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越吻越深入,直到让花道雪窒息透不过气来,花道雪害怕拍着他的背,才将他从迷懵着拉回来。
“君临天,你想让我成为这天下第一个被吻死的女人不成!差点把我憋死了。”花道雪嘴获得自由,大口地喘着气,差点就断气,脸都被憋得紫红了。
惊诧地看着花道雪狼狈喘气的样子,心头一疼,连忙拍着她的手低声道歉:“雪儿对不起,我一时失控走神。”
“君临天,你吻我,却想别的女人,以后不许你碰我!”花道雪冷哼一声,推开他往门外走去。
君临天吓得赶紧追了出去,从身后横腰将她抱起。
有些无奈地叹气,这女人连个死人的醋都吃。
“雪儿,别闹,我再也不为她影响心情了好么,不让我碰你,不如杀了我好了。”
“哼哼哼,为个不爱你的女人,这么伤感做甚,哪怕她真是与你有血缘关系,那又怎么样,这么多年你还被她折腾得不够,难道?她死了还要影响我们以后的日子吗。”
花道雪也不是无故发火,她只是想闹一闹,分散君临天的注意力,免得他陷入死胡同。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太后亲生的,她也绝对不能让太后临死放一招,影响到他们以后的日子。
“我清楚。”君临天亲了亲她的眉心:“不想了,我带你去沐浴,今晚早点睡,明天可能会很累。”
“再累也没有你晚上折腾累。”花道雪噘着嘴,小声哼哼。
“那每次是谁娇呤着喊着天天快些快些。”君临天横腰将她抱起,走进书房后面的温泉浴池。
一天一次的机会,君临天怎么可能会浪费,浴池里浪潮翻滚,月牙儿羞红了脸。
翌日太阳高照,大地回春,皇城却没有喜庆,因为太后薨世,皇城禁止欢乐半个月,所有青楼乐坊,戏园茶楼说书,皆暂停。
一辆奢华的马车,从煜王府出发飞驰向皇宫。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灵堂大殿门口。
覃国皇历,太后薨世,举国上下默哀半个月,在封地的皇亲国戚允许不带一兵一卒回皇城吊丧。
在皇城内的皇子皇孙必须守灵七日,直到七日后出殡。
花道雪知道后不禁哀吼,早知道要守灵七日,她就不要这么早回来了。
让她这么一个大肚子去守灵,简直遭罪。
“我弄了椅子在灵堂,你去那坐着便是,犯困了就打盹。”君临天牵着她的手进了灵堂。
灵柩前跪了一地的皇子皇孙,许多的新面孔,花道雪一次都没有见过。
覃国属地有四个封王,皆是先皇的兄弟,唯有一个陵王留在了皇城。
不过陵王向来不管事,是个闲散王爷,大部分时间不在国内,四处在大陆游历,剩下君冉刺这个儿子守在陵王府。
这次太后薨世,陵王夫妇也是昨天才从祁国赶回来。
而其他四个封王,皆都很早回了皇城。
上了一柱香,君临天便带着花道雪到灵堂的一个角落里坐下来,帮她盖上细薄毯:“在这歇着,那些封地来的人不想搭理便不用理会。”
花道雪点了点头,她才懒得理他们呢,谁知道这些被赶出皇城的亲王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怕这次太后一死,他们其中也有不安分的。
花道雪不禁有些感慨,太后似乎死得太早了。
“嗯,你去忙你的吧,别担心我,想做什么便做,不用顾忌我,我与你同在。”
但愿今天皇上能识趣,否则可能今天灵堂前便是血雨腥风。
许多女人瞟了向花道雪,眼里无不散发着忌妒的光芒。
她们都已经跪了三天了,这女人回来这么晚,还不用跪,舒舒服服借着自己身怀六甲坐在那里休息,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转念一想,煜王这次回来还能不能保住煜王之位都难说,她们又觉得心里平衡了些。
传言煜王啫妻如命,公然承认自己是妻奴,简直就是丢男人的脸。
看来到底不是皇家血脉,所以做的事都没一点皇家骨气都没有,让个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花道雪懒得理会她们,她遭人嫉妒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不被人忌妒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坦坦荡荡的享受着自家男人给她谋的福利,花道雪靠向太师椅椅背,一双美目自动看向自己那俊美不凡的男人,饶是在这满堂贵气逼人的皇族人堆里,他也是鹤立鸡群,犹如瓦堆中的珠玉,耀眼夺目。
君临天在火盆前跪了下来,自有太监递上金元纸钱,君临天接过,垂着眼认真的将它们送进火盆里。
旁边的人纷纷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然后又将目光转向首位上的皇上君向乾。
灵前的男人们不约而同的沉默,君临天也是一句话也懒得说。
这样的沉默维持了大半个时辰,最后还是送来膳食的太监宫女打断了沉默。
饭菜摆上来,君临天瞟了一眼,当着一群人的面,将银针伸入饭菜里。
“呵呵,煜王可真是小心。”说话的是个二十来岁清俊公子,玉面的脸庞上透着一丝狡猾。
“是该小心,连太后都能死得这么蹊跷,何况我们。”另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大叔附和道。
君临天面色不变,拿过一盘麻婆婆豆腐尝了两口,便端着整盘菜站了起来。
从容优雅地拿到花道雪的遄前,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吃吧,我试了,没问题。”
一时间?,整个灵堂静得出奇,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