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剧组最近拍摄不顺。谢陨怀疑事情不单纯。但是他没学会闵道长的本事,查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和上次解决斫琴木材的问题一样,这次谢陨依样画葫芦,又去买了一些黄纸回来,画了几张驱邪符和平安符,晚上打坐,对着符纸默念心愿。而就在谢陨念到一万零一遍的时候,忽然就睁开眼,停住了。
翌日到剧组,谢陨悄然将符纸贴在了拍摄现场的四个方位。
这一天的拍摄,顺利到不可思议。全剧组的人的心情都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喜大普奔。
这就好像在经历了一个星期的黑暗日之后终于迎来了光明。大家都振奋起来。要是再出什么事,有的工作人员都已经打算退出了,毕竟工作诚难找,但生命不可开玩笑。
导演和编剧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方制片为此还特地带着剧组去酒楼庆祝了一番。
一扫阴霾后,拍摄进度很快。大家工作积极性都特别高,就算是加班加点,也很积极。大家心里难免也怕厄运又回来了。还是快点完成电影拍摄比较安全。
谢陨这边在七月初顺利完成了电影的拍摄。正好回学校赶上期末考试。
表演系一年级(3)班期末考试缺席了一位同学。那位同学自从六级考试后第二天就没来。而且六级考试那一天也缺席了。那位同学是出乎大家意料的周杨。
周杨在六级考试后一天突然生病了。现在还在医院。班长打算组织全班同学去看望周杨。最后一天考试完了之后,班上除了已经订票要回家的学生,其他不回家或者还不急着走的同学一起就浩浩荡荡去了周杨所在的医院。
谢陨本无意去,但受到了江月徽的邀请。其他同学也劝邀。左右无事,那便去了。
周杨的脸上缠着布条,只留下眼睛和嘴巴在外面。她躺在床上,眼睛里全是惊怕还有后悔。她毁容了。那个道士骗了她。咒语没有应在谢陨那个虚伪的女人身上,却害了她自己。
“周杨,有人来看你。”
“谁?”周杨惊惶地抬手去捂脸,余光中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是高岑!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看你需不需要帮助。你的脸……”
“高岑,我……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周杨多日的惊怕忽然爆发出来,呜呜地哭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我……毁容了……”周杨泣不成声。
“怎么回事?”
“你……你别管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吗?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高岑转身就走,周杨见了,惊叫一声:“高岑!”
高岑停步道:“我去咨询医生。”
周杨委屈地“哼”一声,别开了脸。
“周杨,你同学来看你了。”护理人员带着一群学生走进周杨的病房。
大家看到满脸绑着绷带的周杨,都是一愣。纷纷道:“周杨,你的脸怎么了?”
周杨没说话,只摇了下头。同学们见她这样,都不敢再多提脸的事。气氛一时僵凝。班长黄知觉赶紧调和气氛,笑道:“周杨,祝你早日康复。我们带了些水果,你没事儿多吃点。多吃水果,有助于美容养颜。”
旁边一同学拉了拉黄知觉,黄知觉看着周杨的脸,觉着说错话了。这脸包成这样,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说什么美容养颜,简直是戳人疼点。
将水果放在周杨床边的床头柜上后,黄知觉退后了,对副班长使了个眼色。副班长是个女孩子。还是让女孩子和女孩子说话去。这样比较保险。
薛盼盼对黄知觉点点头后,走到周杨床边坐下,拉过周杨的手,关切地看着她,声音温柔道:“杨杨,你这是怎么了?很严重吗?我们该早点来看你的。”
周杨一下子就眼泪翻涌,呜咽出声。
薛盼盼抱住周杨,拍着她的背:“杨杨,你别哭。你告诉我们,你到底生了什么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也会帮你的。”
“我毁容了。呜呜呜呜呜……”周杨哭得伤心。同学们都被触动了。一个男生大声道:“现在整容技术发达,毁了也能整好。周杨,你别怕。”
“对,杨杨,你别怕。咱整整容,不就好了吗。不会毁容的。”薛盼盼安慰道。
周杨哭泣渐停,放开薛盼盼,擦了擦眼泪,对大家道:“谢谢你们来看我。”
“周杨,加油。”江月徽举着拳头做了一个鼓劲的动作。周杨看向江月徽的方向,眼神瞬间变冷。谢陨!她为什么会来?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
周杨看着谢陨那张脸,心里翻江倒海地涌出无限的恨意。就是她,勾走了高岑的心。现在还因为她,她毁了容。
江月徽见周杨对谢陨这种态度,心下有些后悔叫来谢陨了。她一直知道周杨对谢陨一直看不顺眼,但是她觉得周杨可能是对谢陨有误会,所以才那样。这次怂恿谢陨来,本来就是想解除周杨对谢陨的误会。但是如今看来,没起什么作用,反而让双方都不高兴。江月徽歉意地看了眼谢陨,自己走到周杨身边,挡住了她看谢陨的视线,微笑道:“周杨,你快点好起来,我们都等你回来。我们表演系一年(3)班的ss姐妹团还等着你呢。”
高岑从周杨的主治医生那里问清楚了她的情况后返回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抬眼看到了谢陨。谢陨眼神冷淡地瞟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
“高岑。”周杨软软地叫了一声。高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