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奇的是,为赫瓦贾·舒和河收尸的人很快就来了。女孩盛装出场,她梳着已婚妇女的发髻,一身粉色饰边,主体为白色的沙袍。/p
她抹上了大红色的嘴唇,脸上却涂上了一层一层连七八十岁老太婆的皱纹都可以抹平的粉底,红的白的,比起衣服上柔和的颜色,她的容装一脸惊艳,美丽像是箭矢一样,将人万箭穿心。/p
她不是来诱惑人的,她是来展现自己的美丽,但是却不是来诱惑任何人的。她的美丽,仅仅是为了让心爱的男人得到更多人的尊敬,她会告诉所有人,即便她的男人已经死去,但是他的女人,却依旧不会丢了他的面子。/p
她的美丽为他绽放,她来接赫瓦贾·舒和河回到她的怀抱里,但是却不是接他回家的。/p
桃花花雨纷纷落下,树枝组成了桥,女孩从塞勒涅王都外的桃花林里一直来到了这里,她不去阻止赫瓦贾·舒和河的死亡,因为只有他死了,她才会感受到。她只是来收尸的。/p
烈焰的红宝石挡在她的面前。/p
“你是守在桃花林里的桃花妖?你来这里干什么?”凤凰火问。/p
“我来收尸的。”女孩说。/p
“这个地方死了很多人。”凤凰火说。/p
“我只为了一个人收尸,是谁,你应该知道的。”女孩说。/p
“你是赫瓦贾家族的人?”凤凰火问。/p
“赫瓦贾家族的人,现在绝对不敢和赫瓦贾·舒和河收尸,他们不会和一个烫手山芋染上关系的。”女孩说。/p
“那你是他的什么人?”凤凰火问。/p
“我是他的妻子。”女孩说,“我叫花无名。”/p
……/p
“请您侵犯我!”女孩坚定地说。/p
“这么直接吗?”赫瓦贾·舒和河倒是不太惊讶,对他说过这种话的女人太多了,他早就习以为常。/p
“您侵犯了我,您就成为了我的主人,那我也就有了追随您的理由,也因此可以活下去。我的存活只有这一点意义,不做奴隶就根本不知道怎么生活,我的脑子里只有如何服侍男人的知识,连基本的享受生活的意识都没有。”/p
女孩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些可悲。这是弱者在残忍世界中生存的一种方式,她或许没错,错的是整个世界。/p
“所以哪怕你坐在紫水晶公主的位置上,过着她的生活,享受着塞勒涅王国里最富有的势力的财富,你也是很闷闷不乐啊。怪不得我这几天观察你的时候,察觉到一种不知道根源的压抑。”赫瓦贾·舒和河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p
“没错,哪怕坐在王室中的黄金便器上,我却连扣下一块金箔的想法都没有。”女孩回答。/p
“哎哎,这一点你是对的,你没有错。”赫瓦贾·舒和河无奈地笑了,他面对着一个三观被不正确树立的女孩,像是一名老师在教导自己的学生。/p
“请您侵犯我!”女孩又说了一次,有催促的意味。/p
“知道男人最大的乐趣吗?”赫瓦贾·舒和河问。/p
“性!”女孩想了想,认为就是这个答案。/p
“不对不对,”赫瓦贾·舒和河伸出两个手指头,说:“男人最大的乐趣,第一是将良家妇女变成dàng_fù,第二是劝诫风尘女子从良,在她们忍受内心的挣扎而做出改变之后,才轮到性的出现。”/p
“简单说,我吸引不了你,你在风尘中太久了。”女孩对赫瓦贾·舒和河的称谓又从“您”变回了“你”。/p
赫瓦贾·舒和河说:“你现在是一名奴隶,一名由他人手中调教出来的奴隶,我要是上了你,那就是抢夺别人的东西了,虽说这样能做应该会有一些刺激,但是这感觉却和偷了百货市场的商品一样。毛手毛脚的,影响我情圣的声誉。”/p
“我们奴隶在到达塞勒涅王都之后受过检查,有证据表明我可以生孩子的,生育这种事情我来负责!”女孩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说:“如果你不行的话,我是不会嘲笑你的!”/p
听到这种对能力的质疑,要是其他男人,肯定愤怒的上前证明自己了。可是赫瓦贾·舒和河没有那么做,他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情圣。/p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自己也承认你是一件商品吧,我是说,我不承认!”赫瓦贾·舒和河说:“我希望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孩,每天看看书听听音乐,烦恼着恋爱,烦恼着长大之后的生活,而不是满脑子都想着如何依靠取悦男人来活下去。”/p
“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的卑贱,我会自己离开的。”女孩站了起来,向赫瓦贾·舒和河行了一个贵族告别的礼。/p
“想什么呢?说走就走,我话都没有说完。”赫瓦贾·舒和河向离开了几步的女孩挥手,说:“你回来。”/p
“您愿意凌辱我了吗?”女孩期待地问。/p
赫瓦贾·舒和河将手移动到裤子上,在口袋里掏了很久。终于,他找到了放在口袋中的一串钥匙,塞进了女孩的手里。/p
赫瓦贾·舒和河说:“拿着这串钥匙,开门的是哪根的我也不知道了,你一根一根试吧。总之,我待会会带你去我们塞勒涅家族在王都外的秘密据点,你带着钥匙向着南方一直走,去一个小镇,去一个地下赌场,赌场里头有一个金库,我改装成了一间房间。小镇是赫瓦贾家族的地盘,赌场是我的家。你在那里等我回来,哪都不要去!”/p
“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