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梅画领着儿子们晒暮光浴,大芝麻骑在转转木马上,身后是紧搂着他的三宝儿,晃晃悠悠的,这俩小家伙也不嫌头晕,还能听到三宝儿童真稚趣的笑声。..

而梅画则趴在小桌上给他儿子们做动物趣味算珠,珠子是艾奇打磨好了的,梅画正给他们涂颜色,二宝闲着不住,非要给阿么帮忙,说他也不听,小手爪都被拍红了,手中的笔愣是不松开,其实他就是想玩,分给他的那几个不但被他弄的乱七八糟,就连他的脸蛋和衣服上也蹭了不少颜料。

四宝最乖了,也最孤独了,照例被仍在小**里,随便扔给他的苹果,一个人啃的还挺欢乐。

“我看你屁股又痒痒了是吧,说也不听,你看你还有人模样么!”梅画露出阴脸装作吓唬他。

二宝最机灵,一瞧阿么生气了,立刻举着手里的珠子叫他看,“爸爸,不忙啊~”他的意思是帮忙呢。

“忙个屁!”梅画没好气,“你让我更忙!”

“个屁啊~”二宝正是学话的年纪,对新鲜的世界充满好奇,平常也是,梅画说点什么他都跟在后头重复,一板一眼的鹦鹉学舌叫人好笑不已。

梅画绷着笑点点他沾着颜色的脑门,“你个屁!”

聪慧的二宝觉察出这不是好话了,也不跟着学了,嘟着嘴,又开始认真的帮忙!

梅画摸着下巴琢磨这小子心眼还挺多,要是好好开发引导,没准以后还能当大官呢,只是他这望子成才梦想还没憧憬完,就听未来的大官报告,

“爸爸,尿啊~”

“快去!”梅画瞬间回到现实,反应极快,“老地方!”

二宝被训练的犹如发出的利箭,捂着屁股蹬蹬瞪的晃着小身子往园子栅栏根儿下跑,一到地方立刻蹲下来,哗哗哗~

完了还冲着远处的梅画喊,“爸爸,湿了~”

梅画牙痒痒地捏着笔,“你说什么湿了?”说着话开始往二宝那走。

还没走到跟前二宝已经站起来,手指着尿湿的那一片,张着灵透的大眼睛,“土啊湿了~”

梅画眼神好,从前面看不出他尿了裤子,就招手,“过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二宝捂着屁股又往阿么那儿跑,还差点摔跟头,得亏梅画一个箭步给扶住了,然后不顾二宝不情愿又有些胆怯的眼神扭过他身子检查。

耳边同时传来二宝急乱的声音,“爸爸阿么,裤裤没湿啊~”

梅画拍了他屁股一下,佯装怒道,“没尿裤子你说什么湿了,这是惩罚你谎报军情的,再有下一次屁股开花。”

二宝一下子又被花给吸引了,扭扭身子指着园子里认识的黄瓜花道,“花啊~吃啊~”

二宝窝在阿么的怀抱里,梅画给他正正拧到八里外的裤子,顺着他道,“是啊,开了花就能吃了,去玩吧,不许给我乱揪乱踩啊。”还警告一声。

二宝一撒欢去园子里作了,三宝又眼馋了,嚷嚷着从木马上下来往园子跑,大芝麻也跟在后面钻进去一起玩。

梅画没管他们,回头检查了下四宝屁股下的小棉垫,清爽干燥,“今天还不错,少吃少喝,少拉少尿,就当减肥了,你看你胖成什么样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可不成,不然长大等着打光贵吧,这么胖谁给嫁给你,光有钱也不行啊,人家还挑模样呢,那为了钱来的是真心对你的么,没事认真思考思考,别目光狭窄的就知道吃!”

也不管人家四宝听不听的懂,反正梅画是该说就说,从大芝麻那会儿就这习惯,还别说,别看他家儿子很多时候不会表达,但自己的话有时候还真能管用,听的进去,至于意思对不对那就另当别论了,梅画也不强求,才多大啊,要是个个是神童,他也招架不了啊,名誉声明,既能带来福禄,又是祸患的深源,双刃剑。

很少有这样清闲又安静的时候,梅画把晾干的的珠子收到一个盒子里,桌上的颜料没动,他进屋取了一张上好的宣纸,桌上铺了工作布,颜料重新调过,静坐了一刻,收心凝气,双目沉淀,起笔游走,手腕旋转,灵巧多变,不多时,一副乡村景园图完成了,细数其中隐约瞧着三个顽童的影子,正是还在菜园子里捉迷藏的大芝麻和双胎弟弟。

“很久不画了,还不赖。”梅画自我点评,端看一番,将画纸卷起来收到西屋靠墙的箱子上,那上面好多都是闲来无事画的,艾奇当宝贝

贝一样的收着,除了最初卖的几副,再未流传出去过一张。

眼瞧着阳光越来越晒,梅画将老四的**挪到阴凉里,把了尿,喂了点鸡蛋糊糊,然后继续回他的**里,大芝麻兄弟三人玩累了也出来了,为了不叫阿么受累,他挺着一个小身子给弟弟洗手洗脸,摘干净衣服上的菜叶,能见人了才领着人回到阿么跟前。

快到晌午了,梅画开始合计午饭,吃什么好呢,唉,山村野味,枯燥乏味啊。

另一边,柳春芽跟艾岭一路走的稳当,路过当初梅画吃面的那个小集市时,俩人称了上好的五花肉,四个猪蹄子,艾岭做主又割了两个肘子,卖肉的屠夫认识俩人,虽然不经常光顾他的肉摊,但每次来都不少买,而且俩人一次比一次穿戴光鲜,后来屠夫的夫郞一打听才晓得这是汉子陪夫郞回亲家,而汉子就是这几年越来越富裕的叫十里八村都红了眼的艾家村人。

屠夫的夫郞是个巧嘴的,又热情,每次都把两人夸一番,斤两称的高高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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