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就不要再失态了!”黑眸更加冷森无情,犹如无形的剑一般,凌厉的穿透人心,薄唇丢下这句话,就将怀中的女人扛到了肩上,饶过柳下惠,向着自己的休息的房间走去。
他也不知道为何,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她,而是异常相似的一个女人,可他就是忍受不了自己的好友柳下惠当着他的面触碰她,甚至抱她。
“喂,你这个银毛教主,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还没明白邪司和那柳下惠对话的一丝,就感觉扣在我身上的大手力道消失,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而自己却被邪司扛到了肩上,犹如扛麻袋似得,我不由挣扎。
你妹的,你们说你们的,扛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麻袋,要扛扛麻袋去啊,然而对于我的挣扎和大叫,邪司根本没有搭理,扛着我,径直就向他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银毛教主,吃错药了你?扛我干什么……”我使劲的挣扎着,嘴里更是乱叫,似乎不顾邪司那寒如霜的娃娃脸。
“闭嘴!”黑着一张娃娃脸,黑眸内更是流转着寒意,想也没想,换来的是更为激烈的挣扎,而邪司充耳不闻,扛着她,就走出了书房。
瞬间,书房内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三个男人,一个是看着那邪司扛着她消失在书房门口的柳下惠,桃花眼泛着丝丝若有所思,而另外两个则是踏雪和寻梅。
“记住,这是你逃跑的惩罚!”
当知道她消失后,他的心居然慌了,恨不得掘地三尺将消失的她挖出来,当看到她回来后,他的心居然泛着欣喜……
逃跑的惩罚?
我呆愣愣的望着床边俯视我的邪司,脑中犹如翻江倒海,已经不知道一个正常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后的正常反应,不知是开口大骂,还是放声大哭。
但是,绝对不会有一个女人像我这般呆愣不骂也不哭,而是作出这般的反应……
“你喜欢我?”看着那一脸面无表情,却透着霸道的娃娃脸,我愣愣的开口,根本不知道我自己再问些什么,只是托口而出。
我的话音刚落,就轮到他呆愣了,黑眸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冷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推门出去,只是,我们都不知道,他这一出去,却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砰!”的一声,可怜的房门再次狠狠关上了。
“你妹的,神经病啊,死一边玩蛋去吧!不喜欢还亲!”见邪司寒着脸一句话未说就出去了,我不由有些失落,又有些气氛,失落的是被他亲了两次了,却又被抛弃在房内,气氛的是,不喜欢居然还亲我!
“什么味道?”我气氛的从床榻上坐起了身,正准备起身出去,空气中却飘来一抹熏香的味道,我嗅了嗅,这味道似乎……头好晕,来不及多想,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
起身,跃入房间内,随即跃出窗户,四下看了看,关上窗户,朝着没有暗卫的岐山悬崖边飞跃而去。
岐山悬崖边,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发出‘呼呼’的风声,似在怒吼,又似在吞噬着一切。
“要怪就怪你身份不明吧!”踏雪抱着怀中昏迷的女人,落在了那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边,手松开,他怀中的女人犹如一片落叶向着那深渊坠去……
“这么做,你不怕教主杀了你?”寻梅从暗处走了出来,亲眼看见踏雪将那女人丢入了万丈深渊,却未出声阻止。
“为了教主的安全,死了又何妨!”踏雪回头,见来人是寻梅,藏于袖间的暗器收了回去,随即同寻梅的视线,看向那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风清扬,水声哗啦。
后山禁地的水池内,时不时的传来哗啦的水声,顺声看去,只见邪司托了身上的外袍和里衣浸泡在水池中。
一张可爱到极致的娃娃脸上虽冷,却挂着颗颗晶莹的水珠,水直没到那精壮的腰身,略微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光辉的色泽,银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构成了一副美男沐浴图。
这个水池建造已好几年了,水面上荡漾着层层涟漪,周围寂静无声,若仔细听,能隐约听到从水池低下冒泡的细微声响。
靠在水池的池壁上,银色的发丝顺着宽肩垂落在水面上,黑眸毫无温度的一瞬不瞬盯着水面泛起的层层涟漪,娃娃脸上面无表情,却透着种种复杂错乱的情绪。
你喜欢我?
耳边回响他临走前,那女人问出的话,薄唇掠过一丝冷笑,喜欢她?他怎么会除了那个女人外,喜欢上另一个女人?
我叫夏未央。
另一个声音也在邪司耳边回响,黑眸瞬间掠过一丝哀伤,女人,从认识她开始,他便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如果现在唤你的名字,你是否会出现?
“央!”黑眸缓缓闭上,冰冷消失,掩盖了满眸子的伤,精壮的身子缓缓的从池壁上滑入水中,而薄唇在没入水中的时候动了动,声音不在冰冷,而是温柔的吐出了一个字。
“哗啦!”一声,邪司彻底的没入了水中,水面上泛起了层层涟漪,荡漾开去,水波打在池壁上,追逐嬉戏。
央,以后我便如此唤你,因为你是我邪司唯一的女人,唯一的央,不管如何,十年也好,一辈子也罢,我都不会放弃,直到掘地三尺,将你找出。
沉入水底,耳边是‘忽忽’的水响,两个声音忽然同时在邪司耳边响起,两种声音居然重叠在一起,似一个人所说……
猛然间,似明白了什么一般,邪司那双黑眸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