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祖哪知他的真实想法,点头道:“不错,要想在这里长远发展,确实是绕不开徐氏集团,一块去吧。”
风平沉吟片刻后,道:“晚上到了地方后,你我切不可在一起,你忙你的,我玩我的。听清楚没有?”
“啥意思?”王承祖反问,一头雾水。
风平微笑,道:“现在还没到解释清楚的时候,到时听我的就是了。”
“那是当然的事,一切听你号令。”王承祖点头不迭,他心里早把这个前辈当神一样看待了。
风平想这事绝不简单,怕姓徐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夕阳将沉时分,有轿车停在公司门口,下来一穿套裙气质颇佳的美女,对正准备上自家车的他俩道:“两位老板请上车,徐董事让我专职来接送你们,和许多社会名流早在别墅里等您呢,但最好带上各自的夫人。”
风平微笑,叹道:“我还没成亲呢,哪来夫人!”
王承祖亦道:“我爱人生性娴静,不喜热闹翻场合,就我俩去好了。”
风平暗自称赞叹王承祖的配合意识,岂能让女人去涉险!而没有了掣肘,再凶险的鸿门宴他也敢闯。
走至车旁,风平看了看豪车,随口笑道:“车不赖啊,还是有钱好,啥都是高级的,名车美女,好令人羡慕!”
美女淡淡地道:“限量版的宝马,八十多万美元而已。”
闻言谑笑,风平大煞风景地道:“那得小心行驶,不然撞坏了就成一堆废铁,八千日元也不值了。”
美女皱眉,这不是拿热嘴说凉话吗!但也不屑跟他这个粗人抬杠,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对刚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风平道:“要带你们见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名士、大老板等,他们都穿正装赴会,你也不梳洗打扮一下?”
风平看了眼还比较干净的休闲服,道:“就这样,如你们在这方面有硬性要求,那我就不去了。”
后座的王承祖亦道:“我最反感打领带,那只会让人不舒服。”
美女皱眉,但也不愿多说,淡淡道:“其实无所谓,只要你们认为不影响自己的形象就行。”
风平大笑,道:“我就是一小县城出来闯世界的小人物,不需装什么高贵,装疯卖傻还可以。”
待车发动后,长风肆无忌惮地在驾车的美女胸部及短裙外露出的白生生大腿上看了几眼,问道:“你是那个徐总的贴身秘书抑惑是其它?”
这话岂止是不礼貌,什么叫贴身秘书?美女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叫赵雅菊,是徐董事长的文案秘书,至今还未结婚,你少胡言乱语。而徐总的贴身秘书另有其人。”
文案与贴身差得不少,但风平明显看得出她早经大量“开垦”,可谓熟妇了。当下谑笑,道:“我虽年轻,却阅女不少,大眼一看就知你是真正的清纯还是闷骚的欲妇型的。。。”
话没听完,赵雅菊就气得险些把不住方向盘,忙驶到路边踩下刹车。“你你、啥意思?不能随便侮辱人。”她真的有些愠怒。
风平则谑笑依旧,道:“侮辱?哥哥我最不喜欢和自认高贵、又表里不一的人打交道,还是不去的好。”言罢就欲下车。
“您不能走。”赵雅菊忙拽住他的胳膊。
急急解释道:“徐董要我一定请您过去,不然我今年的奖金就没了,我们这些打工的不好做。。。”
倒不是真走的风平,回身在其胸部揉了一下,嘲讽道:“本是一闷骚欲妇,装什么纯情玉女?”
“哎唷”一声,赵雅菊脸红耳赤的忙双手护胸,即低声骂道:“下流该死的,不看看啥地方,就敢动手动脚!”
风平“哈哈”一笑,道:“姓徐的碰你叫做fēng_liú,别人摸一下就下流该死,大概是金钱的缘故吧?如哥哥我把你包下来呢?我在那方面比那快入土的老头子强百倍哟。”
“你混蛋!”赵雅菊笑骂,但态度明显不似刚才厌恶了。人就是这样,一旦被人揭了老底,再也拿不住架子了。
风平不愿就此罢手,重新坐好后,手又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其腿根,不怀好意地道:“说,姓徐的一夜能上几回?”
赵雅菊立即招架不住,气喘吁吁地道:“快住手,如你有意,可日后再联系。除了徐总,我真没让其它人碰过。”
长风大笑,道:“你虽属上乘,但还没到值得我勾引的地步,而且我最不喜替富人刷锅。”言罢正襟危坐,再也不看她一眼。让赵雅菊哭笑不得,不得不承认这小青年难以对付!
“还不开车。”风平此刻哪还有一丝挑逗的成份,竞板其脸下起了命令。
王承祖在后面直向他竖大拇指,想怪不得这个前辈身边美女如云,真有一套好本领啊!
“祥园”占地几十亩,仿苏杭园林而建,水榭、假山、各种珍稀树木花卉点缀在亭台楼阁间,仿佛人间仙境。他俩跟着赵雅菊进入院中,面对什么都力求做到最好的摆设等,风平倒能使自己不为眼前所惊奇,见怪不怪本是修行人最基本的心理素质。
主楼大厅奢华的装饰不逊任何一家五星级酒店,此时早有不少衣着时尚名贵的男男女女或端酒杯闲谈,或就食厅内几案上的欧式自助饮食,而墙角沙发上尚有几对青年男女在窃窃私语或互相摸索。
赵雅菊对他说了声:“你们请自便,我先上去向徐总汇报,请他们下来相见。”说完即逃也似地上楼去了。
风平一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