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聪明人,‘挣’家当的同时,也没误了享受:收三个老婆在家里,外面的当然还是偷得偷,摸得摸,拼得拼,抢得抢;享受了个遍!
当然,也有人不服,背地里说三道四的,那是他们没有这个命,瞎眼热!你们说,哪个有老天给我的,这么高大威猛的身材!谁有?”
芹姑娘点点头:“这我相信。我没成仙之前,在我们堆里就见得多了。可是,人世上还是要讲点道理得吧?”
老色鬼:“人当然都是,把‘理’字挂在嘴边上的,不过这都是糊鬼得。事实上,还不是谁嘴大,谁说了算;谁拳头硬,谁是赢家。不然那些吃瘪的小百姓,被压榨的没辙的时候,怎么都会骂那句:‘他妈的!当官的就是嘴大’哪?”
我不由的佩服:“你这老鬼,还真知道不少人间的鬼道道!”
老色鬼:“哪是什么知道,这都是咱干过的事,百试不爽,怎会不记得。”
我不由的一惊:“真的?”
老色鬼:“当然:那年,我小舅娶了小儿媳妇,一朵花似的。年纪不饶人,我的几个老婆都没法和人家比了,我的心里哪个痒啊!
你们说,我是那样能让自己受憋屈的主吗?当然不是!所以,我是瞅着老弟不在家,就往她家跑。不久的一天,机会就让我赶上了:她娘家来人,喝了点酒,送人回来后,在床上睡觉。多甜,多美呀!我一瞅四下没人,哪能放过。我x得那个痛快呀。
真是天有成人之美,哪知道好事还在后面哪!没成想,这个小俏x面嫩,心也娇。事后竟没敢和家里人讲。这回可真是让我逮着了,以后我是瞅到空子就那个她一回,瞅到空子就去那个她一回。虽然每回她都百般的反抗,可是哪有用吗?我总是三下五除二的的就解决了问题。
管她是玩命的抵抗,还是无计可施的哭泣哀求,都只能是增加我的兴趣------”
孔蕊忍无可忍的冒出来一句:“qín_shòu!”
他得意忘形的继续说:“我这样干,时间长了,就被人看到了。你们猜怎么着?”
鬼都没搭理他。
他自个继续下去:“我小舅竟然找个没人的机会和我理论。你们说,我会怕他?有人处又能怎的?他们一家加一块也打不过我一个。一家怂老实包,一点外场都没有。哪有我交际的这么广,有那么多换命的朋友!
没办法,他扛着娘舅的牌子,就是做给别人看看,我也得先给他点面子呀。于是说:‘没有的事。你别听人家胡说!我们是至亲,我哪能胡来。再说了,她还没有你大外孙女大哪,我怎么会------’
你们说!我都把道理说的这么清楚了,话说的这么好听了,还不够意思吗?
没想到老家伙竟然还是不依不饶,有理有据的不让。这可就把我的火招上来了,便不客气的说:‘你要不是扛着娘舅的牌子,借你个胆子,你敢来找我?就照你说的,我就x了她,你怎么着吧?我还老实的告诉你,还不止一次,我都x腻了。你要不来找我,我都不想x她了。现在你敢来找,我就还要x她,x到你不来找为止!’
老家伙当时就气的一声没吭,栽到了地上。我看了一眼不知好歹的老家伙,扬长而去。”
芹姑娘小声问我:“这能是真的吗?真有这样的人?”
“你没听说过呀?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什么‘人’都有吗!”
老色鬼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乐意的说:“听你们这话,我就是那坏‘仁’了呗。远先生你说说,还有大家也都回想回想:难道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吃尽,占绝,享尽了人间的欢乐吗?”
鬼众们一片寂静,鸦雀无声,这就是鬼的可怕,成千上万的一大片,就在你的身边,可是他们不想让你知道的时候,你是连一丝信息都察觉不到,仿佛这个世界真的就根本没有他们的存在。
现在鬼都不搭理他了,只有我这个主人应酬了:“你先把你的,得意事说完,我们再说说我们的看法吧。”
“后来呀,官府练乡勇,‘保护地方治安’,我理所当然的就是这一片的头——百夫长了。如此一来我就更是如鱼得水了,一年后就混成了本乡的团总。
这期间我过的更是随心所欲了,能抢,能占的货色更多了。到哪里都是远接近迎,没有不欢迎的。送来的财物你是想不要都不行,投怀送抱的小骚娘们你是抱都抱不过来!”
玉娇小声问我:“这可能吗?”
“前半段是真的,当一些地方的官僚们贪婪、腐败到,不顾百姓的死活,也要刮尽民脂民膏时,这就是必然的过程。他们需要臭味相投者聚到一起,攒鸡毛凑胆子好继续为非作歹,压榨百姓,往往还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时候,可能很多人都亲历过!
后半段不会全是真的,他说的那些肯定都是和他一路的货。民间是正直和友爱的故乡,正直勤劳,善良的百姓,怎么可能都和他们混到一块去?反而到是,他们的作恶,就是在培养,甚至是注入消灭他们自己的力量。”
老色鬼听到我们怀疑的对话,补充说:“当然了,那些躲起来的和跑掉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