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栖静院在何处,你速速领本王前去。。”方陵大王赫连皓澈一个大王的做派下去,那个丫鬟吓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珠子不是眼珠子的,连连点头称是。
如果暗黄比甲丫鬟的心脏不够强大的话,还很可能赫连皓澈一个眼神就可以把她给吓死了的。她也只得乖乖得领路了。
且说这个相府九府十二院的,一条小径通往大路都能够把人给弄晕的。
不一会儿,赫连皓澈就把筱萝抱在栖静院上房的床铺上。
大夫人筱萝生母替筱萝盖上梅花锦缎的被子,还是娘亲这温暖,沐筱萝把头停靠在筱萝生母的怀中,耳边却听得筱萝生母宠溺得说道,“都这么大了,还不懂得爱惜自己,不过赫连大王也真真是疼你的,你看,你要来娘亲这,第一时间把你抱来了。”
说后,大夫人把手一引,“大王快坐下来休息休息,从水榭内阁一路上抱到栖静院,也该累了。”
“是呢,岳母大人。爱妃这段日子长胖了不少。”赫连皓澈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气得沐筱萝砸了一个小软枕包过去,“没良心的大王!”
“筱萝……”大夫人惊呼,生怕皓澈受伤了。
赫连皓澈哈哈大笑,“是本王的不对,爱妃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赫连大王如此说,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另,瑾秋丫头按照筱萝王妃的指示,她从相府后门出去,然后就一直杵在后门边一个极为隐蔽的位置上监视着出入相府的仆役们。
筱萝王妃说了,那个不善之人,将曲拱桥下竹踏子用刀锯强行隔断,幸亏腹中怀有身孕的筱萝王妃有赫连大王担待着,否则,那一不小心失足坠落,肯定是要一尸两命的呢。
瑾秋丫头发誓着,一定要找出可疑之人。
这个头上戴着素钗的三等婢女,不像她,要她去端起一个刀锯,还不如杀了她呢,她也太瘦弱了,那个身着暗青色粗布衣的老媳妇,不可能,走起路来,看她也不怎么麻利,迎面走过来的小厮倒是长得几分俊俏,可是男的,筱萝王妃再三嘱咐,一定要对府内的可疑人物好好监视监视,不对呀,怎么看来看去,她们都不像是可疑之人。
本来想着打着退堂鼓的瑾秋,转念一想,二小姐,哦不,现在是王妃娘娘的筱萝小姐,比起其他的主子来,对自己好已经超乎了主仆层面的关系了,人家筱萝王妃可是紧着把自己当做好姐妹看待,无论怎么着的,可不能叫王妃娘娘失望呀,瑾秋如是想着,一呆就足足呆了一个时辰。
刚开始的时候,瑾秋她还能勉强,再过一个时辰,她甚至想着,还不如拿一把刀直接解决自己算了,膝盖关节处的酸胀痛感,叫她想要晕过去的心情都有。
咬着雪白的银牙,瑾秋就想要再坚持坚持,快到一个半时辰的时候,她就看到一个打扮很是奇怪的仆妇钻入相府后门,她身上穿着深绿色的短葛布,是底层劳动妇人经常穿着的那种,她头上悬挂着木制的钗,瑾秋就觉得眼前这具身影子怎么跟上官温柔上官氏姨娘有点相象呢,可瑾秋可不敢确定,如果不是上官氏姨娘干的,那岂不是冤枉她了?冤枉一个人是一个很大的罪过,何况这个人是老爷的四姨娘。虽然是,出的姨娘,不过比起瑾秋自个儿目前是强上太多了。
瑾秋梦想着有一天大花国太子殿下花辰御会来迎娶自己的那么一天,她可不想还没有等到那个时候,就殒命黄泉了,那该有多苦逼呢。
咿呀?她怎么还半遮着脸面呢,有古怪,这其中一定有古怪,瞧着那背影身段儿与上官温柔一般无二,难不成真是她么?
也是呢,上官温柔上官四姨娘的亲生女儿,沐锦绣是死在西疆的,这上官氏姨娘一定会想要报复王妃娘娘,好叫筱萝王妃摔在潭水之中,那潭水彻骨的冰寒也倒罢了了,关键下面隐匿着嶙峋的尖锐怪石,稍有重量的成人,掉下去,肯定没命!
一定是这样,让我现在就去揭穿她吧,瑾秋正欲起身,然后又想了一想,觉得不行,如果现在就去揭穿她,她就算揭下遮挡用的纱布,死活不肯承认她自个儿用刀锯割烂曲拱桥的竹踏子,那么还有谁能奈何了她,一来没有物证,二来没有认证的。
到底瑾秋在筱萝王妃身边呆得久了,某些歹人擅长的小九九,她也精明了个跟什么似的,就揣着明白当糊涂,就暗暗跟踪那个深绿色短葛布的妇人。
之前由于战乱,相府遣散了不少下人,如今偌大的相府,再加上三三两两的仆役,你在那头,我在这头,倒也更加显得相府的宽敞。
突然变得机灵万分的瑾秋一路上尾随着那个神秘的妇人,果然呀,瑾秋见她传穿过一个比较大的抄手游廊,往右边去,那个地方并不是什么地方,而是叫锦绣院的院子,这锦绣院是谁居住的,只要有来相府当差的最为低等的仆役都知道,那是四姨娘和四小姐居住之所。
四姨娘上官温柔,还不是你,哼哼,总算被我逮到了吧。瑾秋眼里满是欣喜的神色,当然更多的,是鄙夷的神色,她终于知道了暗中谋害小姐的那个人是四姨娘上官温柔!
其他的姨娘们都回来了,这个上官温柔之前晕倒在校场之中,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留在西疆调养的,她可以没有跟着姨娘的轿辇队伍里头,一同回相府的,原来筱萝王妃等人前脚抵达相府,这个贱人后脚也跟着回来的,只不过看上官温柔她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