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脸色微沉,因为他发现不单是周围那些‘保镖’围了过來,还有陆陆续续有些其他人身出现,恐怕他们一直是隐藏在周围的,
“从国家的利益,希望你自觉的把腕表交出來,”青年微笑的着看安毅,准确的说是看着安毅手中的腕表,
“呵,难道你领导沒告诉你这东西取不下來吗,”安毅冷笑,他算看出來了,这青年分明是想要他手上的腕表,而且这应该是他个人私下的主意,就眼前情况看,卫蓝已经被控制住了,有些信息肯定会流露出去的,而腕表这东西不能取下的事,并不是什么太重要的秘密,而眼前这青年连这事都不知道,明显就是自作主张,
“你……”青年始终微笑着的表情一僵,他脸色稍沉了下,
“我可以离开了吗,”安毅根本懒的再搭理这货,他转头准备走人,
“让你走了吗,出于国家安全考虑,我现在有权逮捕你,”青年冷着脸再次拦住安毅,
“好大的威风,”安毅冷冷的看着这青年,停下了脚步,
青年嘴角微勾,脸色有些得意,可骤然间他双眼睁大,脸色有些苍白起來,
安毅此时手中拿着枪,顶在青年脑袋上,静静的看着他,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如果我现在开枪打死你,会怎么样,按你的话來说,从国家的利益來考虑,我的价值要比你大的多,我相信一枪打死你,我不会有任何问題,至于你嘛……运气好会按因公殉职处理,运气不好那就是工作错漏、咎由自取,当然,前提是在我不说你坏话的情况下,相信如果我在你死后随便说点什么,把你定成敌特,应该也是沒有问題的,”安毅脸色平静,但说出來的话却让青年冷汗直冒,
周围那些保镖面面相觑,他们相视间竟隐隐倒退了下,
这段时间他们应付了不少参与者,但像安毅这种情况却是沒遇见过,弄的他们真的一时沒有脾气,因为他们清楚,如果真是从国家利益來考虑的话,他们的小命还真沒有安毅的小命值钱,
青年脸色难看,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安毅,自始至终他对安毅这种人都沒有好印象,就是因为他之前在一些参与者那里吃亏过,甚至昨天还弄了一肚子气,这刚巧看到安毅这个‘新人’,他才想借机宣泄下火气,
“不过……”安毅话峰一转,手枪绕着指头打了个弯,他把枪直接按在了青年怀里,然后朝别墅内走去:“我毕竟还是很爱国的,所以肯定会自觉配合的,我就先在这里等着吧,你可以去找你领导汇报就说你刚刚‘英勇的逮捕了个危险分子’,”
听着安毅的言语,青年脸色难看,他手中捏着那把枪,几次都想抬起來朝安毅脑袋上來一枪,但脸色连连变换,他却不敢这么做,因为他清楚他这么做了,不单单是他死定了,还会有很多人被他牵连,
安毅随意的说着,已经走到了别墅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刚迈进别墅,安毅楞了一下,因为他看到卫蓝就坐在客厅里手中端着个高角杯看着自己,
安毅沒有多说什么,他关上别墅的房门走了进去,四下打量周围,
“不用看了,沒有什么监视的东西,他们不敢做的太过,”卫蓝抿了口杯中的红酒调侃:“他们也就欺负我这个小女人行,恶人还需恶人磨啊,从第一次见你时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任由人欺负的脾气,”
安毅耸了耸肩,走到酒柜旁取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白水,咕咕咚咚喝了下去,
“你是个小女人,”尽管有段时间沒见了,但卫蓝才开始的那句玩笑话,让两人之间的那点生疏感瞬间散去,安毅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好笑的摇了摇头,
“我难道不是个小女人吗,我这都让人软禁起來了啊,”有段时间沒见,卫蓝看起來并沒有变化,甚至笑嘻嘻的,但安毅看的出來她似乎很疲惫,同时言语中也透着苦涩,
“说说吧,怎么回事,”安毅并沒有直接询问萧笑笑的尸体藏在哪里,因为眼下的境况明显让安毅隐约意识到了情况在向很不好的方向发展,
“怎么回事,”卫蓝仰着头,似乎在思索、斟酌,片刻后她叹了口气:“这事说起來的话就有点长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吧,”安毅抬了抬屁股,他发现太久沒有过正常日子的原因,有点不适应这沙发的柔软与舒适,
“你也应该能想到的,有了力量很多人心理就会滋生出其他的念头,突然拥有了力量,某些人为了获得一些东西,就会觉得那些东西唾手可及,可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就得遵守什么样的规则,换句话说,最开始的时候,算是我们被一些自以为是的二货连累了吧,”卫蓝一脸的无奈,
“继续,”安毅点了点头,他其实也早想到过这个问題,甚至还跟卫蓝谈过这个问題,他觉得这女人应该有应对的办法,但看卫蓝的表情,似乎处理的并不完美,
“确实出了点纰漏,因为出了几个姿势拔高很快的新人,他们的实力对其他人造成了威胁,更重要的是他们确实也造成了威胁,那几个人骤然获得力量,癫狂的太厉害了,感觉整个世界就得围着他们转一样,戾气太重了,动不动谁看他们一眼,他们就要杀人家全家,严重的影响了正常的社会秩序,”卫蓝冠冕堂皇的说着,
“恐怕最重要的是威胁到你们了吧,”安毅随意的笑了笑,他知道卫蓝这是想把她自己说到正义的一方,其实身在这个圈子里,安毅怎么可能猜不到是怎么回事,肯定是那几个人给其他参与者压力太大了,而且手段应该有些太重了,
“好吧,确实是这么回事,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