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儿趴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很认真的听着他说话,然后,神秘一笑,“小白,我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
“你的话越来越多了。”
凌风:“……”
“以前的凌风基本都是短短的几个字,现在竟然和我长篇大论的解释,这是个好现象。”萧韵儿叹道,“看来,爱情的力量还是很有魔力的。”
“咳……”凌风不自然咳了一声,立即转移话题,“需不需要将太医带到皇上跟前,拆穿魏妃的真面目。”
“先不用。”萧韵儿摇了摇葱白的食指,皱着眉头说道,“父皇应该知道是魏妃给我下了盅,可他却没有替我报仇,可见他现在还想留着魏妃,我们即便将太医带过去,父皇也不会承认。”
若是知道父皇的顾虑就好了,这样她可以找出解决的办法,然后,除了魏妃这个女人。、
凌风知道她考虑漠北皇的感受,才迟迟没有下手,也没再说什么。
“我们先不说这了。”萧韵儿伸了下懒腰,朝着月奴和花奴所在的偏殿看了一眼,挑了挑秀眉,嬉笑道,“我们现在有比这重要的事要做。”
魏妃就先让她多蹦跶几天,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金火蜃珠,帮凌风把邪气驱除掉才是最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凌风看她笑的一脸诡异,肯定打了什么算盘。
就在这时,花奴从屋内走了出来,兴奋的道:“公主,月奴她醒了。”
“月姨醒了?走,过去看看。”萧韵儿立即站了起来,提着裙子就往里走去。
宫里的太医可不是草包,医术还是很不错。
月奴已经被花奴扶着倚靠着床头坐着,她看到萧韵儿进来死寂一般的眼眸多了一丝激动。
“月姨,你好点吗。”萧韵儿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握住月奴的手问道。
月奴脸上布满疤痕,甚至一只眼的眼皮上都被砍了一刀,只能睁开一条缝,看着甚是可怜。
她激动的看着萧韵儿,将萧韵儿的手握的很紧,眼睛里有湿意泛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萧韵儿连忙安抚着她的情绪,温声说道:“月姨,你不要激动,我已经将你和花姨从冷宫里接了出来,还有我的植物盅也没了,所以你就安心在这里养病,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也不用为我担心。”
听到萧韵儿说植物盅解了的时候,月奴先是一愣,随后激动的全身都不由抖动,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想要抚摸萧韵儿的头却又收了回去。
因为没有舌头不会讲话,她只能不住的点头,来表达她此刻内心的激动和兴奋。
“还有啊,父皇他也知道你们被我接出冷宫,而且他也不会追究当年的责任,所以你们就安安心心跟着我。”萧韵儿抬手帮月奴眼角的泪水擦掉,笑着说道。
只是她这话一出,原本正激动的月奴神色慢慢的黯淡了下来,她垂着眼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怎么了,月姨?”见她突然情绪低落下来,萧韵儿很是纳闷。
她的植物盅解了,父皇也不再追究花奴和月奴的罪了,为什么她反倒不开心了呢。
月奴抬起头,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
这时,有人端来燕窝粥,萧韵儿倒了一碗亲自喂月奴,只是她还没喂一下,就被花奴夺了过去,“公主,这种事还是奴婢来吧。”
萧韵儿也没勉强,腾了位置给花奴,自己在一旁坐下。
少顷,萧韵儿才缓缓开口道:“月姨,其实我把你们带出来,一是因为你们是我母后身边的人,二是因为我也有私心。”
月奴闻言,平静的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
萧韵儿看了一眼凌风,为了凌风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月姨,我就想知道有关我母后的事情,可是花姨不肯告诉我,你能不能劝劝花姨让她告诉我有关母后的事,你们也知道我很小的时候,母后就去了,对于她的印象几乎为零,现在我想多了解一些有关她的事。”
如果月姨同意了,花姨应该会告诉她有关母后的事情。
月奴闻言神色暗了暗,放在被子上的手不由握紧了被子,显然是不想告诉说出有关萧韵儿母亲的事情。
见此,萧韵儿咬了咬牙,厚着脸皮说道:“其实我也并不是非要知道母后的事,就是小白,也就是我的未婚夫他被邪气入体,需要金火蜃珠,母后的身世那么神秘,想着她会不会来自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我就想带着凌风去那里寻找一下,到时即便找不到金火蜃珠,说不定还能发现压制邪气的办法。”
月奴听了她这番话,而是将视线转移到凌风身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凌风,好似男的第一次来女方家,被女方家长观察一样。
“哦,这就是我未婚夫凌风。”萧韵儿连忙介绍道,“他对我可好了,只是他现在被邪气染体,如果不尽快驱除掉,他就会被邪气吞噬,到时就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杀人魔,我爱他,不想他成为没有思想的人。”
说到这里,萧韵儿抓住月奴的手,开口道:“月姨,你就让花奴告诉我吧,说不定到了母后的家乡就能找到办法帮到凌风。”
月奴看了少顷,才移开眼目,也不知道对凌风是否满意。
然后,她抓住花奴的手,冲着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将实情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