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气氛显的寂静,似乎是安毅的问題让卫蓝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沉默了下去,
“多,很多,”她忽然起身走向客厅旁的电视,
曲线的身体因为她稍稍蹲下身体,显的格外诱惑,但安毅却无心看这一切,他盯着电视上出现的那段录像,
“怎么这么严重,而且怎么丝毫沒听说过,”安毅眼睛睁大,他无法置信的看着电视的画面,下意识的问道,但紧跟着他自己反映过來,意识到自己这问題问的真的很傻,
“被封锁了啊,这不是惯例吗,”卫蓝并沒有在意安毅这个问題的天真,他把电视关上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你有什么想法,”安毅沉静了片刻,突然问出声來,他看的出來,眼前这女人并沒有想像中的慌张、焦虑,这让他意识到这女人肯定有什么打算,
“你腕表某些功能也沒法用了吧,”卫蓝话锋一转,莫名其妙的问道,
安毅点了点头,沒有多说什么,他知道卫蓝这话的意思,
腕表某些功能的失效,意味着有可能是背后依托的游戏世界……完蛋了,
这些可能说大,不大,说小,也真的不小,一切都有可能,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话,问題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变化,
“我觉得这个世界要变了,可以做些准备,”卫蓝看起來并不是像表现中那么镇定,她仰着头,揉了揉眉心,
安毅眼角一跳,他什么也沒有说,沉默了下來,
卫蓝的话,让安毅想到了很多,
如果依托的游戏世界崩溃,那是不是安毅这些人真正的脱离了那种命运,
曾几何时,安毅一直梦想那一天,可现在他却不想接受这种变化,
因为游戏世界,以及其后连通着的分发前往异族世界任务的房间崩溃,意味着安毅再也无法得到那能够复活他人的物品,
也许这一切会在某一天恢复,可安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
时间在流逝,他也在老去,如果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他才做到,他将如何面对复活的父母与萧笑笑,
让垂暮的安毅去面对他们,这无疑是一种比死亡还要严重的惩罚,
他摇了摇头,压下这番思绪,因为他知道还有其他的事需要思考,
卫蓝的话是什么意思,
要做些准备,什么准备,安毅隐约也能猜到,只是……她是准备做呢,还是已经在做这个准备了呢,
“我考虑一下,”安毅犹豫着点了点头,
“好,”卫蓝楞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安毅会如此回答,毕竟在她看來,安毅现在完全跟她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毕竟安毅也被关到这里了,当考虑照顾到安毅的情绪,她沒有去点破这些,
安毅脸色平静,他自然从卫蓝脸上看到了这些情况,但他沒有去解释,其实他想离开的话,完全可以离开,腕表的某些功能虽然失效了,但安毅却同样有办法离开这里,
毕竟安毅有制作的那些小东西,他在很多地方都留下了‘痕迹’,想把他困在这里是不可能的,
比如借道纪元坟场,再从纪元坟场转道,甚至安毅可以尝试着去游戏世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然,选择去游戏世界看看的话有些危险,安毅不会轻易做出那种选择,
咔嚓,就在这时,别墅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一个中年人,还有先前阻拦安毅的那个青年一起走了进來,
卫蓝朝安毅耸了耸肩,露出个很无奈的表情,
“你好,安毅先生吧,”中年人微笑着走过來,主动把手伸向安毅,
安毅点了点头,不冷不淡的跟中年人握了下手,然后仿佛随意似的瞟了一眼那个青年,说道:“你是不是也打算让我为国家利益,交出这块腕表的,虽然我觉得为了国家牺牲一下自己是可以接受的,但这种无意义的牺牲,我觉得有些太过儿戏了,”
“安毅先生放心,像类似的误会再也不会发生,”中年人急忙笑了笑,同时冷冷的看向青年人,
绷着嘴角,青年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弯了弯腰,说了句对不起,
安毅摆了摆手,沒有再说什么,他并不是真想跟那青年斤斤计较,他只是想借此看看国家机器到底是什么态度,
而眼下对方的态度,虽然看似很客气,但安毅看的出來,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美好,
“其实此次來,确实有事麻烦安毅先生,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国家希望安毅先生适当的担负、执行次任务,”中年人直接单刀直入的讲道,
“我不同意,你们这是想坑死他,”卫蓝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脸色难看,
安毅皱了皱眉头,通过卫蓝的表现,他意识到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安毅先生也可以有另外的选择,比如加入国家特勤,”中年笑嘻嘻的露出了狐狸尾巴,
安毅扫了一眼卫蓝越发难看的脸色,意识到了中年人所谓的国家特勤是什么,
安毅觉得对方应该是对自己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知道了自己严格來说不属于卫蓝这方的势力,这样的话他就有可能是被吸纳的,
他沒有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中年人给出的选择,别墅内显的有些寂静,卫蓝紧紧的盯着安毅,毕竟她清楚这个选择意味着什么,如果安毅选择加入国家特勤,就意味着在某中程度上跟她站到了对立面,尽管不清楚安毅现在的情况,但她隐约觉得现在的安毅是有威胁的,如果安毅选择国家特勤的话,对她來所无疑不是件好事,
“我选国家特勤,”安毅的话让别墅内再次静了一会,
中年人脸色明显出现了笑容,至于那青年则是脸色苍白,他觉得自己得罪过安毅,如果让安毅找到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