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金华,你在窗户那里做什么?快来帮我看看我的妆怎么样了?”
“来了,来了!”
金华此刻青衣薄衫,乃是一个俏丫头的打扮儿。
芙蓉告诉鸨母,只说金华是她的一个远方表妹,此次花魁大赛,自己需要她的帮助。鸨母虽然面上不大高兴,却还是准了,于是金华便有机会进驻到。
金华笑意盈盈地走到芙蓉身边,对着她的脸庞端详了片刻,笑道:“放心吧!绝对没问题!”
芙蓉看着镜子里自己淡的简直等于没有的妆容,还是十分不放心,“这样真的可以吗?”
金华按着芙蓉的肩膀,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近乎于未施粉黛的容颜,笃定地点点头:“姐姐尽管放心,金华保证,你绝对可以脱颖而出!”
芙蓉纤指押上胸口,“我太紧张了,胸口一直砰砰乱跳,怎生是好?”
金华握住她的手,“你只要尽力将我们之前准备的所有东西全部表演出来,其它的都不要去想,明白吗?”
芙蓉点点头,心里仍是惴惴不安。
大厅里座无虚席,人们交头接耳,相互寒暄问好,更有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即将登场的各位名妓。
三声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响过,所有人立刻安静了下来,鸨母托着肥硕的身体,迈着细碎的步子,匆匆走上台,环视一圈,只见台下人头攒动,座无虚席,楼上的包厢里也都全部上满了贵宾。
鸨母满意的点点头,提着嗓子大声道:“今日是我的大日子,各位能来赏光,实在是我们的荣幸,我代表所有的姑娘们向大家致谢!希望大家今天能够尽兴而归!”
人群响起一阵欢呼,鸨母摆摆手,示意安静,“下面,请欣赏牡丹姑娘为大家带来的舞蹈《春情》!”
一阵掌声与口哨响过,乐曲缓缓而起,牡丹穿着裸露妖艳的衣衫,扭着纤腰疾步从幕布后面转出。
她的嘴角挂着多情妩媚的笑意,双眸左右流转,朝着人群不停的放着电。一会儿扭动水蛇般的蛮腰,一会儿飞快地抖着电臀,那动作狂野中带着挑逗,果然春情无限。
跳着跳着,突然毫无预兆的伸手在胸前一勾,丝带被扯开,罩衫立刻滑落在地上,上身便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布条遮住两团傲人的sū_xiōng。sū_xiōng伴着舞步不停跳动,看得台下众人血脉喷张,鼻血都洒了一地。
“好!”“好!”
“再脱一件!”
“脱!脱!脱!”
台下众人不住地起哄,有人疯狂鼓着掌,有人不怀好意的打着口哨,还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牡丹的胸部,完全顾不上汹涌而出的口水。
台上的牡丹跳的热辣惹火,台下的男人们看得如痴如醉,直到一曲终了,仍是意犹未尽。
“再来一支,再来一支!”
鸨母快步上台,安抚道:“牡丹姑娘的舞蹈是不是很好看呀?”
人群中立刻爆发震耳欲聋的回应,“是!”
“大家想不想再来一曲?”
“想!”
鸨母微笑着转眸,“想的话,以后再来光顾啊!”
人群发出一阵失望的嘘声。
“下面是芍药姑娘的小曲《十八摸》!”
没有最俗,只有更俗,本着越低俗越吸引眼球的宗旨。如此劲爆的曲目一经爆出,人群立刻又来了兴致。
男人们带着暧昧不明的笑意,翘首以盼。未几,只见浓妆艳抹的芍药,怀抱着一把琵琶走上台子,然后在椅子里坐下,抬头望向观众。美目流转间,一边不停地向人群抛洒媚眼,一边弹着琵琶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芍药唱到动情处,干脆放下琵琶,一边扭动,一边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简直就是少儿不宜的限制级动作,直看得人脸红脖子粗,呼吸急促。
“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上,出笼包子无只样。”
“好!”“好!”
人群中不断传来叫好声,一些男人们大张着嘴,一边吞咽着口水,一面体会着曲词里的意境,恨不得立刻将那美人拥在怀中,切切实实将里面的情形实践一番。
“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著养了头。东一著来西一著,面上高梁燕变窝!”
芍药动情地唱着,直到这十八摸摸遍,许多人还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接着芍药出场的,是上一届的花魁绿萼姑娘人们便更多了一层期待。
只见绿萼姑娘一身戎装现身,英姿飒爽,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立刻便赢得了满堂喝彩。
绿萼姑娘手持长剑,盈盈而立,抱拳向人群一推,肃然凝眸,目若寒星。
绿萼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儿,一直给人的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可是虽然如此,却偏偏有许多人爱她的清高孤傲,恨不能做她的仆人,不辞劳苦,鞍前马后,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听说是花魁娘子,金华耐不住好奇,偷偷溜到后台,掀开幕布,踮着脚尖儿去看那绿萼。
只见一个绿衣女子手持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