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女主前生

她抚着胸口“哎哟哎哟”着呻吟,囧得赵河坐立不安,要是他进一趟慈和宫就将太后气病,闹到外面去,局势会更加艰难。

安锐晟在一旁瞅着他媳妇儿耍赖皮,哭笑不得。

小反嘟着嘴凑过去,撇撇嘴:“简主这就是折腾人家的东西不心疼,要是回到自己的世界,她早张罗着全宫节俭,给国库捐钱啦!”

安锐晟闻声,想起自己还是皇帝时,没少经历过这种窘况,当时还是皇后的简易,使出浑身解数地,没少算计着给国库钱粮数添砖加瓦;想到这儿,再看看她耍赖的样子,不禁又心爱又无奈,他怎么就将一颗心付给了这么个刁钻精怪的妞儿呢!

小反和安锐晟在一起各说各的,简易这儿又有了新的主意。

“你也别说予亏了你,太上皇脖子上一直挂着一把钥匙,因为陛下一直昏迷不醒,予怕丢失,便做主将其封在了密匣里,那密匣没在别处,正是原来你在慈和宫所住房间的密阁之内,那是原来你皇祖母给你收拾的,想必你能找到,你自去看吧。”

那把钥匙所打开的,是简易命小正伪造的密库,库中除了一些于她没用的古董珍宝之外,还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是她根据库存重造的名册以及锦盒,那盒中放得不是旁的,正是当朝各大家族经年向国库借款的借据!

借据虽然是伪造的,但不是凭空而编,原是大春朝几代皇帝赊给功臣们“救急”的凭证,只是赵铭这皇帝之位坐得名不正言不顺,而那些凭证被一并放到了国君才可以知道的私库中,所以,这家伙找遍了皇宫也不曾找到分毫。

(小正翘着二郎腿儿表示:可不找不到么!大春朝国君的私库存在了春城老家祠堂底下三百米的暗道之中,开设的机关早已经被毁,估计是被夺了皇位的那哥们儿干的。)

说来,简易不得不再一次感慨自己的善良,为了这个世界的安宁,她到底还是帮了赵河一把。

看到借据,赵河两眼精光绽放,那厚厚一摞的凭证,粗粗一算,只本金就五千多万两,这笔钱要收上来,国库十几年都没有忧虑了。

想到户部、兵部尚书再也不用两眼放绿光的、跟催债似得追着他要钱、要粮,赵河就仿佛看到了幸福的光芒。

嘿嘿,光想想就有落泪的欲。望啊!幸福来得真是太突然啦!

只是,孩子,你以为你娘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做白日梦吗?

“皇帝,你准备接下来怎么做呢?”

简易将赵河从各种遐想中唤醒,他纳闷儿的道:“自然是索要欠款啦!这自古都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只不知……母后有何指教?”

简易垂下眸,轻笑:“指教什么的可不敢,你是皇帝,这事儿又事关前朝,予不干涉朝政的!”

赵河被他娘的虚伪惊呆了:→⊙﹏⊙‖i……您这么言不由衷真的好么?好么?好么?朕要不要“成全”您的假意呢?

纠结的皇帝不用纠结了,鉴于简易从来都低估他的节操,所以,根本不等他动摇,便直接说道:“皇帝啊,你以为你要,人家就会给么?”

赵河再次傻了,他的印象里没有皇帝做不到的事儿:“母后说笑啦,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朕的!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便是找他们要项上人头,他们也只能乖乖的送上……”

简易头回发现赵河这厮很傻很天真:“皇帝想得甚美,只是予说一句大不敬的话……若真是如你所言,这历朝历代又是怎么来的?咱们大春朝又如何能改朝换代呢?”

嘎?赵河哑声啦。

简易又道:“朝廷从来都为洪汛发愁,这千里之堤啊,未必抵得住狂潮涌浪,但是弯沟迂渠却可以引导洪流改道……至于何去何从,皇帝,你自己琢磨去吧!”

简易不知道,她这几句听着平常的话,却极大的冲击到赵河的三观,以至于那性格自来就挺极端的赵河,一见光明正大之法难以奏效,便立时想起了一个阴毒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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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

天晓未明时分,风轻露重之刻,宁静的城街上,已经有人家点起灯、悉悉索索的起身,准备接下来一天的活计啦。

在城中央,有一处占地极大的府院座立其间,其朱门之上的漆匾上写着两个遒劲有力的金字——宁府。

忽然,宁府一直紧闭的角门,从里面拉出条缝,接着一个瘦小的身影闪了进去;接着,那角门重又紧闭起来,恍若从没有被打开过一般。

大户人家么,向来宅深院广、人丁兴旺,所以为了保证主家安全、为了便于家丁夜巡,即便是深夜,这宅院之中依旧灯笼遍照。

此时,正值夜色尚存之际,宁府的管家宁忠踩着被露水打湿的砖地、双脚生风一般,任衣摆裤边擦着从花丛中探出来的花草枝蔓,步履匆匆的往主院赶去。

“老爷,这是京城来的信。”宁忠将信送到宁老爷手上。

宁老爷是宁氏一族的族长,他父亲与京城宁家的老太爷(皇后之祖父)是亲兄弟,这同姓两房属于荣损一体、荣辱与共的。

宁老爷将信一字一句看过,低叹口气,沉吟一番,方才捏着信角放到流着烛泪的红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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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174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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