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心里不舒服,这栓子绝对不是疯病,而且这栓子之前说那车鬼的事有鼻子有眼的,是,确实活人不可能撞客,可是,如果是死人呢……
我不太敢想这件事,村子里可不能在死人了。
道周叔真气的不行了,在地上捡起栓子抱的棍子,吓唬栓子说:“狗日的栓子,你嫩娘要是在装神做鬼,血口喷人,我可就抽你嘴了啊。”
栓子在地上手脚乱踢,满地打滚,扯着嗓子嚎说:“死道周,你打我,你打死我,你要是不打死我,我今天跟你没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的事,我今天就要让村里人都知道你俩这奸夫淫妇。”
碰的一声,气的打哆嗦的道周一棍子就干栓子头上了,那血从头顶上浇下来,可是栓子一点都没感觉疼,反而爬过去,抱着道周的腿就咬开了,道周上年纪了,疼的怪叫一声,骂着让栓子松开,可是这栓子就像魔怔了一样,死死的咬着道周叔的腿。
道周被咬急了,手里那棍子就没轻重的冲着栓子头砸去。
开始还看热闹的人感觉不对劲了,那栓子在憨,这实打实的几棍子下去,也快要被打死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开始拉,可是越拉人越慌,道周被咬的都快要背过气去了,可是栓子就是不松口,后来好几个人像是撕布条一样,嗤的一声,把这两人撕开。
分开后,人们渗的不行,道周那小腿上硬生生的被啃下来一块肉,现在连同裤腿一起塞在栓子的嘴里。
我注意到陈寡妇现在趁着人乱,脸色苍白的往边上走,我过去拉住她想问问她知道什么。
她被我一拽,吓了一跳,但看清楚是我,桃花眼一挑说:“大学生,咋了,毛长齐了啊,想找你嫂子我开开荤?”
陈寡妇奶大腰细皮肤白的,倒是一个fēng_liú人物,对我这种雏鸡吸引力很大,可现在我没心思想这些,我虎着个脸说:“嫂子,你知道点什么?赶紧跟我说!”
陈寡妇听见这个,脸立马就变颜色了,泼劲又上来了,对我骂:“你个蛋毛都没长齐的东西,想干什么,你有什么权利找我问?”
我俩在这吵吵的时候,那看热闹的人嗷呜的叫起来,不少人吓的直接跑了,我回头看见那满头是血的栓子,现在点着脚尖站了起来,脖子就断了一样往左边不自然的耷拉着,舌头使劲往外吐着,眼珠子使劲往上翻,这下可真是撞客了。
“陈秀英,嘿嘿,陈秀英……”栓子嘴里还是道周婶的声音,但现在谁都不敢上去拦了,傻子也看出来这是鬼上身了,有人问刚醒的道周叔,道周婶在哪,道周叔哆嗦的说,就在家啊,这是咋回事啊,一个大活人咋还能这样,魂出窍了?
只有那陈寡妇没命的叫起来,甩开我就想跑。
那栓子脚尖一点,就跟电视上那轻功式样,直接跳到陈寡妇身边,俩手跟僵尸一样,掐住陈寡妇的脖子,嘴里赫赫的阴呼呼地笑着。
村里自从庆和姑死了,就没有会看事的,道周算是老资历,可是见到这样,也傻眼了,我想起不知道在哪见过,这脏东西怕柳条,跑到外面折了一根柳条就回去。
栓子这一小会就掐的陈寡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双腿蹬的眼瞅着就不行了,我喊了一声让开,然后用柳条冲着栓子就抽去。
这自然讲究的就是一个相生相克,刚才好几个人进不了身的栓子,这被我一抽,身子一哆嗦,嘴里那道周婶的惨叫连连,更让我们头皮发麻的是,我这一柳条下去,明明是抽在人身上了,那噼里啪啦的,冒出一溜火星子!
我几下抽下去,栓子就减持不住了,松开手在地上打滚,嘴里一直呜呜的叫着。
村子里看见我制服了栓子,冲我喊好,可是现在我看见抱着头的栓子从指缝里递过来一个十分怨毒的眼神,那种眼神绝对不会是男人的。
我对道周叔说了句:“叔,你快去看看婶子吧,别出了什么事。”
我刚才制服栓子的场景让我说话有点分量,道周叔也似乎猜到了什么,跑到陈寡妇面前,扯着她头发问:“我婆娘咋了?”
陈寡妇身子一哆嗦,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就看见她去玫瑰花地了啊。
道周叔听了这话后,呱呱的朝着玫瑰花地跑去,其实我猜应该是陈寡妇看见道周婶子嘴又发贱了,可是玫瑰花地也没啥邪门的地方啊。
我们这些人跑了一身汗,到了玫瑰花地远远的就看着那里站着一个人,似乎是在锄地呢,有人松口气冲着道周书喊,没事没事,你看还在呢,好好的,这栓子肯定是说胡话呢。
道周叔估计是吓的够呛,气的骂起来,说:“这傻逼娘们,走别管她,让她死这拉到!天黑了也不回家。”
道周叔这是再给自己找颜面呢,刚才栓子说的那些话,大家可都听见了。
几个村民顺着道周叔的话开始劝道周叔,说回去别吵架,我们是往回走,可我总感觉不对劲,回头看见道周婶还在地里不动,难道她也生气呢,我喊了声,道周婶,回家了,天黑了都。
背对着我们的道周婶,一句话不说,甚至连锄草的动作都没变。
道周叔也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嘴上不肯认输,说,别管她,这死娘们倔着呢,走……
他这话还没说完,我颤抖的说了句:“道周叔,你说人总共有几个头啊?”
大晚上的,我这话让周围的人打了一个激灵。
道周叔骂了句,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