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堵墙,虞纯没有听到男子的声音,立刻翻越高墙准备一探究竟,凤玖澜抬眸一看,见到了趴在墙上一身火红的女子,掌心一丝真气滑出,瞬息间便将虞纯扯了下来,今日在恒阳殿本就吃了亏的虞纯此时手指通红,脸也肿了一半,被凤玖澜这么一扯,她臀上的纱衣勾住了城墙上凸起的石块,“嘶”的一声她红色的长裙便撕成了两半。
接着凤玖澜便听到了无数缭乱的脚步声走来,还夹杂着猥琐的调笑声,她看了一眼狗吃屎般趴在地上的虞纯,心中想着这群人恐怕就是虞纯带来看画的吧!
谁知一下秒,她就得到了意外的收获。
“凤侧妃,不知您叫我们这帮兄弟来有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了,难道你们不想知道国师大人用过的女人是怎样的勾魂夺魄吗?”
“哦……哈哈……”
……
凤玖澜没有想到,原来这件事情凤晓珊还参与了其中呢!
果然是蛇鼠一窝,一起来了更好,省得她一个一个收拾。
一抹喜意染上了凤晓珊的眉梢,就算国师大人护着凤玖澜又如何?她就是要凤玖澜成为洛城中无数男人在床上臆想的对象,她就是要无数男人日后在见到凤玖澜时都露出情欲的眼神,她要那个抢走了她一切的女子付出惨痛的代价!
凤玖澜一跃而起,将自己的身形隐在了那棵郁郁葱葱的老榕树上,虞纯就那样衣衫不整屁股朝天,加之身材劲爆,哪怕是穿着衣服都能勾引无数男人,更别说是此时了。
立于树冠之高而脚下翠叶不惊的女子随手摘来一片不论是色泽还是触感都很好的叶片,轻轻地吹起了动人的旋律,她的眼睛深邃得如同这浩浩苍穹,幽深得令人沉醉。
那旋律,时而低缓,时而高越,那来自异世的催魂曲引人入境,此时的虞纯好似忘记了自我,忘记了疼痛,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嘴里还不停地喊热,一双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忘情地舞蹈让随之而来的纨绔公子们垂涎三尺,那……那可是天生尤物,比画卷上的逼真多了。
凤晓珊没有看到自己想像中的情景,大吃一惊,她也知道虞纯身材好,就是宗政凌看了都咽口水,却没有想到如此劲爆。
那高挑的身材,腰部以下不着寸缕,yù_tuǐ纤纤,风情无限,而她整个人沉浸在了情欲之中,上身的衣裳被她撕扯着,那雪白的sū_xiōng渐露……
所有的人都被那一幕吸引住了,丝毫没有察觉到那几乎与暗夜里的风声融合在一起的旋律,带着蛊惑的性质……
凤玖澜眼里的笑意更深,新仇旧恨一起算!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令人血脉膨张,凤晓珊不是说她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吗?她倒要看看,过了今晚,还有谁会用这些词来形容自己!
凤晓珊一身粉色的长衫,娇媚动人,平日里在人前更是以大家闺秀的身份自居,自诩身份尊贵,以矜持著称,可是现在她的脸泛着些许潮红,扯着自己的衣裳不停地喊热,那声音媚得跟青楼里那些迎来送往的女人似的,凤晓珊和虞纯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此时如此大胆行径,怎能不让场面失控?
凤玖澜冷冷一笑,随着那曲音浮动,沉浸在乐音与情欲中的男女只觉得远处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飘来,令人沉醉。
不多时,众人衣袍散解,虞纯和凤晓珊周围各躺着四五个肥肉横陈的男人,还不断地发出酥软至极的声音,于是雅竹苑侧边的一条鲜为人知的小巷里到处充斥着男女交欢的气息,糜乱不堪。
此时心神安定的凤玖澜不会知道,雅竹苑三楼雅间的窗前,一个约莫十五岁的女子正坐在窗台,手中拿着毛笔,一边瞧着下边的状况,一边画画……
“云裳,你一个女孩子看这些可是会长针眼的!”景无忧推开房门,翩翩走来,温润里隐藏锋芒,宁静中彰显尊贵。
景云裳头也没抬,专心致志,随口回一句,“姐姐看的更多,就算是要长针眼也是她先长!”
景无忧不由得摇了摇头,可眼里的宠溺却未减少一分一毫,“贫嘴!”
“难道不是吗?就洛城里那些三流的画师也敢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扬威画春宫图,明天本公主才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春宫图!”景云裳专注极了,那些画仿佛在她手中不是世人所说的低俗之物,而是一种艺术,珍贵的艺术。
透过窗棂,银白的月光挥洒大地,落在了那交缠律动的男男女女身上,景无忧面色不改,目光缓缓落在了那榕树之冠上的女子,比那天边的云霞还要耀眼。
遗世独立,普天一人。
风姿绰约,动人心魄。
凤玖澜专注地吹着曲儿,人生中的每一首催眠曲她都用自己的生命去演绎,正是因为这种源于对艺术的执着,才会造就了玖澜家族在隐世家族、在催眠界的学术权威!
不知何时,天外一只孤鸿划过长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身后,快如闪电,疾如奔雷。
谪仙般圣洁如天山雪莲硕然绽放华美璀璨!
妖孽般魅惑似地狱火莲倏然盛开强势逼人!
这就是欧阳旭,将两种不同的气质完美地组合在了一起,风华卓绝,举世无双。
那宛如山涧清泉般带着些许凉意的声音在毫无预料地情况下飘入了凤玖澜的耳里,“澜澜,是不是突然觉得别的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