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放开她的唇,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抵在他鼻尖,支离抗议,“你……你身上还有伤……”
他勾唇,笑得魅或,“我在止疼。”说着蓄谋已久的手撕碎她底、裤,她惊呼。
他低笑着,又覆上她的唇,吃下她声音,辗转掠夺,她被吻得神智渐渐迷离。
迷失间,下体隐隐感觉灼烫入侵,他霸道推进。
“嗯……”她闷哼,她有些吃不消他的巨大,低声呼痛。
他稍微退出,随即猛烈一挺,她咬住他的肩膀,迷离地求他轻一点。
他变本加厉,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发狠了咬他,他愈发暴力,极致的欢愉,抵消了身体的疼痛。
她随着他的律动起伏涨落,那样难耐,几乎不能忍受,她战栗着弓起了身子,像是躲避又像是无言的邀请。这样细微的动作惹得他更疯狂的侵略占有,她像汪洋中一根脆弱的稻草,浑身要被如此灭顶的情、潮淹没,只能攀附着唯一的他,任他主宰沉浮。
最后的时刻,她哭出来。
她想到,他会娶别的女人,会这样抱着别的女人,会让另一个女人看见高、潮时他如水晶破碎时流光溢彩的惊艳。
心,痛得无法自抑。
可是,她不能拉他一起下地狱!
她已经陷在痛苦里挣扎沉浮,却还有人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静幽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