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蓉一下飞机就给儿子打电话,从澳洲带回来几张羊驼地毯,叫龙龙先选。
晋文龙对“草泥马”毛毯并没有特别的兴趣,多日未见,倒是有不少心里话想找老妈呱嗒呱嗒。
驱车飞驰到老妈的住处,难得老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等着饭好的功夫,随便参观了一下老妈精心培植的芹菜根,蒜苗,菠萝尾巴,觉得她老人家八成是闲的长毛,吃饱了撑的。
“你爸回来没呢?”韩二蓉一边问,一边将装盘的凉菜上了桌。
“听我叔的意思,我爸可能不回来过年了。”转身从阳台走了进来。
“呃?”心里多少有点不熨帖。
“唉!那女的不是怀孕了嘛,我了几次要去看看我爸,都被他挡了。”
“这不就是防备着你嘛,上次吃了亏。”摆手招呼儿子入席,一边盛饭一边嘟囔,“那就是个老没出息的!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怀孕。我当初怀你的时候,整见不着他人影。这会儿想起弥补年轻时候的遗憾了。”不屑的嗤之以鼻。
“行了妈,吃饭哇,最后的胜利是属于咱们的。咱上次那么一闹,那女的也成不了甚气候了。把她弄到海南,多半是冲着肚子里的孩子,我爸这会儿又有人了。”
“呃?又混了一个?”端起饭碗夹了几个饭粒,突然没了胃口,又把碗放了下来。
“这有甚可奇怪的?男人嘛,他总不能一个呆着哇?”嘲讽地一龇牙,“我爸是‘抢手货’,这会儿这些个姑娘泼死奔命地往上扑,也就您老不拿他当盘儿菜,哭着喊着想嫁他的女人可多了!”
“我咋不拿他当盘儿菜了?他在外面花酒地的我有甚办法?”
“哪个男人不花酒地啊?您就是想不开,非得叫他守着你一个,好好的非闹那么一出。离了婚咋了?您还能找上比我爸更合适的?”
“离开他我心宽!”
“您是心宽,您每年的吃喝拉撒还得我爸供着。就拿这房子来吧,就您开的那两个破店儿,够交物业费啊,还是够打管理费啊?”夹了两口菜郁闷地数落道,“叫我看您就是没病穷作,把好好个红本本作成蓝的了。可我爸照样花酒地,您也照样还是生气。离来离去还不都一样,那还离它作甚了?”
“哎,你爸后找这女的是哪儿的?”忍不住好奇心。
“好像是邢利文的秘书,人长的可不赖。”
“你见过?”挑眉打量着儿子。
“嗯。老邢来北京的时候,一起吃了顿饭。”
“那你爸还不忙着回北京?”
晋文龙刚要答话,手机就响了。据最新消息,他那神爹已经回来了,一声不响的回到公司,来了个突然袭击。。。。。。
莫莉恋恋不舍地送走了返京公干的男人,安下心来等待着泰国方面的消息。
正如晋某人事先承诺的那样,三之后,莫宝在几个满嘴飚鸟语的香港人的陪护下进了家门。为首的那个扎辫儿的据是个什么堂主,通过视频跟晋三虎做了一番交代,看样子很客气,就好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
勒索莫宝的几个泰国籍华人也被带来了,把钱还给了她们,还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鞠躬。什么一句都听不懂,态度倒是蛮诚恳的。
莫莉捂着肚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痴痴地望着超大显示屏上的男人,不禁有点肃然起敬了。
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再没有跳出来判断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她知道,没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