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夙沙潋晨不大高兴地说:“蝶舞,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温柔?还在那劝她。以前的你可不这样。”
月蝶舞耸耸肩膀,无奈地叹气道:“还不是你害的。如今她想见你,也是清理之中。你拦住她,不让她见,她自然伤心。如果我这时候发火,岂不是显得本王妃小气。”
这样的解释只能算是勉强,夙沙潋晨听完,讥诮地拉拉嘴角。姚琇莹到底要干什么,他心里比月蝶舞清楚。
夙沙潋晨继续在王府装病,夙沙天华心痛这个儿子,下赐一大批的药材,又派太医细心照顾。每每太医回到宫中,都要像夙沙天华汇报诊治结果。太医总是叹气,回说夙沙潋晨受伤中毒,如今能活下来,已属不容易。需要慢慢调养,才能痊愈。
这样的答案显然最让太子夙沙潋阳不满意,他总想确认夙沙潋晨真实的情况。于是,王府中那些侍妾轮流转。
晚上,屋子里面彼此交缠的身影斑驳交错,炙热的呼吸声滚烫四周的空气。夙沙潋晨品尝着月蝶舞的美好,希望永远不停歇。
“抓刺客。”外面一声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划破王府的宁静,也叨扰夙沙潋晨此时的心情。他厌恶地看看门口,暗骂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外面很快火光窜动,侍卫的身影来回出现。叫喊声不时传到夙沙潋晨的耳朵里。
月蝶舞推推身上的夙沙潋晨,低声问:“怎么办?”
夙沙潋晨坏笑说:“别管,我们继续。”
顿时,月蝶舞的嘴角抽动,张大嘴巴盯着他。见到她这个样子,夙沙潋晨低声笑,轻轻地吻她的额头。既迷恋又不舍地说:“起来吧。早知道他们要来。可这群家伙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月蝶舞推开他,不去理他。想说明知道会这样,你晚上还这样折腾。
两个人匆匆穿好衣服,听到上暗夜在门外说:“王爷,有刺客。属下先送王爷和王妃离开。”
“进来。”夙沙潋晨端坐在床上,答道。
暗夜从外面进来,跪在夙沙潋晨面前回话,月蝶舞看他的样子,就知道闯进王府的刺客不简单。
夙沙潋晨和暗夜还没对完两句话,寒光突然闪动,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就刺入纱帐中。就差那么几寸,便直接刺中月蝶舞。幸好,月蝶舞躲闪及时,歪倒在被子上。
身旁的夙沙潋晨冷哼一声,扯掉床边的绑纱幔的绳子。随即床板下来出现了一个动。月蝶舞和夙沙潋晨两个人一起掉下来,床板又再合起来。
冷不丁,没有注意下面会突然出现一个洞。月蝶舞跌落下来,差点把脚崴伤。人却撞在墙壁上,痛得她敛起眉头。夙沙潋晨赶紧来扶她,说:“你怎么这么!又撞到哪了?”
月蝶舞抽回自己的手,娇嗔地看他一眼,问:“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假的?”
夙沙潋晨神秘地笑笑,答道:“我能掐会算。”
“少来。”月蝶舞鄙夷地看着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呵呵。”夙沙潋晨抿嘴笑,知道她不相信,继续说:“其实很简单。动作,这个人的动作根本不像暗夜。暗夜自幼跟着我,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他的很多动作和说话神态,我都一清二楚。他那么急冲进来,步态动作和说话神态全然不同。你没有发现吗?”
听到夙沙潋晨这样说完,月蝶舞不禁佩服起夙沙潋晨。他对自己的属下居然能这般了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说实话,暗夜和自己也算是有一个月的密切接触,自己压根就没注意过这些。怎么可能分辨出来?
月蝶舞继续问:“我们接下来去干什么?”
“睡觉。”夙沙潋晨不禁失笑,觉得月蝶舞会如此好笑。“找个地方睡觉,刚刚那个房间睡不了。”
答案如此简单,简单到月蝶舞全然不信的地方。她久久看着夙沙潋晨,半天没回过神,傻傻地被他拖着手往前走。
石门打开,他们两个出现在另一个房间。月蝶舞张大嘴巴,差点下巴掉下来,看看四周。自己已经被夙沙潋晨拖到另一个地方。这个院子古色古香,和晨舞院的房间极其像。更让月蝶舞惊讶的是,他们出来的时候,面前还跪着一个人。
只见她恭敬地单漆跪地,说道:“奴婢见过王爷王妃。”
这声音让月蝶舞吃惊,因为这个声音,她熟悉,是脱脱。虽然她知道脱脱在王府中装疯,但是她一直不明白脱脱为什么要去装疯任王府中的人欺负。她今日跪在这,月蝶舞突然知道这个答案。原来她是夙沙潋晨亲自培养的暗卫,专门在暗中监视整个王府的。
月蝶舞眯着丹凤眼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脱脱,有些不相信这个就是她。
“蝶舞,你留在这休息。你最近脸色不好。”夙沙潋晨整理月蝶舞额头上的碎发,温柔地说道。
月蝶舞不置可否,是真的有点累了。最近她总感觉想睡觉,怎么睡都睡不醒。于是,点点头。
“王爷。”门外传来影月的声音,“人已经全部抓到。十七个,死了十五个。还有两个被属下活捉。”
“好,本王这就来。”夙沙潋晨一边应道。一边轻吻月蝶舞的额头。对身旁的脱脱说道:“脱脱,从今日起,你去服侍王妃,保护好她。”
“是。”脱脱看看月蝶舞,应道。
交代完,夙沙潋晨转身出了房间。
月蝶舞皱眉,又找一个,一个荣哥已经够麻烦的了。又加一个脱脱,两个都是夙沙潋晨的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