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没弄清楚事情的缘由真不能下结论就是此人所为。”萧韵儿淡淡的叹道,然后,看向魏妃,继续说道,“既然魏妃提起了我母后,那我们不妨说说母后吧。”
萧韵儿也不管魏妃是否变脸是否将修剪的完美的指甲刺入皮肉中,缓缓说道:“母后走的早,当年我还小不记事,不过,我也向人打听过,听说母后是因为生了病才死的,还有就在母后刚走两天,花姨和月姨就因为给魏妃下毒被打入冷宫,成了罪奴。”
说到这里,萧韵儿停顿了下,扫了一眼依旧面带委屈的魏妃,继而说道:“父皇,你不觉得这些事太巧合了吗,花姨和月姨她们可是我母后从她家乡带过来的,她们的感情肯定和母后很深,母后走后两天就被其他主子收买,陷害魏妃,这是不是太无厘头了。”
“有什么无厘头,她们可是亲口承认。”魏妃有点沉不住气的说道。
“亲口承认?”萧韵儿不由笑了,“刚刚我不是说了,屈打成招和用她们认为重要的人威胁她们认罪,这种事很常见。”
“怎么可能。”魏妃面色微冷,声音明显不复之前的温柔,有些尖锐,“当年花奴和月奴可没有挨打,是她们亲口承认签字画押,她们自己都承认了,韵儿你现在在这里胡乱猜测到底居心何在。”
竟然问她居心何在,看来魏妃不打算和她继续维持表面上的母慈女孝了。
萧韵儿眸光一凛,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冷讽道:“父皇,我头上这植物盅可是十年了,算算时间正是我母后去世那年被人下了盅,花姨和月姨她们若是为了保护我,被那个下盅的人指使了呢。”
“对吧,魏妃娘娘。”说着,冲着魏妃露出一抹自认为非常甜美的笑。
魏妃再也维持不住原来的温婉,放在桌子上的手不动声色的收了起来。
现在她肯定下盅的人一定是魏妃,萧韵儿将视线从魏妃转移到漠北皇,似笑非笑的看着漠北皇,等着看他如何开口。
漠北皇眯眸冷冷的看了一眼魏妃,他没有说话,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韵儿这猜测的确有道理。”少卿,魏妃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淡笑着道,“不过,什么事都要凭证据,可不是光靠猜测就能判案,至于给韵儿下盅的人,你父皇也一直在查找,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将此人抓到。”
“魏妃娘娘说的极是,那个人应该快了。”萧韵儿邪肆笑道,话中意味十足。
“好了。”漠北皇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开口道,“给韵儿下盅的人朕一直派人查,至于花奴和月奴既然韵儿想留下她们,那就留下好了,反正不过是两个奴才,即便当年是她们下的毒,她们也不是幕后指使人,在冷宫中待了这么久,就算她们当年犯下的错吧,以后跟着三公主,好好侍奉她,再敢出错朕可不留你们。”
说完,站起身,倦怠之色尽出,走到萧韵儿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叹道:“韵儿,以后缺什么和父皇说,父皇都会满足你。”
这话中看似是一位父亲对女儿说的疼爱的话,可话语中却夹杂着道不出的愧疚。
愧疚?他为什么会愧疚,萧韵儿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下。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她知道父皇应该猜到是谁给她下了盅,至于为什么不帮她报仇,她以为是父皇念及夫妻之间的感情,可现在怎么觉得父皇有些无奈呢。
漠北皇用慈爱的目光看了萧韵儿一眼,没再说什么,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皇上,等等臣妾。”魏妃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萧韵儿,连忙再跟了上去。
等漠北皇和魏妃走后,萧韵儿连忙将花奴扶了起来,让她进去照顾月奴了。
不过,心里还是想着刚刚漠北皇说的话和他表现出来的情绪。
这时,凌风从外面飞了进来。
“韵儿,我问了当年检查出魏妃饮食有毒的太医,他说是魏妃收买了他,让他那么说的,其实当年魏妃根本就没有中毒。”凌风冷冷的说道。
“魏妃没中毒?”萧韵儿倒了一杯茶给他,不解的问,“那四皇子为何生出来就体弱多病呢。”
凌风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接过萧韵儿的茶喝了一口,说道,“那是因为魏妃生下萧婷儿后,一直未能怀孕,于是就请了偏方,后来虽然怀了孕,但那偏方对女子身体会造成极大损伤,生下的孩子自然不健康,这也是魏妃这么多年虽然一直恩宠不断,但依旧无法再次生下孩子的缘故。”
“哦,原来这样。”萧韵儿恍然道。
然后,在凌风跟前坐下,一副崇拜的看着凌风,笑嘻嘻的道:“小白,这么短的时间你竟然能从太医口中问出如此多的信息,你未免太神了吧,还有那太医怎么就肯乖乖将实情讲出来呢。”
对于她的崇拜凌风很受用,薄凉的唇微微往上扬了扬,“我抓了他的家人。”
“什么!?”萧韵儿有点不太相信,“你才出去多久啊,就半个时辰不到,你出去抓了作假太医的家人,还跑回来质问太医,未免太快了吧,难不成你会分身术。”
凌风闻言不由笑了,伸手在她挺直小巧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分身术我不会,不过,你别忘了我可是凌家堡堡主,发了信号将附近凌家堡的人唤来,吩咐他们去抓人,然后,我直接找了太医,如果他不肯说实话,我就会下令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