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禁卫军队长笑嘻嘻的过来了。隔老远便大声的喊了起来:“王爷,呵呵,王爷,我来了,您找我何事。”,一看他那样,我就觉得奇怪,传信的下人可是看见李瑁发怒的,怎么,难道那下人去传信的时候,并没有提醒他,这下人可真够激灵的,他不说,在他身上,多少也避免了些祸事。
瑁兄抬头一看,没有说话,双手撑在桌上,脸色渐渐阴沉下来。那白面书生见寿王脸色不悦,抬了抬手,看向我,刚想解释一番。还没开口,我随手捡起桌上的一截断剑,用手指夹住,用力一挤,断剑顷刻间碎成两节。白面书生顿时睁大了眼睛,伸手指了指,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这。。。”,“哼!”我白了他一眼,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不再说话。
“哈哈,王爷,王爷我来了。”,禁卫军队长说着便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那白面书生一听禁卫军队长的脚步声渐进,赶紧转过身去,看着他,面露焦急神色。禁卫军队长一愣,赶紧开口问道:“哎哟,陈兄,你怎么,难不成还没给王爷介绍你的家传宝刀?”
那姓陈的白面书生看了他一眼,又扭头看向我,一副紧张的样子,急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罗安兄,我,我。。。”,罗安看了我一眼,好似明白了什么,拍了拍那白面书生的肩膀,接着,径直走到李瑁的身前,行了一礼,瑁兄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去。罗安也没说话,走上前来,从盒子里拿出菜刀,接着,便认准桌上的石头,一刀给切了下去。
随着“铛”的一声,石头被当中破开。我和瑁兄同时转过头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罗安,看着他拿着菜刀切下手掌大小的石材来,接着,他像做刀削面一样,轻轻松松将石材削成层层的片状。我和瑁兄一时都看呆了,只有白面书生站在那里,仍是一副焦急地样子。
“好,好刀,好刀啊!”,瑁兄兴奋着一窜而起,拉起我的手激动的说:“棉花,棉花,快,快打我,告诉我这不是梦,这不是梦。”,“好啊!”,我一时也乐开了花,因为,终于它马的不用再陪这群无知的下人耗了,也没管周围的人怎么看,我上去就刷刷刷刷,抽了他几个大嘴巴,最后一巴掌因为没有掌握好力度,直接把瑁兄的鼻血给他打了出来,一看他吧,脑袋上缠着纱布,鼻血抹花了在脸上,明明受了两次重伤,结果嘴角还挂着迷人的微笑,真是让人陶醉。
白面书生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不停的跺脚,心里也不知挂了什么事儿。过了一会儿,他等不及,便躬身向李瑁行了一礼,开口说道:“寿王殿下,不知您意下如何,这把菜刀可值三十万两白银?”,瑁兄抹了抹脸上的鼻血,看了白面书生一眼,咧开嘴笑了,拍了拍自己的脖子,瑁兄打趣的问他:“你,你说说,我这条命值三十万两银子吗?”
“这。。。”,白面书生弓着腰,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一看他那傻样,瑁兄乐了,回过头来,朝我一笑,我微微点了点头。
“罗安,把菜刀给我。”,瑁兄说完,伸手接过了禁卫军队长罗安递过来的菜刀,接着,顺手从桌上捡起一截断剑,拿在手上削着玩儿。削了一会儿,仔细观察过刀身后,瑁兄笑着开口道:“行!这事儿就这么办。罗安,你带这白面书生去账房领三十万两银票去吧,嘿嘿,这刀我可算是给他找到了。”,说完,瑁兄扭头看了看西湖冷紫所在的房间。
回过头时,发现白面书生居然还没走,瑁兄又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白面书生扭头看了一眼罗安,接着再次躬身,向李瑁行了一礼,说道:“寿王殿下,小人,小人本意,本意不是出售此刀,只是,只是当给寿王殿下一月,一月之后,小人定按市价赎还,还请寿王殿下好生保管。”
“嘿!你,你,你怎么说话的你,我堂堂寿王,难道会稀罕你那点儿银子,听你这口气,我倒成奸商了。行了,行了,我不要,你把菜刀拿回去,拿回去,省的烦人。”,瑁兄说完,“咣当”一声,将菜刀扔在桌上,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不再看他。
“这。。。好吧。”,白面书生犹豫了一会儿,将菜刀收入盒中,正准备转身离去。我一急,他这要是走了,我们要想再找一把像这样的绝世宝刀,那还不知道要试到啥时候,我来这里已有半个多月,遇上西湖冷紫这个奇葩剑客,就已经够衰了,现在又来一个师弟破天,他哥儿两还非要搞什么决斗,还弄出这些条件来,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我赶紧拉了拉李瑁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瑁兄,他那把菜刀要当整整一个月呢,你就让他当一个月,反正十天过后,西湖冷紫就和他师弟比试了,一个月的时间完全足够啊,难不成你想把那把菜刀留下来切菜不成。”
听我说完,瑁兄一个激灵,连忙转过身来制止,“慢着,本王想过了,还是破列当你一月。”
白脸书生将盒子抱在胸口,睁大了眼睛:“真的?”
“嗯。”瑁兄强笑着,点了点头。、
“那可不能在上面弄出缺口、不能坏、表面一定要光泽如新。。。”,白面书生张口说了一大堆,从第九十九条开始,瑁兄眼角便开始抽搐了起来。不过,瑁兄还是明白,此时应该忍,甚至等到他说完,瑁兄还笑着回答了一句:“好。”
白面书生说完,便急急忙忙跟罗安去账房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