型,客厅里的家具已经用了很多年,破旧而肮脏,那张沙发已经缝补了好几个补丁,桌上的果盘里放着劣质的水果和酒水。
丁晃蹲下来,同情的看着这个大汉:“兄弟,逝者安息吧。”
“你们是谁?”
大汉没有抬头看我们,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女儿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