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能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
“嗯,自己来的。”
那个男人进来后,左右扫视了一圈,目光从张暮涵脸上一扫而过,却给她一种好像刀子划过的心悸感,下意识的垂下了眼帘。
“我说老铁,咱能不能别总是一副酷酷的装比样子好不好,这要是吓坏别人,哥们还得给你擦屁股。”
白衣女孩子说着,抬手啪的打了个响指,叫道:“美女小二,给哥们来两瓶牛栏山二锅头,再来几个实惠的盘子,今儿老铁买单,有好的尽管上!”
来茶室消费不点茶,却要白酒,还是那种价格低廉的二锅头,这本身就让人不解了,最重要的说这些话的人,是个女孩子,看起来很有品位的女孩子,如果她说话时不带脏字的话。
“原来真是个女阿飞,真是瞎了这幅模样。”
张暮涵忍不住在暗中叹了口气,为白衣女孩子而遗憾,也懒得再关注她了。
男人却是很理解白衣女子的性格,嘴角翘了下,对有些发傻的服务生说:“就按照她说的去做吧,没有二锅头来茅台五粮液也行,两瓶——白蓉,咱以后能不能学的淑女些?如果你总是这般阿飞气息十足的话,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草,瞧你这话说的,哥们要想找男人,还不是勾勾手指头,大批男人还不会像蛆虫那样,争先恐后的爬过来?捏捏的,敢笑话哥们没人要。”
叫白蓉的女孩子,左脚踏在椅子上,左手弯曲的食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骂道:“老铁,劝你擦亮你的招子,你忘了在七八年前,你和高飞这几个混蛋,偷看哥们洗澡了?当初哥们要不是怀着好生之德,早特么的揭发你们了,还敢说哥们没人要,真是狗嘴!”
高飞?
这个女孩子认识高飞?
是我认识的高飞吗?
本来打算不理睬这个这个女人的张暮涵,心中一动,端起茶杯竖起了耳朵。
那个老铁随便坐在张暮涵面前的座位上,背对着她叹了口气:“唉,白蓉,咱说话能不能凭良心?当初咱们在南边的大山里做事,是你非得在湖里洗澡,拉我和高飞几个给你站岗的……”
白蓉一瞪眼:“那你说,当初你有没有偷看?”
老铁没吭声,白蓉冷笑:“哼哼,心虚了吧?”
老铁低声反驳道:“就算是偷看了,可你在水下面,也看不清啊。”
“草,看不清也是看了!这要是搁在古代,你们几个留氓得为哥们负责。”
白蓉骂骂咧咧的坐下,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五粮液,晃了晃瓶子,翻着白眼的问道:“这特么的是假的吧?”
服务生很怵头白蓉,赶紧说:“是有假的,可你要的这两瓶保证是真的。”
“假的别想要钱,搞不好还得搭上你们茶室。”
白蓉说着,拧开盖子,也没用被子,直接对着瓶口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这才倒吸了一口气:“嘶,哈,这才是家的味道,哥们在南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几年,可从没尝到这种味道。”
在白蓉说出‘这才是家的味道’这句话时,张暮涵忽然想到了高飞讲的那个笑话,醉氧那人在吸着汽车尾气时,也说过这句话,再也忍不住的扑哧一笑。
听到笑声后,那个背对着张暮涵的老铁立即回头,白蓉也瞪眼看过来,不满的问道:“姐们,哥们刚才这话说的很好笑?”
张暮涵赶紧摆手:“不好笑,不好笑。”
白蓉得理不饶人:“不好笑,那你噗哧个什么呢,就像忍不住放了个屁那样。”
那个老铁觉得白蓉这话有些过了,毕竟绝大多数女孩子,还是适应不了这种话的,正要说什么时,笑容僵在脸上的张暮涵说话了:“对不起啊,你刚才说的那番话,让我想到了我朋友给我讲的一个笑话——你们,认识高飞吗?”
白蓉秀美微微一拧:“你说的哪个高飞?”
张暮涵解释道:“就是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和王晨结婚的高飞。”
“王晨是谁?”
白蓉问出这句话后,那个老铁说话了:“对,我们就是那个高飞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