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两人的询问,柳一条独饮了一杯酒水,轻笑着微摇了摇头,并没有多做回答,倒是坐在他身边,心绪刚稳下一些的张楚楚开口向柳二条与张楚闻回道:“公公婆婆还有小惠他们,现在都很好,大哥还有小叔不用担心,你们应还是不知,得一醉是夫君在暗中置办起的一个产业,掌柜柳成,就是之前咱们府里的那个马成,现在在公公波婆他们身边,有马成在一旁照应着,一切安好无碍。”
“至于想要谋害夫君的那个真凶,”张楚楚扭头轻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柔声说道:“夫君不愿说,大哥,小叔就别再难为夫君了,夫君不愿让你们知晓,应也全是为了你们着想,不愿让你们背负太多,不止是你们,就公公婆婆还有我,夫君也从没说起过。”
把小手轻轻地递放到柳一条的大手里,张楚楚轻柔而又略带着些心疼地细看着她的夫君,静静地感受着夫君手中的温热之意。
从逃离三原的那天起,张楚楚就知道他们柳家,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他们那个敌人很可怕,不然一向对任何事物都颇为自信地夫君,也不会连反应都没有的,直接就带着家人,连夜就离了三原,隐姓埋名与奉节。
她想知道原因,她想与自己的夫君一起来分担他们所面临的危险,只是,从始至终,柳一条都不愿让她担心,对于他们仇人的状况。一点也不愿说与她与家人知晓。在暗自担心忧心之余,张楚楚心里面又很感动,她能感受到夫君心里面的决心和对自己和家人地呵护之意,所以到了后来,便也再不勉强柳一条说出来,只是静静地陪在他的身边。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不会与夫君分开。
“不愿让你们知晓。自是有我的道理,”紧了紧握着媳妇儿的小手,柳一条温柔地看了楚楚一眼,温声说道:“相信我。交给我。有我在,咱们柳家就不会倒,我也不会让家人受到一丝的伤害!”
说话的时候,柳一条地眼神面里透着无比的坚定,凡是想着要危害他与家人地人,不管他是谁,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他都不会放过!
很小气,也很大气。林雷柳一条有这个把握,而且正在像他说的那样做着。
“爹娘还有小惠他们没事就好,不过,那个得一醉,真的是咱们柳府地产业吗?”见柳一条不愿提。柳二条也知趣儿地不再开口询问。和知家人平安,对他来说已是足够。所以柳二条转口,便把话题岔到了另一个让他也很是吃惊地事情上。
得一醉,皇家贡酒之所在,大唐境内现在最好的酒家之一,比起在大唐响誉数百年的易和居来,一点也不逊色,甚至还隐隐有超出的可能。现在乍然听闻,这样一家宠大的产业,竟是他们自己家的,换作是谁,也会觉着很震惊。
不止是柳二条,就是张楚闻也是一脸地惊诧,好奇,不过与柳二条一样,他们的脸上都没有不信之色,比起之前的柳氏耕犁柳氏水车来,柳一条就是能再搞出一个柳氏酒楼来,却是也不奇怪。只是在短短半年都不到的时间里,就让一家酒楼一跃而名响整个大唐,实在是很让人惊异。他这个妹婿地能耐,再一次地让张楚闻感到意外和惊叹。
“只是,为什么?”在张楚闻想要开口问出之前,柳二条就已率先问了出来,为什么在逃亡隐蔽的时候,大哥还要再冒着风险开出一个酒家来?目的是什么?
“钱,还有讯息!”见他们家老二还有大舅子的反应都这般迅速,少了许多书生的呆气,柳一条满意地轻点了点头,在他们地脸上微打量了一下,道:“我需要庞大地资金,还有我时刻想要知道的一切讯息!”
“这也是我今日要与你们公开身份地原因,”在自己兄弟的面前,柳一条也不想多作隐瞒,索性便与他们说了个透彻,再饮了一杯酒水,道:“再过几日,便是阳春三月,到时万物复苏,府里边的那五百顷茶园,再过些时日,也就到了要有收获的时节。”
虽然有些早,茶苗还大多没有成形,不过时间着紧,却也是顾不得太多了,柳一条看了柳二条一眼,轻声说道:“一会儿我会给你写一个方子,一种采茶,制茶的方子,你带回去交给无尘,让他去张罗着打理置办。如果可能的话,让无尘去把附近所有的茶园全给盘包下来,不要心疼银钱,尽量多地把今春的新茶全都给收罗进咱们柳府的库房,按着方子,去制成散茶,统一贩卖,在最短的时间内,聚积到足够多的银钱。”
制茶,是柳一条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有的一个打算,以现代的炒青制茶工艺,强烈地冲击唐朝时的古艺茶饼之方,利用现在低贱的茶叶差价,从中敛取大量的钱财,给柳家以后的子孙后代,都谋出一条钱路。
只是为了应付现在的状况,原本想着用三年的时间来细心经营的策略,提前了。以后若是再想彻底地垄断整个大唐茶叶市场,也是很难再去实现了。
“大哥,去收茶制茶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最多也就是多费些银钱而已,只是现在,茶贱如草,这么做,真的可行么?”虽然并不是很懂茶,但是对现在的茶价行情,柳二条却还是有些了解,茶贱如草,质劣一些的茶饼,一文钱都可以买得一箩筐去,想要靠着它来敛财,很难。
“这些你不必去管,以后这生意场上的事情你也不必再多作操心,把它们全交给无尘便是了,无尘管家知道该怎么去做去打理,”柳一条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