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朱睦简单托住公孙鸯的时候,之前的逃兵已经跑到桓尤府上报知了诸事。朱宾此时已经安排妥当回返到了桓尤这边,闻听奏报当即颜色更变险些昏厥过去。
“早就听说公孙雄的小女儿精通武艺,但是没想到她竟然是掩藏的异种武者。真是……”
朱宾含泪出班,目光之中已经充满了悲戚和愤怒。
“主上。此女杀我两个儿子,某愿亲自前往支援我的长子擒拿这个女娃娃。”
“嗯,此事看来如今非要叔父亲自出马不可了。”
桓尤点头称是,随即准了朱宾的请求。朱宾领命,随即提鞭上马飞奔而去。
快马飞驰到半路,正好碰上公孙鸯。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朱宾当即将手中钢鞭晃了晃同时也怒目横眉的死死盯住公孙鸯。
“我的儿子呢?”
他愤怒的问了句,公孙鸯随即一声冷笑。
“你的三个儿子顽抗,早就死在我的枪下做了厉鬼!”
言罢伸腿用靴子蹭了蹭枪头还残留的血迹。
“什么?!?”朱宾色变,一时间险些摔下马去。他颤抖着身子,同时也要咬碎钢牙不禁以手中钢鞭点指喝道:“乳臭未干的女娃子,今天难饶你性命!”
面对朱宾的愤怒,公孙鸯却也毫不示弱。
“哼~杀了你三个儿子你便恼了,你和桓尤谋计害死我父亲、二哥,这笔账又当如何去算?”
“废话!”
朱宾大喝一声,随即纵马挺鞭已经杀来。公孙鸯不惧,纵马也拖长枪来战。两人各举兵刃全力死斗,兵器相碰仿若打铁。出招快似闪电,转眼之间便已经相斗五十余个回合竟然完全不分上下。
公孙鸯大怒,圈回马来不禁以长枪点指朱宾。
“奸贼。今日我定要杀了你们以为我父亲和兄长在天之灵。”
她这样怒吼了声,随即身体的内息再度上扬并如潮般巨涌而出。朱宾骇然的同时,公孙鸯已经再度纵马来战。两人又斗了近百个回合。却仍旧不分胜负。
“真想不到异种级的武者竟然会那么强。”朱宾心中惊讶,同时感觉自己也有些吃将不住了:“如此苦斗下去何时是个头儿?我既为会中第一猛将如今若是败给一个女娃子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主上?与其与她苦斗不休。倒不如拖住她等待主上援兵到来。”
他心中打定主意,当即也一转马头跳出圈外。公孙鸯疑惑,随即眉头也开始深锁了起来。
“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如何不打了?”
公孙鸯喝问了句,朱宾的脸上随即露出淡然地笑容。
“阁下好枪法。如此好的功夫背叛会上岂不可惜吗?”朱宾含笑着劝慰道:“阁下虽然年轻,但武功着实令我佩服。今日你虽然杀了我的三个儿子,但是这件事儿我朱宾可以不追究。只要你愿意。我当在主上面前保举阁下从此冰释前嫌一起扶保会上岂不痛快?”
“呸~”公孙鸯一声怒喝:“你和桓尤一丘之貉,你们定奸计杀害了我的父亲和兄长如今还想来赚我吗?今日想要让我甘休,除非桓尤将自己的脑袋献上来才能作罢!”
言毕遂不理朱宾劝慰,纵马提枪又要上前。
朱宾心中惶恐。便在此时自己的身后传来人欢马嘶的声音。朱宾一怔,随即回首去看。但见不远处的地方飞奔来大队人马,为首之人正是桓尤。
“哈哈~援军来矣。”朱宾大喜,刚刚脸上浮现的笑容此时不禁充满阴冷。他以手中钢鞭点指公孙鸯,喝道:“主上带领人马赶到。你这叛贼尚不就缚更待何时?”
公孙鸯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大队人马,一时间心中慌了手脚。
“如此多的人马,我一个人如何应付得了?”此时的她也已经慢慢冷静了下来,同时也不禁将目光转向朱宾:“还有这个家伙,若是他们联起手来莫说我报仇无望。便是想要逃走都不可能了,这可如何是好?”
公孙鸯忧虑,同时心中也偶然思得一计。她淡然一笑,随即一拨马头跳出圈外。
“你,你干什么去?”
朱宾喝问了句。
“哼~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公孙鸯喝了句:“我只身一人今日不跟你们打了,日后定当雪今日之恨。”
言即出口,随即拨马便逃。朱宾试问怎么肯放她走?当即大喝一声,提鞭纵马已经追来。公孙鸯偷眼看他距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赫然一把飞刀已经捻在了手里。朱宾不知,仍旧不舍追赶。公孙鸯看准时机将手中飞刀投掷出去,出手之快赫然在悠悠的苍穹间划出一道弧线直取朱宾。
“招~”
公孙鸯一语出口,朱宾当即大惊失色。眼看飞刀袭来,他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身。咽喉虽然避了过去,但飞刀却刺入了他的右肩。伤势虽然很轻,但飞刀的刀尖儿却被公孙鸯涂了特制的麻药。麻药见血便起作用,朱宾当即感到眼前一黑,一时间还没有来得及运功逼毒自己的意识便已经模糊了。
“不,不好……”
他低鸣般的叫了声,随即自己的身体就已经不听使唤的跌下马来。公孙鸯大喜,随即圈回战马提枪回返便要结果了他的性命。谁知桓尤人马正好在此时赶到,眼见朱宾中计落马,桓尤一声大喝随即手间的一枚飞针已经打了过去。
尽管按照常理来说自己的身体不久之前才受到‘炎龙弑天’强大劲力的损伤此时不宜再御动内息发功,但想到朱宾是自己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桓尤却也只能冒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