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男人的喜好,所以我不会睡一个放荡的你,我希望睡的是普普通通的你。”赫瓦贾·舒和河说:“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和我在一起,反正你没有地方可去,不是吗?”/p
“我还可以下地狱。”女孩说,她的眼神里有着决绝。/p
“可以去,但是没有必要。”赫瓦贾·舒和河问,“你之前的离开,就是想去自杀吗?”/p
女孩鼓起勇气,紧紧地抱住赫瓦贾·舒和河。奴隶的教育中可没有教导她在穿衣服的时候可以执行这个动作,她只是突然想抱紧这个男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明明配不上你的。”/p
“可是,你曾经有一瞬间,确确实实是让我动心了,就在你说要为我生孩子的那个时候。别看我这个人花心,我骨子里的传统和固执能够杀死人的。”赫瓦贾·舒和河反手搂住了女孩的后背。/p
“不过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啊,你是世界上第三个让我动心的女人。除去我的初恋以外,你和我结婚之后只能排第九,我待会给你介绍八个和你一样傻帽的傻妞儿,你以后要叫她们姐姐的。”赫瓦贾·舒和河说。/p
“你以后就叫做花吧,毕竟你是蕾丝花边傲娇公主系。”/p
“赫瓦贾·舒和河……真好啊,我居然在中元节的时候有了自己的名字,真是如有鬼助啊。好开心!”女孩说:“可是我哭不出来,我还不是一个正常的女孩。”/p
“慢慢来吧,一切都会变好的,因为世界已经无法对你做更加残酷的事情了。”赫瓦贾·舒和河安慰道。/p
“我明白了。”女孩说,即使她并不觉得这有多残酷,她在残酷中已经麻木了。/p
“话说今天不是才是七月十四吗?明天才是中元节,你这不是如有鬼助,而是真命天子的降临。”赫瓦贾·舒和河纠正道。/p
由于塞勒涅王都正在举办的杜鹃花盛开之夜的这一段时间,每一天都在发生很多事情,在度日如年的这个阶段,他变得对时间很敏感。/p
可是,赫瓦贾·舒和河精确计算的时间却被这刚刚才有名字的“花”给质疑了。/p
花说:“今天明明就是七月十五啊,旧历七月十五,中元节。”女孩松开了赫瓦贾·舒和河,拿出怀中的一个记事本给他看。/p
记事本上面用红笔画着一些的“正”字,从笔迹上看,红字由很多只不同的红笔画出。女孩说,正字的一个笔画就代表着一天。/p
“我从离开北国的时候就一直在计算自己什么时候会被卖出去,什么时候会过上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什么时候世界会蒙上更多的灰色。虽说被当成奴隶来培养的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可是毕竟我们作为商品,不会受到侵犯,不用担心死去,可是被卖出去之后,就必须开始作为玩物来舍弃生命了。”/p
为君王付出生命是骑士的神圣使命,为主人付出生命是奴隶的卑贱价值。同样是死,可是有的人轻如鸿毛,有的人重如泰山。/p
如果要问这些奴隶,生命的重量是多少,她们会脱下衣服,将衣服放在称上。衣服的重量就是她们生命的重量,她们的身体和骨气一文不值。/p
女孩指着记事本上的红字,说:“今天就是七月十五,我应该在昨天会被扒光衣服送到你的床上,可是我却逃过了那种事情。虽然我们还是发生了关系,但我是自愿的,我很高兴,可是却在逃离命运的第二天感到迷茫。”/p
看着女孩坚定的眼神,赫瓦贾·舒和河怎么舍得说她是错误的呢?/p
看着女孩坚定的眼神,她如同世界上最虔诚的信徒,信奉着自己一生的唯一的信仰,赫瓦贾·舒和河舍不得去否定她。/p
她画下的正字不仅仅是计算时间的证据,还是她活着的证据。/p
赫瓦贾·舒和河一拍脑袋,说:“我知道了,我们的理解误差出现在凌晨的分界线上。你认为睡着的时间已经到了明天,我认为清晨看到初醒的太阳才算是新的一天。即便我按照你的道理来思考,现在才是晚上八点多,时针并没有转过凌晨十二点,还没有到明天的范畴!”/p
“现在已经是七月十五的夜晚了,过了凌晨十二点就是七月十六了。”女孩固执地说:“我会在记事本上画下新的一笔。”/p
“会不会是这样。”赫瓦贾·舒和河又温柔地提出了一个设想:“你原本住在北国,那是极北和中央大陆所接壤的地方,与塞勒涅王都相差了几个时区。所以……我们的时间计算有一些偏差?”/p
“北国和塞勒涅王国的全部领土都在东大陆之中,同样在半球大陆的两个地方,不可能因为时区而造成一整天的时间误差。”/p
女孩的地理知识看起来很丰富的样子,在赫瓦贾家族从小就接受过精英教育的赫瓦贾·舒和河感觉自己被唬住了。/p
他说:“有道理啊,可是,如果这几个小时处在凌晨的十二点线……”赫瓦贾·舒和河依旧想坚持自己的观点。/p
女孩丝毫不退让,说:“如果按照北国比较靠东的时区计算,那么将时间继续前进几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七月十六号了。”/p
“你不是蕾丝傲娇公主系的吗?怎么还客串一下呆萌傻白甜系的风格了?弄错时间一点都不萌的,反而倒是很吓人!”/p
赫瓦贾·舒和河崩溃了,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