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睡得很浅,他一上c就醒了过来,扯出一抹抱歉的淡笑,一副很累的样子:“对不起,我好困,等不到你回来就睡了,汤喝了没?”

“嗯,喝了,很好喝,谢谢你。”他将脸埋进她的秀发里,任心里一股暖流急速划过,一整颗心都是暖暖的,温温的,干干净净的,他见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却只有在她脸上看到过如此温暖与纯真的笑容。

脸埋在她的秀发里,嘴里轻轻吐出一句:“能娶到你的男人,他真的很有福气。”

于是,她也笑了,手轻抚上他的肩,大胆的说:“那你想成为那个有福的男人吗?”

他想,真的很想的,他很清楚了,这个女人,从此再也放不下,也许真该结婚了。

只睡了三个晚上,许愿就发现他好像有点精神衰弱,很容易从梦中惊醒,还有他睡眠极浅,上厕所冲水的声音都能让他惊醒,有次醒来之后突然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狠狠地吻她。

她和许超通电话,咨询了一下,许超说:“这有点像对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的征兆,姐你多留心些。”

她说:“不会的,他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

她相信他,始终相信!

“对了,今天听同事说,周杰伦要来开演唱会,你们电视台是不是有内部票,帮我也弄一张呗?”吃完早餐,许愿边下楼边戳了块苹果塞进他嘴里。

“看他干什么,他又不认识你,看我不行吗,我不但可以唱,还可以贡献点别的,何必浪费那个时间?”他的眼中多了几份色彩。

她哪里还敢再说话,轻咬着唇,任羞红弥漫了眉眼。

生活在加了蜜般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于是,很多人都被这种平静的假想给蒙蔽了双眼,须不知,生活其实是大海,只要一旦起风,就一定会浪涛起伏,打碎那表面上的一池平静。

南方的冬天最喜欢的就是下冻雨,好几天都没回圣女巷了,下午妈妈来电话,让她回家收拾东西,安置房那边已经收拾好了,下周就能搬过去。

乔正枫今天说是下县采访,晚上回不来,拆迁迫在眉睫,圣女巷已是看一次少一次,明天和乔正枫说说,接下来就不住学校宿舍了,她回家住几天,也省得他每天晚上都跑来跑去的。

许愿打着伞还没走出校门,苏启就开着车追了过来,打开车门说:“回圣女巷?这么大的雨,一淋准得病,上车吧,我送送你。”

许愿本能地要拒绝,但看看雨真的很大,下班时间又是雨天挤公车是很困难的,就算她肯奢侈一把,这种时候也不可能拦得到的士,所以只略犹豫了一下,她就收了伞坐上了车。

苏启笑了笑,想替她扣好安全带,一探身,发现她动作很快已经系上了。

六点多的时间,正是上下班高峰,车开开停停,非常缓慢。

“你这两天气色好了很多,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堵在车阵中,苏启悠闲地轻敲着方向盘,偏过头看她。

许愿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她没觉得啊?被人当人肉抱枕这么霸道的人抓在手心里头折腾,脸色还能好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接话。

“如果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和我说说,我爸虽然在省会,但这边到底还是有不少熟人的,我又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做报答。”他笑,还是话中有话。

“客气了。”许愿当然听得出,倾了倾嘴角。

“小愿……”苏启的声音突然一哑,“你似乎和我很见外。”

“我爸妈都没这样叫过我,那什么,你还是叫我许老师吧,苏老师对我的关心,我一直心存感激的。”

“只是感激?”他语调上扬。

“后面的车按喇叭了。”许愿轻声提醒。

苏启抿紧唇,闭了闭眼,“那天昨晚上的那个男人,你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吗?其实他……”

“苏老师,你为什么要选择教育事业?”

苏启微微皱起眉心,脸上写着问号。

“你应该去报考公务员,我觉得你更适合做公安。”

他顿下了,然后讪讪地笑了笑,“好,我不再插手你的选择,我只是没想到一向家教森严的许老师也会疯到赞同婚前*这种行为,你了解对方多少?”

“女孩子,还是不要这么随意地对待自己的感情才是,那个男人,真的值得你这样付出吗?”

话一出口他就想杀了自己,这什么酸溜溜的话?太掉价了,但脑中晃过他们交颈缠 绵的景象,心中还是立时剧痛,车都开歪了。

而许愿也没给他面子,根本没思考就答:“当然,他比谁都好,我就喜欢他。”一说起乔正枫,她整个人都是温温柔柔的。

苏启突然眼一眯,慢慢地又笑了起来,轻蔑的声音在车里回荡:“你喜欢他什么呢?是他的钱?他的权?还是他的貌?”

许愿浅笑,“他哪有什么钱和权啊,貌倒是还成,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啦,他跟我们都一样的,就是他的眼睛深得像宇宙的黑洞,一不留神就能被他吸去了灵魂。”

“不过更重要的不是这些,我更爱他的善良,不恃强凌弱,不会把别人的安危玩弄在手掌上,更不会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她的话语弥散在空气之后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苏启定定地望着她清丽的小脸,他想问,那我呢?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可是出口的却是:“我看你真是疯得不轻。”

许愿轻声低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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