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室内,刘鑫挂掉电话,推开车门走下车往队舍走。他已经和以前认识的好哥们沟通好,给陈墨点颜色。那些人都是和赛车界无关联的人,口风也紧,几条铮铮铁汉子,一定能万无一失。
“刘鑫。”刚走了两步,背后是老雷的声音。
“比赛怎么样?”老雷关上caea的车门往刘鑫身边走。
刘鑫低下头:“输了。”
“意料之中。”老雷走到刘鑫身边,伸手在刘鑫屁股上揉搓,“且不说陈墨,莫德尔那是什么人,你赢不了正常,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刘鑫转身,被老雷一把抱住,鼻子在刘鑫身上胡乱嗅,狗一般,嘴里含含糊糊道:“好多天不见还怪想你。”
刘鑫伸手推开老雷:“雷哥,我从n城开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刚回来,有点累。”
“呵呵,你可是职业赛手,这几百公里路算什么?”老雷锲而不舍,毫无顾忌,重新搂住刘鑫,手在刘鑫身上胡乱摸,“你这小东西不就是想要点东西么?说,想要什么。”
“我想要辆tuataa。”
“什么?”老雷手上的动作一顿。
“我想要辆tuataa。”
老雷松开刘鑫,摸出一支烟点上:“tuataa这种车,感觉没啥必要啊。”
刘鑫抓起老雷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双手环住老雷的脖子,下半身似有意似无意的在老雷身上蹭啊蹭:“雷哥,我今天输就输在车子性能上。”
和刘鑫大半个月不见面,又跟着车队在大沙漠里住了几天,一点荤腥儿都没机会沾,今天刚回来把顾申送进医院马上就回了车队。现在被刘鑫这么一挑逗,浑身的火焰儿蹭一下窜起来老高。
老雷气喘如牛,箍紧刘鑫,急吼吼封住刘鑫嘴巴,嘴里含糊不清:“不就tuataa,买买买。”
“谢雷哥。”刘鑫伸出舌头回应老雷。两人搂在一起踉踉跄跄回了宿舍。
大汗淋漓的从床上爬起来,刘鑫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上痕迹。老雷口味略重,喜欢玩花样,每次结束后,刘鑫身上总是会留下各自各样的痕迹,jy涂得到处都是是常有的事,还有什么可乐倒身上,手指沾酒捅菊花之类,火辣辣疼还不得不忍着。正因为刘鑫能忍耐,所以才能稳坐老雷众多床伴第一位。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刘鑫回想着这段时间自己的事。
从青少年卡丁车队退役,原本以为签上君豪就能一展拳脚,刚签约那会儿很是高兴了一阵子,进入君豪以后才发现,自己并不是为了顾申退役而准备的备用赛手,而是为了牵制陈墨。
刘鑫现在还记得那种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来的感觉。
备用赛手和在役赛手在薪水待遇上差距很大,老雷与顾申还有两年的合约期,根本不可能为了起用他而单方面和顾申解约,一旦解约就得支付年薪十倍的违约金。至于陈墨,那更不可能。在老雷眼里,钱只分为两类:一类是拿进口袋的钱,一类是拿出去能收回更多钱的钱。
因此,只要陈墨和顾申留在车队一天,他刘鑫就必须以备用赛手的身份继续呆在君豪。以他备用赛手的身份,即使想转会也很困难。没有老板愿意为不确定的东西付大笔违约金。
好不容易瞅准老雷对陈墨有非分之想这一机会,取代陈墨,不仅成为君豪一席赛手,同时也成为雷震天豢养的金丝雀。
可是,陈墨却比他运气更好。有了自己的车队,有了老板这样的大富豪倾心于他。而他刘鑫,却只能被老雷这种又老又胖的人折磨。
握紧花洒,刘鑫下定决心,不会一直这样仰望着陈墨。居于陈墨之下,他不甘心。
车队众人心情极好,一起出去狂欢到半夜,除第二天要上学而早早回家的黄煦和穆子轩以外,一干人一直玩到凌晨三四点才回了车队。陈墨冲去一身酒味后好好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日下余三竿,被楼下的喧闹吵醒。
赖在床上又刷了会儿新闻后,才爬起来,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走出宿舍,拐下楼梯。
it的公关工作做得就是好,新闻发布会改成酒会,让记者们自由采访,给足了面子,而且充分考虑记者的提问范围,事先给陈墨准备了资料it也配合陈墨打太极,陪着记者们绕,今天一看,网上的新闻竟然登得中规中矩。
车队场院里,停了一溜儿小货车。穿着搬家公司马甲的人员正在章欣的指挥下来来往往搬着东西。电脑、衣柜、书架、衣服、皮鞋、香水、眼镜、红酒……品种之繁,数量之多,看得陈墨眼睛都直了。
不用想,这一定是李明清的东西。但这数量还真是多啊,有钱银就是不一样,任性!想买什么买什么,想买多少买多少。
陈墨走上前,拎过工作人员小心护着的西装,看一眼丢到一旁。
分店经理赶紧跑过去接住,身手敏捷得对不起他那一身波涛汹涌的五花肉。
分店经理抹一把额头的汗水,鞠躬作揖:“陈墨大神,您就别折腾这些人了。这一套西装好几百万呢,弄脏了弄坏了这些人干半个月活儿都赔不起。”
“赔什么?算我的。”陈墨一件件西装看过去,“这些西装都长一样啊,弄这么多干嘛?干脆每天穿同一件得了。”
“不一样!”分店经理一脸严肃,“这件衣服和这件衣服纽扣不一样。这件和这件领口倾斜的角度不一样。这件是暗花。这件是……”
“啧。”陈墨咋舌,有钱人就是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