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绮努力的去瞧,那张脸终于从烟雾中走出来,却是邬浪,他勾着唇角坏坏的笑,力大无穷,压得她根本动弹不得,却在快要吻上她时,忽然变了一张脸,赫然是爸爸,他笑得猥琐,“绮绮乖,来,让爸爸亲亲,让爸疼两下。”惊慌中,妈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扯着尖锐的嗓子大骂,“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我打死你这个小妖精!狐狸精!”妈妈冲过来一把将爸爸从她身上拉开,手落下来时又快又重……

子绮迷迷糊糊的,嘴里下意识喊着不要,可梦境与现实融为一体,她已经分辨不清了,额头冒出更多细密的汗,头发湿湿的黏在脸上,她使劲摇头,可梦境中过往的画面还是一*袭来,无数双手开始伸向她,从四面八方而来,死死按住她,男人们面目狰狞,淫笑声中,有人将手覆上了她的胸……

“不要!”姚子绮弹跳起身,拥着被子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是梦,竟然是梦!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颗心缓缓归位。多久了?多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

窗外,天空暗沉沉的,时间还很早,子绮睡不着,起身洗了个澡,又裹着厚厚的睡衣,歪在墙角熬粥,思绪早已飘远了。

液化气的小灶,火开得不大,粥煮开了,随着鼓起的气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锅盖被蒸汽顶起,不时撞击着锅檐,姚子绮方才回神,打开锅盖,用勺子在里面搅动了两下。

喝完粥,整个人顿觉精神好了很多。

下身依然有些疼,她拿过药,开始自己用。涂抹好,躺回床上,又想起什么,拿出手机在键盘上轻轻按了一番,丢到一旁才再度躺了回去。这次倒是睡安稳了,一觉到天明。

刚洗漱好,有人来敲门,她还奇怪,这一大早的会是谁,难道是青青忘了带钥匙?跑过去开门,进来的却是三五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进门就开始搬东西,姚子绮拉都拉不住,“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啊?”

被拉的那人道:“我们是替钟小姐来搬东西的。”

“青青?”姚子绮心一沉,“她要去哪?”

“不知道,钟小姐只让过来搬东西。”那人继续指挥着剩下的人打包。

“她人呢?她在哪?”

没有人回答姚子绮,来人都专注的搬着青青的东西往外走。她因站在门口,搬东西的人便都停在她跟前。“小姐,麻烦让一下。”

姚子绮缓不过神似的,木然侧过身子。

她视线投在对面床铺上,青青的东西还保持着她走之前的样子,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跟块豆腐似的四四方方,她以前还问过她,家里是不是有当兵的,她不说话,只是笑,笑得那样羞涩,情窦初开的样子。她想,应该是和邬浪有关吧。

青青特别爱收拾,她也爱收拾,可远不及青青,青青在时屋子里总是不染纤尘,窗明几净。

然而才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屋子里已然乱了,三五个大汉来来回回数次后彻底消失,连声招呼都没打,青青的床铺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木板……看不出一丁点儿她住过的痕迹。

姚子绮站在杂乱无章的房子里,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满目疮痍。她这辈子最不想,最不愿面对的便是被人抛弃,妈妈抛弃她后的阴影就像一粒种子在她心中发了芽,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长大,长大,如今,生长的速度,更快了……

尽管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踏入办公楼的那一刻,还是被周围同事们看怪物似的异样的眼神吓到了。

男人们一看见她就想起那日车子晃动的画面,太震撼人心了,以至于都有生出一股蠢蠢欲动的燥热,能让有钱人这样沉迷的女人,他们也忍不住想要尝尝她的滋味。而女人们向她透露出来的大都是鄙夷。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豪车,型男,骨子里羡慕得不行,内心却又生出不屑,因为是别人,所以是伤风败俗。

那日之后,邬浪虽对此有封杀,可毕竟看见的人多,一传十十传百,上下早传开了,一时谣言四起,满城风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场面被形容得更加香艳火辣。

姚子绮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场面,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家安稳的公司,这会怕是呆不下去了。得知姚子绮是专门来递辞职信的,公司老总竟然特意下来接待了她,她十分过意不去,“对不起。”

老总似乎不当一回事,笑得可亲可敬,“辞职这事太突然了,咱先别说,要不我放你一段时间的假,带薪休假,你看可行?”

“不、不用了。”子绮也知道,他必定是看着邬浪的面子,“我辞职,我已经想好了。”

老总早让秘书联系邬浪。因为身份关系,邬浪的私人号码,并没有几个人知晓,辗转几周,勉强弄到了他公司号码,那头一听,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也没在意,随口道:“知道了,我会转告邬先生的。”这样的电话,一天都不知道要接多少回。

老总和子绮寒暄了许久,也不见有回音,他也算是摸爬滚打下来的,自然就明白,指着这个女人想和邬浪套上近乎的算盘是白打了,态度一变,“那行,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挽留了,宋秘书,按流程给她办就是了。”

子绮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宿舍楼底下,寒风凛冽,不多时便吹得面目通红。

尚沁舒接到她电话就开始往这里赶,但毕竟路程远,开车也得要时间,等看见她时,她已经冷得直打颤。她忍不住道:“你傻啊,不知道在宿舍等吗?”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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