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脸色愈加的白,施醉卿凑近她的脸,一字一句森森冷冷道:“你当我不知道,当年是你故意将我沈惊尘的事儿告诉了古月太子,让古月太子羞辱于我,再让沈惊尘故意看见……初一,我脏,你比我好多少?”,施醉卿残忍地笑,“古月太子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你如此算计我,当真以为我怕施醉卿会轻易放过你吗?”,她将唇凑到初一的耳边,笑容邪肆,那般张狂而阴毒,“那一夜古月太子对你,想必是极尽呵护,初一,还满意我回敬给你的礼物吗?”

初一血色顿失,不可置信,“是你……”

当初因为嫉妒施醉卿,她将施醉卿与沈惊尘的私情告诉与沈惊尘不对盘的古月太子,也便是今日的古月皇帝,古月太子为了给沈惊尘一个羞辱而对施醉卿下手,她以为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连沈惊尘都只以为是古月太子见色起意,可施醉卿,她不仅知道,还如此若无其事的给了她一击……

想起那噩梦般的一夜,初一浑身颤抖……

“施醉卿,你这个魔鬼——”

“初一姐姐,别这么说嘛,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做事不够干净,否则哪能体会到什么叫自食恶果呢。”,施醉卿笑得那般无辜,“不过你看,我好歹也看在曾叫你一声儿初一姐姐的份上,没有将你算计我的事儿告诉沈惊尘,更没有将你失身于太子的事情告诉他,你在他心中,还是最体贴温柔的初一姐姐……”

初一现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恶魔般的女人。

当初因为这件事,她心中难安,夜里辗转难眠,后悔不已,也曾觉得对不起施醉卿,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秘密,在施醉卿面前早就无所遁形,她连报复她,都如此悄无声息。

“初一姐姐,你现在说说,咱两谁更脏?”,初一无法躲避施醉卿那张狂的视线,施醉卿哼了一声,一把甩开她,居高临下,不屑地看了初一一眼,随后拿了绢帕,将手背上沾到的几滴血擦干净,漫不经心道:“瑾烟,把她们弄出去,别脏了本督的地儿。”

屋内终于清静下来,寂璟敖将施醉卿拉入怀中,“孤王会亲手宰了他。”

难怪施醉卿对古月皇帝抱着一种扭曲诡异的恨意,这其中,竟是有这样他查也查不到的过往。

施醉卿狡黠地对着寂璟敖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当真是……古怪的很。

“你也不用想着宰了他。”,施醉卿在寂璟敖耳边道:“这么多年,古月皇帝嫔妃不少,但子女却只有做太子时候的那几个,你知道为什么吗?”,她一字一句,似小孩儿跟大人炫耀自己的成绩,“因为我一刀给他切了。”

寂璟敖笑了,捏着施醉卿的屁股,施醉卿说着:“所以他对我的恨,绝对比我对他的厌恶更深,我这次要是出现在古月国,他一定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就因为当初她一气之下,将被沈惊尘打晕的古月太子给阉了,古月太子才将她和沈惊尘给恨到了骨子里,以至于她要回到大夏国时,古月太子还不肯善罢甘休,派出杀手沿途追杀她。

也因为失了子孙根,古月太子做了皇帝后,越来越变态疯狂,男的女的,也没少被他弄死在床上的。

寂璟敖深沉地勾起唇角,眸光轻飘,“那咱们就跟他比比,谁死的更难看。”

施醉卿咯咯地笑,“寂璟敖,你要去古月?”

寂璟敖手里捏着施醉卿的折扇,利落展开、合上,再展开,再合上,反反复复,他眸光似看着施醉卿,又似不不在看施醉卿,施醉卿忙将自己的折扇抢了回来,“寂璟敖,你折腾我扇子干嘛?”

她将扇子丢到了别处,寂璟敖提着她的腰肢,爱不释手地蹂躏,施醉卿趁机问道:“寂璟敖,当日在大漠,你与沈惊尘棋阵相斗,最后沈惊尘丢下一盘残棋而走,你们也算是旗鼓相当,没有输赢,而我分明记得,沈惊尘曾提过,你们若是打成平手……”

沈惊尘并没有将和局的赌注说出,寂璟敖也未提,但两人心中却各自有数,施醉卿问寂璟敖,“和局的赌注是什么?”

“沈惊尘倒是个聪明人,他自知沈家大势已去,几百口人必不被古月所容,所以当日的和局赌注,是我大漠与沈家,在危难之时,各助对方一臂之力。”

比起赢了能为兄长报仇,沈惊尘自然更愿意选择和局得到寂璟敖的帮助,所以当日的棋阵,他为了和那一局,可谓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

沈家自是帮不到大漠什么忙,沈惊尘定下和局的赌约,是想给沈家留一条后路。

沈惊尘为沈家,可谓是步步都谋划好了,怪只怪沈家每一个争气的,白白的辜负了沈惊尘的期望,以至于沈惊尘一倒,他们不是为家族打算,而是争起了当家人的位置,反倒给古月皇帝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沈惊尘步步为营,到底抵不过人的私心,沈家的人,并没有等到孤王派去的人,便全死在刑台上。”

“你派人去过古月了?”,施醉卿微微挑眉,旋即又笑了笑,寂璟敖既和沈惊尘做了这样的交易,便不会失信于人。

皇帝是趁着沈惊尘病倒对沈家下的手,如此冒险,谁也没有料到,更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寂璟敖。

只是沈家人福薄而已,也算不得寂璟敖言而无信。

“我倒是意外,你竟会答应沈惊尘这样的要求。”

“棋局既定,我若不答应,倒是让他张狂了。”,寂璟敖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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