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暮涵和高飞偷偷的约会,除了肖鱼儿之外,就再也没谁知道了。 她不想,也不敢让人知道,要不然张家的面子可就丢光了。
如果不是为了解释自己为什么要笑,忌惮白蓉很阿飞的样子,张暮涵也不会说出高飞的名字。
当然了,她也是在搞清楚白蓉俩人如果真认识高飞,也是那种很要好的关系后,才敢说出来的。
果然,在张暮涵问他们认不认识要结婚的高飞后,那个老铁马上就说他们就是高飞的朋友了。
张暮涵却再次问道:“你真是那个高飞的朋友?”
白蓉不耐烦了:“你说的高飞,是不是有个特渣的亲兄弟,叫高雅?”
“昂,就是他。”
“他要结婚了?捏捏的,老铁,高飞那混球要结婚了?靠,我怎么不知道!”
白蓉脸上浮上伤感的神色:“当年你们三个混蛋偷看哥们洗澡,叶心伤这混球心里只有秦紫阳,高飞又要和别人结婚了——老铁,你没什么要好的女人吧?看来也唯有你对哥们负责了。”
“等你先学会说人话再说这件事。”
老铁本来就有些黑的脸,变得更黑了,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就问张暮涵:“你是高飞的什么人?”
唉,不愧是高飞的朋友啊,个个都这样没礼貌,连个‘女士、小姐’的尊称都不会说——张暮涵心中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落落大方的伸出手:“我叫张暮涵,是高飞的女、哦,一般朋友,今儿来和他来游玩来着,没想到却在这儿碰到你们了。”
老铁也站起身,轻轻和张暮涵握了下:“哦,你就是那个张暮涵啊。”
张暮涵有些惊讶:“怎么,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老铁淡淡的说:“听说过,当初你和焦恩佐一起去过冀南。”
“那、那次绝对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事了。”
张暮涵一呆,懊恼的说:“我现在和姓焦的可没一毛钱的关系了。喂,你叫什么名字?”
“铁屠。”
老铁简单的回答:“高飞的战友,兼兄弟。高飞呢,他去哪儿了?”
——
高飞嘴上叼着一颗烟,双手抄在口袋里,混在那个旅行团中间慢悠悠的走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女导游。
如果不是因为白云观内游人太多,贸然行动会促使她狗急跳墙伤害无辜者,那样就得不偿失了,所以高飞得等机会,反正今天绝不能再让她逃走了,怎么着也得搞清楚她是谁,为什么会害怕,和仇视他。
仿佛知道高飞不敢轻举妄动那样,女导游也没有表现的多惊慌,始终不疾不徐的带着旅行团游览各个景点,还很热心的帮一对老人,照顾他们那个七八岁的小孙女。
高飞知道,女导游这是打好主意,一旦他有所动作,她马上就会挟持那个小女孩。
跟着旅行团转了大半个小时,高飞也没找到好机会,耐心渐渐丧失了:得制造个机会,总是投鼠忌器的话,她这次又得溜走了。
就在这时,女导游说话了:“各位,前面就是洗手间,有去洗手间的可以去方便一下,其他成员不要随意走动,大家都在这儿等,以免走失。”
佷多游客开始去向洗手间,女导游也走了过去。
她在走到洗手间门口时,扭头看了眼倚在一棵古树上看着她的高飞,冷笑了一声快步走了进去。
洗手间外面洗手的地方人佷多,景点卫生工作人员,有两个拿着大拖把,随时都准备着拖去洒在地上的水,在旁边角落的角落处有扇小门,上面挂着个牌子,写了一行字:工具室,游人止步。
女导游贴着墙根走到小门前,趁人不注意时,推门闪身走了进去。
工具室内空间不大,也就三四个平米,放着一些拖把、吸尘器之类的卫生工具,后面是个小窗户,关着的。
女导游闪身进来关上房门后,马上就摘掉了头上的旅行帽,脱下了蓝色长袖衬衣,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取出一件白色广告衫穿上,又拿出一个橘黄的发套,戴在了脑袋上。
等她打开窗户跳到卫生间后面时,以及摇身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快步向三清殿那边走去。
来到三清殿门口时,女人看似漫不经心的扭头看了眼,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后,得意的冷笑一声,却没有进三清殿,而是走进了旁边的竹林。
这片竹林是人工栽植的,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但穿过竹林,却是去了另一侧的大殿,然后从另外一条路,就能走出白云观了。
至于那些游客——女导游都这样危险了,还顾得上游客?
她正在心里咒骂高飞阴魂不散,无论她装扮成什么样子,都无法躲开呢。
抬手分开竹枝,女导游马上就要走出竹林时,一个人却从对面走了过来,小白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那样,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嗨,真巧啊,咱们又碰到了!”
——
“高飞去哪儿了?”
听铁屠问起高飞后,张暮涵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了声说:“哼,去追他的‘相逢’去了。”
“相逢?”
铁屠一呆,问道:“什么是相逢?”
白蓉到底是女人,心思比较细腻,嘿嘿笑道:“嘿,姐们,你满嘴都是醋味啊。怎么,你不会被高飞那小子勾搭上手了吧?我可警告你啊,那家伙纯粹就是个花花公子,和他做朋友,做兄弟,做青人都行,可千万别和他玩真的,这些年他上过的女人,估计没有一千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