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卿容讶了讶,眼眸染上一层笑容,“当然是我,不然你还想着别的女人不成?小心我报复你。”
诸葛琉宴眼眸一沉,大步朝前,一把狠狠的将她抱起,低吻二话不说就直接封住了她的红唇。
“你轻点,轻点……小心孩子……”扶卿容怕他的不知轻重伤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
诸葛琉宴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是我们的孩子!”
“当然是我们的孩子,”扶卿容加重了我们两字。
“容儿!”诸葛琉宴声音暗哑,也不管是什么诚,将她横抱而起,快步往大帐走去。
扶卿容任他欲为,这个时候,还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
将扶卿容轻轻的放在软榻上,诸葛琉宴也和衣躺了上去,半拥着她而躺。
“真好……”
扶卿容勾唇一笑,“你是不是以为我回不来了?”
“嗯,”诸葛琉宴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铁臂一收,将她紧紧抱住。
这一下,他们再也不分开了。
经过这件事,他才真正的明白,他爱的人,只是她。
曾经他不敢去圣域求证,那个醒过来的人是谁,正好有战场这个地方让他发泄那些积压的沉重。
诸葛琉宴的沉重让扶卿容心中也不禁一抽痛,“对不起,我应该向你说清楚的。”
“那么,现在就和我说说。”
诸葛琉宴喉头还
是有些发紧,紧张了几个月的心,在确定她真正的回来后才得以放松。
扶卿容简单的说明了自己现在的状况,“如今的我是我也是她,简单的明说是她的记忆存在了我的灵魂里,我仍旧是扶卿容,而她,也许就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们……”
“只要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诸葛琉宴低吻着她的额头。
他不管那个真正的人到底是死还是活,他只要现在躺在他怀里的扶卿容。
扶卿容闻言一愣,那颗不安的心,真正的放下了。
诸葛琉宴爱的那个人,是现在的她,而非那个她……
诸葛琉宴如愿的抱着自己心爱的人,满足地闭上眼,安心的睡了过去。
天色正黑,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抱着扶卿容的人蓦地睁开双阴森的黑眸,冷沉扬声道:“什么事。”
帐外的人一愣,停步在帐帘的地方,弯身禀报,“王爷,是旋机公子临城。”
诸葛琉宴眸中冷芒一闪,正想放下怀中的人,一低头就对上了扶卿容同样黑亮得惊人的眼,诸葛琉宴这时才发现,怀中的扶卿容有些不一样了,呃,更加的吸引他的目光,更令他不敢放手。
受着这双眼的盅惑,他不由低唇深吻着她。
直到外面的人听不到动静,又叫了声诸葛琉宴才眯着黑眸结束这冲动一吻,声音比之刚才更冷,“退下。”
外面的人身形一颤,立即疾步离开。
“我与你一起去,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们是夫妻!”
诸葛琉宴眼神更深更暗,又低头吻了一记她的唇,“生死相随!”
扶卿容满意地笑了,“生死相随!”
……
琅城之上。
一高一矮两道黑影并立!
城下,那人站在猎猎风头下,眯起了眼睛,从马车探出的头,启唇,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扶卿容,不,圣域容王,别来无恙……”
这一刻,他们只是敌,不是友……
他们谁也回不到两年前了。
盯着城下那人的唇形,诸葛琉宴黑眸一眯,伸手握住了同样一身黑衣的她,城上,两人两两相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情意。
“今我以圣域容王身份又以你的妻,与你并肩而战,这天下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前行的道路!从此我们夫妻共进退!夫君,你说,可好!”
诸葛琉宴幽黑的眼眸中漾开一道不明的波纹,紧紧地回握她的手,哑着声说:“娘子所言甚是!你我夫妻携手,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我们并行的道路,这天下,你我共享!”
他深情且长的声音远远的传出去,换得扶卿容满容笑靥。
诸葛琉宴手一勾,将她拥在身怀,手与她的手交握,抚上她微凸的身子!
扶卿容在想,他们会一直这么携手走下去吧!
她,会幸福吧!
诸葛琉宴低声喃喃道:“这一世,有你,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