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声道:“此事与王爷无关,是慕容血嫣一人执意所为,你们不要难为王爷”
北静王哑然,抬头,看到那荷塘边女子正凄凄楚楚看过来,眼神分明地告诉着周围所有人,她和自个儿有着那么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
北静王只觉得一口老血呕在喉中,吐也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
大理寺寺卿办案多年,闻言黑色的脸变得更黑了,勉强保持着公正的态度对刑部侍郎说道:“这事儿本官和侍郎大人都不作不了主,看来是要请宗正寺的人过来一趟。”
刑部侍郎也觉得头有些发昏,勉强道:“是极是极。”
宗亲贵族的事儿,向来是宗正寺来办的,大理寺和刑部都越不了那么矩。
只是这英亲王妃竟然与北静王有一腿,这事儿实在是太过震撼,太过
到底是皇家私隐,两位大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保持缄默,不予置评。
仿佛还觉得这样还不够似的,凤槿萱又哭道:“王爷,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死后,记得为臣妾祭奠,臣妾在黄泉路奈何桥边,等着王爷来与臣妾共叙前缘。”
说着那女子毫不犹豫地投了水。
两位大人都唏嘘不已,满怀责备地看着北静王。
北静王被吓得一身汗,这个黑锅背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父皇越老越多疑,如今一顶厚厚的谋逆帽子盖下来,说不定嗯,真能要了他的命。
凤国公立刻道:“都愣着做什么刺客潜水逃跑了”
大理寺卿这才回过味来,逃跑
立刻便有人跳下去去追那刺客,果然捞上来一个被溺得半死的姑娘。
刑部侍郎是去年的探花郎,也是世家贵族之后,看了眼那姑娘,一脸嫌恶地去问北静王:“你家这池塘里是被下了毒药了么怎么好生一个王妃掉进去了就被毁了容。”
刑部侍郎一说,大理寺寺卿和凤国公,连同一旁面色阴晴不定的白如卿都将注意力转入了地上女子的身上。
纤长细白的双腿,楚腰薄肩,看形状是个年轻女子不错,可那皮肤却让人不忍卒睹。
白如卿打眼瞧了下那女子的胸,才将心放宽了些。
粽子和香瓜的区别不算大也不算小,白如卿还是区分的出来的。
北静王这才回过神来,啜喏着道:“本王实不曾认识这地上女子不过一个刺客污派栽赃陷害罢了两位休要相信”
大理寺卿黑着脸不吭气,刑部侍郎轿为圆融:“自是信王爷是清白无辜的,不过我们信不信做不了主,还是王爷说的算。”
地上的绿芜又痛又恨,迷迷糊糊刚刚醒过来就听到王爷这般污派她。
她怕得要死,平生亏心事儿要做了不少,比如帮着自家小舅子侵占了良田,给自己娘亲霸占了几处房产
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这般大的本事,能够劳动这么多人来一起抓她,她又悔又恨
可是更恨她一片芳心赋予的王爷竟然会将她一脚踹开
不就是几块儿田几个房子么王爷竟然如此薄情,枉负了她背主委身于他
当下咳出一口老血,用那嘶哑的声音哭嚎道:“王爷,你好狠的心啊从前花前月下王爷都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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