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厨里拿出猫粮袋子,倒了一点猫粮在猫碗里面。看到那把黄色的漂亮小刀,顺手拿了出来。两只乌龟因为阳光的照射,都已经醒了。快乐的在缸里爬来爬去的寻找出口。
我拖了个坐垫,坐在狗仔的旁边。猫猫狗仔很懂享受的又跳到了我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了。我摸摸她的小脑袋,问她:“狗仔,给你倒了饭,怎么不吃呢?不饿吗?”
猫猫狗仔舒舒服服的趴在我的腿上,尾巴轻微摇了一下,算是给了我一个回应。
我坐在坐垫上,在阳光下仔细看那把黄色的小刀。上次是在晚上看到的这把小刀,晚上的灯光下,这把黄色还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小刀看起来古香古色。不像是现代的工艺。但是现在在明媚的阳光下,再仔细的看这把小刀,却发现它其实还挺新,并不像个老物件。
突然想起,经常看电视或者电影里,演到有人得了金元宝,都要用牙咬一咬,因为黄金比较软,可以咬出牙印。这倒是不失为一个辨别真伪的好方法。我举起小刀,看了看,将刀柄放在嘴里轻轻一咬,牙齿除了酸涩难明的感觉之外,再看那把小刀,一点痕迹都不曾有。那么,这把小刀,应该就不是黄金的了。
“大叔,大叔?人呢?”苏苏大概是醒了看不到我,有些慌乱的在**上喊。
“在这儿。”我答应了一声,将小刀顺手放在厨上面鱼缸旁边。站起身,将猫猫狗仔转移到我坐的坐垫上。狗仔眯着眼睛,蠕动了一下身子,趴着不动了。我掀开遮阳窗帘,走进卧室。卧室里因为有遮阳窗帘挡光,室内一片黑暗。走到**边一看,苏苏这小家伙居然又闭着眼睛在迷糊。
“小懒猪,起**了。”我趴在苏苏身上。苏苏闷哼了一声,估计肺里的空气都被我这150斤的体重给压成了真空。没过几秒钟,苏苏的脸涨的通红。开始手忙脚乱的挣扎:“大叔,压死我了,快下来。”哼哼歪歪的开始推我。身子在我身下扭。扭来扭去,我占尽便宜,这才大发善心,顺着苏苏的意思从善如流的被她推倒在一边。
苏苏大口的喘着气,估计到了这时候,她才发现生活是如此美好,活着更是一种幸福吧。我抱着苏苏,开始不安分起来,双手趁着苏苏还在迷糊状态,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嘴也悄悄含住“布呢呢”开始吸吮。“哼。”苏苏**一声,睁开眼睛打了我一下:“大叔你坏死了,自己不睡也不让别人睡。”然后又尖叫:“啊,你手凉死了,不准碰我。”
“嘿嘿”。我笑了一下,抱住苏苏。苏苏大概是因为我把被子扯开,所以觉得冷,伸手将被子往上拽了几把,然后连我一起盖了起来。自己则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我的怀里。这动作,跟猫猫狗仔倒是挺像的。逮着机会,都会在我身上找个舒服的地方窝着。
我抱着苏苏,在温暖的被窝里躺着。阳台上的鱼缸里,传来乌龟爬缸磕磕碰碰的声音。苏苏的脑袋抵在我的颈窝,看不到我的表情,半晌,她听不到我有任何动静,开口问:“大叔,你困了吗?”
“没有。醒着呢。”我抱了一下苏苏,示意我还在清醒状态,“怎么了?”
“没事,就是快过年了。你回家吗?”苏苏试探着问我。
我沉默了一下,想起家中的父母。想起年节时,回去所有亲戚都询问是不是找了对象要结婚的事情,想到这些,心里就烦。而我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回家过年了,都是选择过完年,所有的亲戚都上班之后回家,既能好好陪伴父母几天,也能躲了年节落个清静。想到这里,说:“我给老妈打个电话吧,看看两个老人家是不是希望我回去。”伸手从枕边,摸过手机,给老妈打电话。
苏苏一看我打电话,也说:“我也好久没有给我爸爸打电话了,我也打个电话回去。”
等打完电话,我跟苏苏都心事重重的样子。苏苏问我:“大叔,你过年回家吗?”
我摇摇头:“跟老妈约好了,年后回去。你呢?你回家过年吗?”
苏苏没有正面回答我,说:“大叔如果不回去过节,那我看看回头再跟我爸说一下,留在青岛陪大叔一块过年。我不能让大叔自己过新年。”
我一听就知道,苏苏的爸爸肯定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回去过春节。笑了一下说:“算了,过年还是回家陪自己的父母吧。我一个人过年本来图的就是清净,有没有人陪都没关系。你爸年纪也大了,还是回去陪陪他吧,咱们将来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苏苏一听,抬起头看着我,兴高采烈的提议:“大叔,咱们赶紧买房子吧,那样过年的时候,就可以把咱们的父母都接过来,一块热热闹闹的过新年。”
我没有说话。在青岛买房,谈何容易。苏苏没有得到我的回应,起身趴在我胸前,看着我,撒娇:“大叔你娶我不娶啊?”
“娶。”我点头。将苏苏抱住。“至于房子,再等等吧。咱们努力一下,看看在未来一两年之内付个首付买个新房。”
“嗯。”苏苏点头,有些伤感的低头说:“咱们可要快点,父母年纪大了,咱们能等的起,父母却等不起了。”
“好。”我无声的叹息了一下。房子,作为中国人对家的眷恋,作为有一个窝的强有力的安全感,是一个奢侈的必需品,而现在,租房租了有六七年,我却还是买不起房。心里不由对苏苏产生了一丝愧疚。在心里酝酿着想找几句话安慰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