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大的力量。”公孙郴大惊:“就凭刚刚的那一个力推,想必就有千余斤的力量啊。”
他这样想着的同时,公孙鸯也再度狂性大发。
“她,她竟然是异种战士!”
朱寿惊恐般的喝了句,众人随即爬起来便要逃走。
“休想,你们今天一个也走不了!”
公孙鸯一声怒喝的同时,单臂也不禁赫然一呼。狂风随着她手掌间的力量赫然惊起,相隔足有二十多步远的厚重府门此时竟然在她振臂一呼的瞬间而彻底关闭封死了起来。外面的人杀不进来,同时里面的人也无法逃出去了。
“好,好惊人的力量。”朱辟一声惊语:“只是单臂一挥就能有这样的效果,这小姑娘实力果然不容嘲讽。”
“此时还说这种没有的话做什么?”
朱寿喝了句,同时伸手拉起兄弟向后退去。
“此时我们已无退路可取,想活命的只有拼死一战。”朱寿这样呵斥了句,但自己却拉住朱辟完全没有冲上前的意思:“快!众人一起上啊!难道我们一群男人还奈何不了一个女人吗?全军向前主杀逆贼夺我生路!”
众人皆被鼓舞,此时纷纷各提兵刃上前。公孙鸯不惧,挺身冲入敌群一时间便仿若虎入狼群一般。她伸手赫然拧断了一个门徒的脖子,随即也夺了他手中的利剑。身后一人想要就此偷袭,一时间还尚未来得及举刀公孙鸯反手一剑已经将他的人拦腰斩为两半。
两具尸体赫然倒地,众人更加愕然的同时也不禁再度朝着公孙鸯一起围拢过来。
“来得好,今日看我大开杀戒!”
公孙鸯一声怒吼的同时,自己不退反进。手中长剑上下翻飞,剑光起处红光蹦现、人头也如被狂风席卷的落叶一般纷纷落地。门徒众人的惨叫之声不觉,朱氏兄弟自知不敌便要乘机逃走。
“奸贼。哪里去?且还我父亲兄长性命来!”
一声大喝之间,公孙鸯被鲜血染红的身体也不禁从人群中赫然突出。
朱辟大惊,情急之下慌忙以手中长枪去刺。公孙鸯不惧。微微侧身之间已经将他的枪头闪过。朱辟还要再刺,可是枪杆却被公孙鸯抓了住。朱辟惶恐。当即双臂合力还要夺枪。公孙鸯哪里有那么多时间与他耽搁?当即反手一剑攻袭而去,剑光一闪间朱辟的头颅已经被公孙鸯削去一半。
随着一声惨叫,朱辟尸体当即栽倒。眼看兄弟死于公孙鸯剑下,朱寿在一旁也大喝一声横剑朝公孙鸯这边刺来。
“臭婆娘,还我兄弟命来!”
“哼~你兄弟尚走得不远,你也随他一并去便了。”
公孙鸯怒喝一声,随即反手以刚刚才从朱辟手中夺下来的长枪刺了过去。枪长并且公孙鸯出招迅猛。转瞬之间锋利的枪头已经刺入了朱寿的咽喉。朱寿身体颤抖,公孙鸯随即双膀调力赫然已将他的人头削了下来。
朱氏兄弟既死,余下的人哪里还敢再战?众人纷纷惨叫着败逃,虽然刚刚厚重的府门被公孙鸯强大的掌风关上。但此时众人逃生的意念却让他们合力再度将府门打了开来。外面的人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见里面的人逃出来想见了鬼一样一时间也慌乱着一并逃走。
公孙鸯既斩朱氏兄弟,然心中的怒火犹未消去。她飞身上了自己的战马,随即挺枪便要去寻桓尤报仇。公孙郴急忙相拦,此时的他甚至抢步上来一把拉住了公孙鸯坐下马的缰绳。
“兄长。你为何拦我?”
公孙鸯愤怒的喝问了句。
“父亲和二弟已经死了,你去了又能怎么样?”公孙郴虽然也很心痛,但他毕竟要比公孙鸯成熟冷静:“如今的我们当以大局为重,如不早些逃命一旦莫坦城四门被桓尤封锁那么我们就是想逃都不可能了。”
“桓尤杀我父亲,今日我是定不会与他干休的。”公孙鸯这样说着。也从公孙郴手中重新夺回了缰绳并喝道:“今日我发誓要为死去的父亲和兄长报仇。大哥你且先去,待我取了桓尤的狗头便来赶你也便是了。”
言毕不等公孙郴再说什么,当即纵马已经奔出府门寻桓尤去了。
公孙鸯一路所行甚急,恨不能肋生双翅奔到桓尤府中将他破膛剜心。既然开了杀戒,公孙鸯此时也全部在乎什么了。凡是沿路碰到的人也不管他是不是鸿怀会的人,只要自己手中的长枪够得到都尽数刺死斩杀。
众人丧胆,生还者半路正好碰到朱宾的长子朱睦。朱睦一看到这些门徒慌忙恐惧的样子便知道出了事情,待听得自己两个兄弟的死讯之后朱睦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他一声怒吼,随之挺刀纵马便沿路赶了下去。
才行不远,朱睦便正好碰到逢人便杀此时如同杀神附体一般的公孙鸯。朱睦怒火中烧,当即手中的大刀点指大喝一声。
“叛贼!怎敢杀我两个兄弟?”
“呵呵~”公孙鸯一声冷笑:“杀你两个兄弟有什么稀奇,今日连你也一并杀了。”
言毕纵马挺枪向前。朱睦也不客气,当即纵马抡手中大刀便和公孙鸯站在一起。试问他什么样的本事,又怎么可能是公孙鸯的对手?两个人相战也就是个回合左右,朱睦的身体之上已经被公孙鸯连刺了十几枪。
朱睦惶恐,而公孙鸯却根本没用上几成功力。
“呵呵~你就这么点儿的能耐吗?”
公孙鸯冷笑着问了句。朱睦浑身颤抖,此时才知道完全不是公孙鸯的对手。
“小丫头休要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