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翎想着张氏的话,似乎还带着惧怕,她么错过她语气里的那种颤抖,到底是她是什么来历?
不过,到底是什么来历都没关系,她会好好的叫张氏看看,什么叫做有钱人。
她心情大好,扭头对着那妖孽说,“走,爷带你去赌博去!”
赌博去?他的嘴角抽抽。
燕西翎也不管他到底是怎么样想的,然后就率先走了。
可是看着那袭红衣,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那个叫钰儿的美人。
也是,那美人可怜巴巴的叫她爷,还救了她不说,去赌场,不就是要美人作伴吗?那死妖孽,回去就回去吧,不稀罕!
她换了身男装,就朝胭脂楼走去。
“哟,这位爷,你是要找哪位姑娘啊?”老鸨那涂了一层白粉的脸,抖一抖都要掉光了。
“找钰儿!”她直接甩出一大叠银票出来,让老鸨接下去的话都吞了回去。
只是她心虚的看了一眼燕西翎,“爷,这几天钰儿都不接客,至于她见不见你,老身可说不好!”
燕西翎点点头,表示自己无妨。
上了楼,就听到房里传来一阵幽怨的琴声,似乎在泣诉着什么似得。
“小美人儿?何事这么忧伤?”燕西翎推开了房门,就见到钰儿的脸上一阵变化,随即脸上挂了泪。
“爷,你,总算是来看我了,我以为你不要奴家了!”钰儿飞奔而来,明明钰儿是女的,可是那身高优势,怎么都觉得比她高了一个头,这场面怎么那么诡异?
“好了,小美人,我不是奏,她可是都占了!
钰儿害羞的点了点头,然后就随着燕西翎走了。
“爷,我该怎么称呼你?”
燕西翎想了想,嘴角勾引一个笑,“乖,叫占爷!”
胭脂楼的头牌钰儿,从来都不跟男人出去过夜,从来卖艺不卖身,这是要从良了?
老鸨气得脸都绿了,“这位公子,我们钰儿可是从来不出门的!”
燕西翎从怀里掏出一万两来,“钰儿,我包了这个月!”
她掏银子的时候超级潇洒,可是谁也没看到钰儿使了一个眼色,嘴角抽动着。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老鸨的手哆哆嗦嗦的朝着她将银子拿了过来。
“这,既然这样,你就,你就带走吧!”一万两,包钰儿一晚还差不多!
燕西翎捂着荷包里的银票潇潇洒洒往赌场去了,钰儿一路上都是大鸟依人。
“爷,你会为我赎身吗?”钰儿可怜巴巴的说着,燕西翎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道,“你放心,爷不会抛下你的,反正爷缺个暖床的丫头!”
赌博场上,她淋漓酣畅,赢了不少的钱,为的就是要明天给张氏一个颜色好看。
她一个晚上跑了十几个赌坊,几乎要将赌坊的银子给亚榨干了,可是她到底是什么来头,每次到了赌坊之后,就有人给他善后,那些人还是灵风教的人。
燕西翎玩累了之后,就让钰儿自己回了楼。
只是钰儿说,“公子,你为何选中我?”
燕西翎回头看着她,“只因你一身红色!”她从来都没正色的谈过,她偏爱红色,她是占星,张狂天下,可也落得如此的下场。怕是看着这个美艳无双的女子,也因为红色而夭折吧!
她的思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钰儿对她行了一个大礼,“钰儿此生都是公子的人,只等你来赎身!”
燕西翎没再说话,然后头也没回的往鸿雁楼走去。
她走早了一步,老鸨从楼里出来,看着钰儿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主子,事情都准备好了!”
此时的钰儿哪里来的温婉可人,她脸上尽是冷漠,“动手!”
“恕属下多嘴,主子为何要接近燕三,此人——”老鸨的话没说完,只是疑惑的看着自家主子。
“她,自有用处,十二骑士的下落你打听到了吗?”
老鸨低头,不敢看主子的眼神。
“暗宫不留无用之人!”
老鸨的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若是再办不好这事,那就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黄泉路。
燕西翎回去后,数着手里的银票。秋霜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看着主仆两在哪里数钱,慕夜不屑,这些赌坊还不都是主子名下的?那是主子任由着她胡闹,主子不心疼,他心疼,那么多钱,就被这个强盗给抢走了!
再看看主子,居然一点也不生气,还让他退下。
燕西翎想了想,然后就敲开了慕宸枫的门。
大晚上的,这妖孽居然不锁门,到底在干嘛?
她推了推门,似乎没反应,然后她就继续往里面走。
房间内灯火通明,似乎没任何人,只是有一道屏风,里面传来一丝丝的声音,她大着胆子往里走。
“怎么?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了?”那只妖孽,居然连洗澡都不脱掉面具。
她失望了,看了看妖孽的身材,白的不能再白了,只是白白的肌肤上,腹肌清晰,身材不错!可是他的胸口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活下来的。
“看够了吗?我以为你会有兴趣一起洗!”妖孽的手一动,燕西翎就被他扯下了水。
燕西翎也不恼,在水一边看着他,“共浴一晚,总是需要些代价的,将这些银票全部换成银子,抬到燕府去!”
她就是要将暴发户进行到底,她能预计到明天张氏的脸色有多么好看。
慕宸枫嘴角抽抽,这里有一