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我爸说,我这辈子,就跟他过了。”苏苏严肃了一张小脸,摆明了她并不是开玩笑的姿态。
“好了。这个不着急。等以后机会合适了,咱们买好房子,我再跟你回去见你爸,好不好?”我用手指,刮了一下苏苏的挺拔的鼻梁。一边哄着她。
苏苏拿我没办法。无奈的点头同意了。然后突发奇想:“大叔,不如你也回家吧,咱们一起坐车,晚点回去。到时候我就在家过了大年三十,初一你坐车到我家接我。或者我坐车去你家找你。咱们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我笑了一下,说:“咱们走了,猫猫狗仔交给谁照顾?还有,我那儿还有我养的狗也需要照顾。来你这儿好几天了,我也该回去看看它了。要不一会我回去一趟吧,给它弄点吃的,然后看看家里的情况。如果没什么事,我就马上回来,陪你出去买点回家带的东西,怎么样?”
苏苏无奈的权衡了一下,点点头同意了:“那好吧,你也确实出来好几天了,也应该回去看看狗狗,别把它饿坏了。”
“好。”我抱了抱苏苏。从**上爬起来。苏苏也跟着起**穿了睡衣,进厨房热了饭,执意跟我一起吃了饭,这才送我出门。
年关前的冬日,虽然在室内感觉阳光温暖,但是出了门,寒意还是沁入骨髓。我将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拉链也拉倒最高,只坐车赶到车站买票坐车回家。
走到时候,给狗狗留了足够的口粮,但是还是有些担心它的。毕竟它跟我在一起相伴也有三四年了,上次恋爱失恋的时候,还抱着它痛哭流涕。在我心里,它已经如亲人一样,我对它有着深厚的感情。
下了车一路赶回家。这个位于城乡结合部的一栋独门独院的房子,我已经在里面住了三四年。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没听任何的声音,心里不由一紧,赶紧加快动作打开门。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狗狗蹲在门洞里,然后对着我呲牙咧嘴,喉咙里发出“乌鲁乌鲁”的警告声。
“怎么了,狗崽崽?不认识我了?”我摘下帽子,走进院子,顺手关上了门。
“汪汪汪”狗崽崽居然朝着我叫了起来。样子像是不认识我一般。
“靠!丫的狗东西,闭嘴!”我喊了一声,看了看狗盆里的狗粮,还剩了一些,没有饿着它,我松了一口气。再看看狗崽崽,它始终跟我保持一米之外的距离,不时还呲牙咧嘴的对着我。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离开了它也不过一周,应该不会让它忘记我吧?更何况狗狗对主人的认知不是一辈子的吗?以前哪次出门回家,不是尾巴摇到屁股都跟着动。怎么这些天不见我,见了我如同见了陌生人,呲牙咧嘴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上来,又像是看到什么东西流露出来的一种恐惧用呲牙咧嘴代替。毕竟自我进院子之后,狗崽子始终跟我保持一米之外的距离。
我走上前几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狗崽崽居然不住的后退,跟我始终保持在一米开外的距离。喉咙里不时的发出“乌鲁乌鲁”的警告声。
“过来。”我没办法,只好站在原地,伸手招呼狗崽崽。结果,换来的却是狗崽崽朝着我露出它白森森的牙。我又好气又好笑。这狗崽崽,也不过是长不大的那种田园犬,最胖的时候也就十三四斤。就这么个小东西,现在居然对着我呲牙咧嘴的。
“嘿,这狗崽崽,看我抓住你的。”我还不信了,自己养了三四年的狗,见了主人如同见了鬼一样。我追着狗崽崽满院子的跑。僵持了一阵,我后背都出汗了。也没抓到跑的比兔子还快的狗崽崽,无奈只好摇摇头选择放弃。
走到我用木板给狗崽崽搭的狗窝前,检查了一下狗窝里给它铺的东西有没有被它叼出来玩。幸好,天冷了,这小家伙也知道轻重。狗窝里我给它铺的我一件不穿了的黑色羽绒服还好好的在它窝里。保暖没有问题。回过头,我看看狗崽崽,它一脸戒备的朝我呲牙。
我忍住被它气的要踢它一脚的冲动,开门进屋。一楼散布着我做加工用的机器。旁边还堆了一堆的布料。因为空间有些大,显得格外冷清。我穿过去,顺着楼梯上二楼。二楼是我睡觉的地方。
狗崽崽在楼下院子里“汪汪汪”的叫着。叫的我心烦意乱。我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下面院子的地上,狗崽崽抬着头往上看着。见我打开窗户探出头,朝我了摇一下尾巴,但是接着朝我“汪汪汪”叫着,然后后退了几步。
“闭嘴,不准叫了。”我呵斥了一声。以为又是大门外有人经过,所以惹的狗狗这么叫个不停,但是从二楼的窗口观望了半天,也不见半个人影。不由有些奇怪。关上窗,外面的狗狗依然叫个不停。叫的我心绪烦乱。捞了一只鞋打开窗扔了出去。狗狗的叫声弱了下来,终于不叫了。我隔着窗看了看,鞋躺在院子中央,狗崽崽缩在门洞里,“呜呜”的悲鸣。
糟了,难道是打到狗崽崽的要害了?我一阵着急,连忙下楼去看,结果我一开门,狗崽崽跳起来,朝着我“汪汪汪,汪汪汪”的狂吠。“你疯了???!!!”我火冒三丈,这是它nnd怎么一回事。捡了鞋,转身进屋关上门,将那一声声惹人烦躁的狗吠声关在外面。回到卧室放下鞋,找了耳机戴上,终于清静了下来。
苏苏发了一条信息过来:“大叔,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不是有灰灰和小七还有猫猫狗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