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抓逃犯了”北静王府忽然响起震天响的声音。
凤槿萱看到府中涌进了无数刑部、大理寺的官差,朝着这边儿水榭搜索来。
北静王可不是什么不得宠的王爷,到底还是龙子凤孙,这般大张旗鼓地查抄,真的不当紧
是谁这么大了胆子,又支使动了大理寺寺卿、刑部官员来跑这趟差
正在诧异,就听到凤国公如洪钟一般响亮的声音:“你家孙女才是逃妃我孙女在闺阁里好好养了一十三年,一直孝顺懂事,被掉包了我会不知道你当我是傻”
狮子吼大咆哮,带着唾沫星子,全飞到了北静王脸上。
看来北静王已经狗急跳墙地把真相说的七七八八的了,
看来爷爷不曾信。
凤槿萱这声爷爷喊得甜蜜,又细细想想,乱了辈分了,该叫世叔才是,可是还是想喊爷爷,觉着爷爷俩字儿亲切。
正在迟疑,就觉得绿芜鬼鬼祟祟不晓得在做什么,定睛一看,绿芜用一片随手捡来的芭蕉叶盛了水。
“你渴了”
不是凤槿萱说,这种名门贵族家里池塘大多不是用的活水,那水绿波荡漾的,上面还有水文字、水下泥鳅虫虾的,实在不适合饮用啊。
绿芜妩媚一笑,便将那洒了药粉的水朝着凤槿萱兜头泼脸地泼来,大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让你狐媚勾引我的王爷”
凤槿萱虽然不晓得那是什么,但是仍旧立刻抬袖便挡,一激动,运气运过了些,掺了药粉的湖水便一股脑带着内力掀在了绿芜头脸上。
绿芜被打进了湖里,一只掉水里的鸡一样扑腾着双臂惨叫着,隐隐约约听到娇嫩的声音变得嘶哑嘲哳,凤槿萱瞥见绿芜一瞬间老态龙钟,手臂爬满了皱纹。
这药竟然这么阴毒
凤槿萱吓了一跳,连忙看了看袖子,滑腻柔凉的衣料,在内力的保护下纤尘不染。
还好还好凤槿萱松了口气,否则今日这衣裳绝对穿不成了,她也还不想去随便找个人拦路扒衣裳。
这边动静一大,立刻便引起了护卫的注意。
慕容血嫣这张脸辨识度太高了,凤槿萱就差再拿一把桃花扇告诉所有人我便是慕容血嫣了。
“那是今日行刺陛下的刺客”凤国公一声怒吼,“给我拿下”
北静王面如土色,身为王爷,他是天然的为非作歹什么都不怕,虽然大家口上都说着“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可没有几个人当真的,可是,有一个罪名,他是无论如何都沾不得的,那就是谋逆。
如今,满朝皆说英亲王妃刺杀皇上,英亲王如今还在午门跪着没起呢,若是人在他府里搜出来,可就百口莫辩了
灵机一动,立马道:“这刺客怎的进了我的府邸传我的指令,倾阖府之力,捉拿慕容血嫣”
凤槿萱耳力极好,将这话听得真真的,且不说如今这情形她逃得出去逃不出去,她先就气笑了。
你不是想脱了关系么,好,我偏偏就不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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