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欢的,就努力去争取!”
柳一条大手一挥,为他们家老二的婚事做了一个定断。
“去找一下杨叔,爹娘他们都不在侧,杨叔就是咱们家里的长辈,这种喜庆的事情,跟他说一声,依着杨叔与咱们柳府的关系,定会很热心地为你张罗,”柳一条看了柳二条一眼,接着道:“而且杨叔在王尚书这些前朝老臣的面前,都有着几分面子和关系,由杨叔出面提亲撮合,王尚书还有王大人他们,也不会觉着咱们柳府失了礼数,这件事情也就成了**,你就在家里面等着娶媳妇儿就是了。”
主持婚事这种事情,柳一条唯一能想到的长辈里面,也就只有杨伯方一人了,柳杨两家的关系,绝不止是世交那么简单。
“还有,以后在你们的任命下来之前,还有走马上任之前,最好都去一趟杨府,拜会一下杨叔,杨叔应会给你们一些很有用的建议和帮助,对你们,有享不尽好处。”深看了柳二条与张楚闻一眼,柳一条开口向他们说道。
杨伯方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虽然他偏安于一隅,不显山不露水,不争名利,手中没有实权和官位,但是他的能量,尤其是在唐初,那些前朝老臣都还健在的时段,却是谁都不敢小窥的。
三原的历任县丞,每一任都必是由皇上亲自指派任调,与他们这个杨叔,也是不无关系。
不过,看刚才自己提起杨叔时。柳二条与张楚闻脸上的错愕之色,柳一条就知道,这两个小子,定是许久没有与杨伯方连络拜会过了,甚至于都快要把杨伯方这号人物给抛到了脑后。
终还是太过年幼。柳一条略有些失望地看了他们一眼,知道他们便是思想上成熟了一些,在思虑上,却还是不太周全。他们以后需要磨练的地方,还多。
“大哥,杨叔他...?”在柳二条的印象里,他们地那位杨叔。就是一个县城里面稍有些钱财的小地主,再好的就是他有一个当着不知名将军的儿子,并没有多大的权势,哪里会有大哥说得那般厉害?
“杨叔地能耐,是你想像不到的,”见柳二条心中存有疑问,柳一条冲他摆了下手,打断他的话语。林雷道:“你只管往杨府多走动走动,时常去府上探望一下杨叔和杨婶儿,莫要与杨叔生疏了就是了。”
杨伯方的身份,老柳并未向柳二条提起过,一来这是隐秘,二来柳二条地年纪尚幼,还没有到让他知晓的时候。柳一条也就是在去年看底,与老柳一同收拾祖宗牌位时,才听得老柳提过。不然谁能够想到,平常那个和和蔼蔼平平淡淡的中年土地主。竟会有那么大的来头。
“知道了,大哥!”见柳一条说得郑重,柳二条便留上了心,轻声应承了下来。对于杨伯方,柳二条并不陌生。毕竟这个杨叔。是这十几年来,唯一一个在过年时还会与他们送些礼物。相互来往拜年地一个富家亲戚。
“嗯,”柳一条轻点了点头,开小心地与两人交待了一些话语,之后酒足饭饱,柳一条又起身到里屋砚墨写了一张详细的炒青制茶的方子步骤,交与柳二条,把他们送了出去。
“今天的事情,除了无尘管家外,再勿让多一个人知晓,”在门前,他们将走之时,柳一条再一次地向柳二条与张楚闻三人嘱咐道:“以后再见面,有人的时候我是柳亦凡,你们要切记!”
一些有心人,若是想要查出自己的下落,必是少不了会在他们家老二身边,还有府里面布下些眼线,时刻监视,由不得柳一条不小心一些。
“亦凡先生放心!我等知道该怎么做!”柳二条脸上带着笑意,很作做地拱手向柳一条行了一礼,以示告辞离别之意,张楚闻见状,也随着与柳一条礼了一礼。
“如此,两位走好!柳某就不远送了!”柳一条轻笑着拱手还礼,目送着他们上了马车,逐渐远去,一切都显得那么地自然。除当,有向个被柳一条用目光扫过的陌生人除外。
柳二条一行人坐车走后,在苏府旁边的一些街道处,断断续续地露出了几个偷偷摸摸地脑袋。
果然,还是很不安全啊!
轻叹了一声,柳一条微摇着头,转身又回了府里。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当柳一条早早地从榻上爬起,准备再去皇宫的时候,却被赶车而来的内侍告知,这两天长孙皇后放了他的大假,而原因,竟是为了明天罗老夫人的寿诞。
不知长孙皇后是怎么知晓了柳一条要罗府为罗老夫人祝寿的讯息,竟专门地派人来嘱咐了他两句,想不到罗府罗老夫人,在长孙皇后的心里,竟会有这般重要的份量。
起身把前来送信儿的内侍送走,柳一条思量了一下,没有回返,直接抬脚,走出了门去。
易和居,长安城最豪华奢侈的一处酒楼,虽然它地生意没有得一醉那般地火爆,但是在酒楼的气派和气势上,它要比之刚兴起不久的得一醉好上太多。
“欢迎光临!”
一个深鞠躬,一声温言的软语,两个漂亮迎宾小姐满带着笑意把柳一条给迎了进去。
“楼上还有雅间儿,这位公子要不要...?”见柳一条进来,一个干净利落的白净小二,热情地走到柳一条地身边,轻声向柳一条介绍询问,征求柳一条地意见。
“嗯,带我上去!”在一楼的厅里来回打量了一下,柳一条随意地点头向小二吩咐了一句,之后拾阶而上,进了一个幽静古朴地雅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